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花辭的後背,傾身過去,然後從後面抱著她的腰,「早。」
花辭的衣服松垮的掛在肩頭,他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衣服扯的更開了一些。
花辭胳膊肘往後撞,直接撞到了他的心口窩,「出去!」
司御捂著胸口,「你類衣呢?你敢不穿!」
「關你屁事。」花辭把裙子的弔帶弄起來,手伸到後面去拉,但拉不到頭。
「為什麼不穿?」司御把她的手抓下來。
花辭冷冷的看了塔一眼,直接出去,叫服務生進來幫忙。
司御把她拉回來,「還生氣呢?」
「別拉拉扯扯的。」
「行,我不拉你,我就問你為什麼不穿類衣?」
「你瞎了嗎,我哪兒沒穿?」
花辭把他的手拍開!
這一拍,司御的秉xin就來了!
他認真的看了看,還真穿了。
他看向鏡子,花辭的眼睛在噴火。
兩人的眼睛對視著,一秒兩秒——五秒后,司御不舍的抽出手,把她拉正,把她衣服穿好。
「出門,記得穿外套,不準露肩膀給別人看!」
穿好衣服后,花辭對著他,「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我是你男朋友,你說呢?」
「好,那現在你不是了,分手。」
「……」
花辭出去,司御一把把她拉回來,把她提著往那兒一放,他雙手放在口袋,那一排風流倜儻的氣質爆發開來。
「我從昨晚哄你到現在,順著你,慣著你,我就得到一個分手的結果,你當我在跟你過家家?」
花辭凝眉,沉默。
「你要是認為我破壞了那張紙,那就作廢。你做不到親我抱我,我做不到不碰你。別跟我矯情的提分手兩個字,這兩個字只有我才能說!」
他出去。
花辭盯著他站著的地方沒動,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司御在外面打電話的聲音傳給了她。
「請假,不上班。你別鬧,我說正經的……你消停點兒,別來找我。」
說的是中文,在這兒能說中文,還是這種語氣,也只有pera這個女人了。
花辭轉身,開始洗手。
擰開花灑,把司御碰過的地方,洗了好多遍。
……
一整天都在酒店裡哪兒也不去,但是花辭一整天都沒有和司御說一句話。
沉默著。
要不看新聞,要不看書,無論司御發出什麼動靜,問她什麼問題,她都視而不見。
晚上。
司御在沙發,對面的女人正在看雜誌,長發披著,玫紅色的弔帶裙子,美得像她手裡雜誌中的女人。
他拍了一張照片給pera發過去,「來收攤子!」
很快pera回了,「怎麼了,拍給我幹嘛,想讓我誇?」
「先別誇,她現在不理我,支招。」
pera發了一個哭哭的表情,「寶貝受委屈了,心疼。」
「你少來,女人怎麼哄?」
「就是拿出誠意來哄,讓她看到你的誠意,別搞幺蛾子就行了,沒有特別的辦法。」
「比如?」
「我怎麼知道,一般來說都是女人來哄我寶貝侄兒,你去哄別人……真羨慕。」
「說正事兒!」
「你家花辭看起來就是很難哄的女人,你不是說她一般不生氣很善解人意很乖的么?」
司御薄唇一綳。
這他媽的哪一點是他對面那女人!
「算了,你現在可以誇了。」
「誇什麼?」
「誇她好看。」
pera,「……」
……
司御放下手機,臉上恢復了冷然,花辭依舊在看書。
他起身去浴室換了一身衣服,襯衫西裝褲,一身冷峻,出來后附在花辭耳邊,「出去吃飯。」
她不回,一臉冷漠。
司御把她手裡的雜誌抽掉,把她拽起來,「我由著你一天,也夠了。」
強行給她穿上薄外套,拉到門口。
他強迫帶著花辭出去,這會兒已經過了吃飯時間,酒店裡沒什麼人,餐廳里在打掃衛生。
從餐廳走過時,一股消毒液的味道又飄了進來,花辭朝那邊走。
司御跟著。
又是一個消毒池子。
花辭站在那兒沒動。
司御看了她幾眼,勾著她的肩膀,「寶貝,你是……那個意思嗎?」
「隨你。」這是除了早上以外,這一天里她說的唯一的兩個字。
司御,「……」
正好對面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背著消毒捅,大概是要往池子里灌水。
池子有很多個,比較深。
司御拿了一疊錢給他,然後跳進一個乾淨的池子里,乾脆、沒有半點猶豫,往後一靠,手臂架在檯面,他仰頭,露出xin感的喉結,「倒。」
工作人員不解,但是收了錢就辦事,把罐子打開,一罐子的水全都倒進了池子里。
刺鼻的味道迎面撲來,司御閉上了眼睛,五官在一種隱隱的抽搐里。
一分鐘后他抬頭,花辭站在那兒,娉娉婷婷,一身冷艷曼妙。
他眼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魅惑和深邃,「寶貝,笑一個?」
他的衣服濕透,消毒液混合著水蔓延到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肌在水下若隱若現,發微微濕,在頭頂似有一層朦朧的水珠,蓬鬆濕潤,無端的勾人魅惑。
荳荳言情小說網 www.dodo1116.com
她看了兩眼,猛的轉身,走了。
司御一躍而起,跟上!
司御把她拉進餐廳後院的草坪,一身水,一身消毒液的味道,「不生氣了吧?」
花辭看他的手紅了,這個過敏好像比在國內的那一次來的快,可能是這一次消毒液的成份濃一些。
「去換衣服。」她說。
「不生氣了我就去換。」
「你不換衣服你要薰死我?」
「……」司御摸摸她的頭,「一起上樓?」
「你自己去。」
司御已經感覺到了瘙癢,「好,你在這兒等我,不許亂跑。」他叫來兩個工作人員,用義大利語叫他們幫忙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