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震懾奶昔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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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昔生日前一天,萬里無雲。

 花辭和司音音去了農場,把奶昔帶上。農場里有果園,有農作物,還有養殖的動物。

 奶昔很喜歡這個地方,她抱著小六,在草坪上滾來滾去,小六戴著貓繩,綁在奶昔身上,免得一貓一人走失。

 坐在草地上時,司音音看著蔚藍的天空,躺了下去,謂嘆,「羅馬的農場還在你名下,你什麼時候過去看看。」

 這是當時司御從司音音手裡買給她的。

 「以後應該不會去羅馬。」花辭這話說的很委婉,不是應該,而是不可能去。

 司音音沒有說什麼,她不由得想嘆氣,尤其是在看到奶昔時,她都32歲了,沒有家,獨來獨往。

 花辭不八卦,也沒有問她和夜慎言,她有很久都沒有聽過他們的消息。

 「花辭。」司音音睡著順手撈起她後背的捲髮,在手心裡纏著纏著,「你、你打算……」

 司音音口齒不清,想問又覺得太八卦,但既然開了口,還是問了。

 「你打算和我侄子怎麼辦?」

 花辭沒有回答。

 側面奶昔和小六纏到了一起,互不相讓,奶昔揪小六尾巴,小六拿尾巴打奶昔的臉,就是不讓她抓。

 「花辭?」司音音以為她沒有聽到。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我不是你,不做這樣的假設。」

 「那好,我也問你一個,你和夜慎言怎麼解決的?」

 「沒解決,就那樣。」司音音鬆開手指,看花辭的頭髮在手指尖像扇子一樣的鋪開,落到她後背時,又回彈,一片旖旎。

 司音音眸光拉長,「我或許可以原諒他,但我不會回頭。」

 「為什麼?」

 司音音坐起來,呼了一口氣,春風拂面,迎面而來,她帶著惆悵的回答,「不願意。」

 她反問,「你呢?」

 花辭沒有回答,又或者說她在想措辭,只是還沒有想到,奶昔就打斷了她。

 她和小六打架,輸了。

 小六一個衝擊把奶昔撞到在地,小六撒開腿丫子就跑了,繩子也從奶昔身上脫落。

 花辭去扶奶昔,奶昔氣的腮幫子鼓的像喝飽了水的河豚。

 「還玩兒么?」花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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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昔點頭,指著遠處,要去騎馬馬。

 「你還小,不可以。」

 奶昔不願意了,往地上一坐,就開始耍賴,打滾撒潑,她就要騎馬,就要騎馬!

 「好,叫媽咪,我就帶你去。」

 奶昔不要不要,就不叫。

 她的腿在地上像螞蚱一樣的蹬,整個人都很焦躁,小公主又開始犯渾。

 司音音來了,「奶昔,不可以這樣哦。」

 不管不管,我才不管,我就要去騎馬!

 花辭淡聲,「勸是沒有用的。」奶昔已經被慣壞。

 她抓起奶昔,去了農場管理者那邊。她看到了兔子,這是養殖的食用兔子。

 花辭把奶昔給司音音,讓她抱著,奶昔還在扭,哼哼唧唧,司音音都快抱不住!

 她拿了一把刀,提起一隻兔子,一手握刀,一刀對著兔子的脖子下去,兔子在她手心撲騰兩下,花辭一扔,那兔子在地上彈兩下,死了。

 司音音,「……」

 奶昔,「……」她一動不動,傻傻的看著花辭和兔子。

 花辭,「麻煩您把它拿去燉了。」

 管理者嘿嘿一笑,這手法真利索,拿起兔子跑了。

 花辭洗手,洗完過來。

 看著奶昔。

 「聽話嗎?」

 奶昔獃獃的點頭。

 「還在地上打滾么?」

 奶昔趕緊搖頭,再打滾和兔兔一樣被殺了!

 花辭伸手,「叫媽媽。」

 奶昔這會兒乖了,指哪兒打哪兒,「麻麻。」這是奶昔第一次叫花辭媽媽。

 她教過很多次,奶昔就是不叫!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

 「媽媽抱。」

 奶昔伸手要她抱,花辭把她抱住,奶昔還在獃滯。

 司音音啼笑皆非,「我說你這太野蠻了,哪有這麼教育孩子的。」

 「這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她混起來軟硬不吃。差一點我都管不住,不狠不行。」

 「你也不怕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還早,等她把兔子吃了再來談陰影問題。」

 「……」

 硬核母親。

 ……

 奶昔當然不可能吃兔肉,牙都沒有幾顆,但是午餐有肉,花辭跟她說這就是兔子身上的。

 奶昔吃了,她真的吃了,全程很乖,就呆在花辭懷裡,不敢下去,也不敢亂吼亂叫,怕死。

 偶爾也發出一聲討好xin的麻麻。

 司音音不由的笑道,「真有250的潛質,居然沒怕。」

 「我說過奶昔不一般。」花辭輕描淡寫,抱起奶昔,「還要騎馬嗎?」

 奶昔搖頭,不敢。

 她指著外面,要回家。

 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

 「好,我們走。」

 回去時奶昔做兒童座椅,花辭開車,司音音在後面拚命給她唱兒童歌曲,奶昔不僅不跟唱,還很牛氣。

 你唱你的,我聽我的,反正你唱的也不好聽。

 「奶昔~」司音音挫敗的頭倒在奶昔座椅的扶手上,「給姑奶奶笑一個好不好?」

 「……」奶昔不笑,我懷疑你在罵我。

 「你女兒真酷,這一點還是很隨你的。」司音音得出了結論。

 花辭沒有回答,她往後面看,她看到了熟人,那輛車一直跟著她。

 送到司家大宅,花辭沒有下車,「你帶著奶昔進去,我有點事,很快回。」

 「好。」司音音抱奶昔和小六進屋,奶昔回到家就看到了爸爸。

 哇的一聲,就哭了。

 眼淚長流。

 司音音,「……」怎麼回事!

 司御一把把她抱著,「怎麼了,哭什麼,媽媽呢?」

 奶昔從司御懷裡抬頭,一邊哭一邊告狀,「麻麻+#@……」媽媽欺負我,往死了欺負我!

 終於叫了媽媽,司御咧嘴一笑。

 奶昔,「……」哇,她哭的更傷心,抱著爸爸的脖子,小可憐什麼樣她就什麼樣,捲毛摩擦著司御的下巴,軟乎乎。

 「沒事兒,就花辭宰了一隻兔子讓奶昔吃,給奶昔震著了!」

 司御拍著奶昔的後背,「這也哭?改天爸爸帶你去宰牛殺羊,也嚇嚇媽媽。」

 司音音,「……」

 這是什麼父母。

 ……

 外面。

 咖啡店。

 花辭要了兩杯咖啡,另外一杯給對面,「你怎麼來了?」

 這男人有一頭歐式捲髮,亞麻色,五官是中西合璧。

 「想你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