花辭靜靜的看著他,這微風伴著花兒搖曳,樹影婆娑,院子里所有的燈光都在炙熱的燃燒,原本這該是一個浪漫的光景,可偏偏空氣里夾雜著烈火焚身的前兆。
「你是單身么?」她直接問,一句話瞬間就擊中了司御的要害。
他沉默。
「所以你從開始就說,你把我從應城帶過來,從來都不是想要和我談戀愛,原來你說的是真的。」花辭的嗓音夾著沙礫一般,低冷的沙啞,「你現在得到了。」
她整個人。
「你可以放手了。」
司御還真的放了手,他兩手插袋,目光在夜色裡帶著幾分精銳,「我帶你回來是不是談戀愛的,你現在還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花辭重聲,像是隱忍不了的怒吼!
司御一時沉默,看不懂他在想什麼,兩秒后,「進去吃飯。」
花辭反問,「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到你聽話為止。」
「聽話就是指我接受你有未婚妻這件事,然後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司御沉冽了一會兒,給了她一個字,「是。」
一下子花辭像是被人給撕去面上那張偽裝,露出了她原本的震驚痛苦,還有多日的忍耐。
她目光似火,咬緊牙關,「你、混、蛋!」
她掉頭,赤腳在冰涼的草地摩擦了半步,被司御往起一抱!
以強行的態度抱著她,抱去了餐廳,這個路段,無論花辭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抱進去,直接抽走窗帘的綁帶,把她放在餐廳的凳子上,捆了!
即使花辭在推搡掙扎,不過就是負隅頑抗,花辭眼神里在火焰在燃燒,司御掌控著她的下頜,沉聲,「少點反抗,你就少受點苦。從把你帶到這兒來開始,我就沒打算這麼容易讓你走。」
他起身去廚房,面早就坨掉的了,不能吃。倒掉,重新。
花辭坐在椅子上,她的上身和腿都綁著,半分不能動彈。
她看著外面的茫茫夜色,聽著廚房裡傳來的動靜,心中似浪水濤濤。
扭頭,她隱隱約約的看到了掉落在沙發底下的支票。
秦菲兒給的,說謝謝她這段時間照顧司御。
她渾身因為這幾天來的衝擊而綳的生疼,又因為想起了這句話,腦子裡的神經像要斷了一樣。
頭說疼就疼。
她都忘了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頭疼的毛病,一疼,就讓她痛苦不堪。
司御這一次用了二十分鐘煮好了面,出來后,花辭的頭後仰靠在椅背,閉著眼睛。
他那凳子坐在她對面,「吃飯。」
花辭聽到聲音后,慢慢的睜眼,眼睛里的冰冷和厭惡,一點點的清晰。
她已經沒有了憤怒,退的乾乾淨淨。
司御看著這雙眼,他眼神亦沉下去。
「這麼看著我,你也還是要吃飯。」他夾了一點蛋白,喂到她的嘴邊,花辭嘴巴都沒有張,他強迫的捏開她的嘴,喂進去。
這一味,花辭開始吐。
這種生理上的反胃來勢匆匆,她沒有吃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但她臉蛋慘白泛青!
司御立刻把她解開,拉去樓下的洗手間,她趴在洗手池子上,司御拍著她的後背,他的戾氣緩和了不少,「胃病又犯了?」
花辭吐到兩腿抽搐,簌口清理,她撐著檯子,開始喘氣。
而後司御把她往過一摟,讓她靠在他胸口,「我給醫生髮了信息,她很快就會過來。」
肩膀一疼。
她在咬他。
司御沒有鬆手,也沒有阻止,就放任她去咬,直到他感覺到了出血,尖銳的疼痛蔓延,她才松嘴。
他捂著她的後腦勺,「去吃飯。」
……
整個吃飯的過程很平靜,花辭被迫吃了半碗,醫生過來,開了一些調理胃病的葯也就走了。
又是一個相擁而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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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吐過之後,花辭就變的安靜了很多,不說話也沒有和他對著來。
司御洗完澡出來,看女人背對著他的位置躺在床上,肩帶慵懶而風情的勾在她的後背,線條那麼優美。
司御進去,從身後抱著她。
細細碎碎的吻到了她的肩頭,她還是無動於衷。這吻很快的就變了樣,灼熱。
司御的體溫在慢慢攀升,很快的他的手開始了。
兩秒之後,花辭掀開被子,把衣服里的那隻手給揪出,她回頭,那眼神如霜,「我是給你提供生理需求的?」
一句話讓司御眼裡的玉火瞬間凝結,「那麼我哄你做什麼,我就差把你供起來!」
「那就離我遠點兒!」
司御被激起了暴力,「我偏不!」
他說著俯下去,用力的攥著她的唇,帶著霸道和蠻橫。
這種吻,在最開始有過,他們相識之初。
但沒有一次像這樣讓花辭那麼想要逃離,她還有身體上的排斥。
她開始用盡全力的反抗…
這是一場一開始就知道結局的男女博弈,她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都抵不過司御。
被單被拉直,被褥凌亂的堆積在地上。
不過五分鐘,她已毫無掙扎的可能,手第二次被綁,這一次是床頭。
司御在她上方,他氣息濃烈似野獸,他一顆一顆的解開睡衣的扣子,眼裡帶著風雨而來的涌動!
「沒想這麼做,但你這麼跟我較勁,那就試一試。花辭,你是離不開我的,無論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體。」
花辭腳趾頭蜷起,聲音低粗,有幾分戒備更多的是惱怒,「司御,你敢!」
她下意識的抽手,可綁的很緊,根本抽不開!
他脫掉了睡衣,一身勁瘦,肌肉突起,線條清晰可見!
他貼在她的身上,單手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起一抬,讓她和他之間,滴水不漏!
「放開!」花辭心跳加速,她知道司御要做什麼。
他從下頜一路親過來,最後唇抵著她的紅唇,那火焰層層滲透給她,「好好享受。」
四個字,讓她像魚貼在了烈日之下的石板,她聽到了自己皮肉被烙的滋滋聲,可就是無法翻身,也無法逃離。
他用強勢的姿態讓她遊走在恥辱和悲痛里,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