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番68,帶你去玩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2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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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頭。

 井彩雖說也住在傅宅,但她有自己的別墅,和傅綁安也不怎麼見面。

 他最先娶她,但離婚後再娶兩個,井彩對這個老男人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

 今晚她在家裡,想著怎麼整治歐陽酒,她現在知道了是誰在她手機上動的手腳,這口氣她得找歐陽酒出。

 聽傭人來報,今晚歐陽灑和傅凌驍以及蕁初都在主棟吃飯。

 這她就不懂了,這是怎麼個意思?

 傅凌驍帶著歐陽酒回傅家見父母?他真是不把宋影兒放在眼裡?

 她叫來了屬下。

 「拍一些歐陽酒和傅凌驍親熱的照片到巴黎去,既然宋影兒父親不願意相信我,我就不信他還不信照片,用事實說話。」

 「是。」屬下下去。

 井彩糟心透了。

 傅凌驍眼看著越來越得勢,而她兒子……有宋家捧、有老父親寵。

 她兒子什麼都沒做。

 她在十天前就給傅凌深說找女朋友,那麼多富家千金,還是有看上他的。

 傅凌深全都不同意,非說有誰會嫁給一個瞎子。

 想起這個她就更加憎恨傅凌驍!

 憑什麼他要什麼有什麼,她兒子連娶個老婆都成問題。

 她咽不下這口氣!

 ………

 夜半。

 傅凌驍到了玫瑰灣的樓下,月朗星稀,清風明月。

 他靠在引擎蓋處,身體微彎,坐了下來,仰頭。

 那屋子裡兩個人影在窗戶邊上跑來跑去,一大一小,看樣子是在打架,拿著枕頭,南一一站在飄窗,歐陽酒站在地上,兩個人打的抱枕里的絨毛亂飛。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絨毛似細細的雨絲在窗帘裡面飄落,那人影彷彿是抽繭剝絲一般隔著夜色往他心頭駐紮。

 他的身影落入了夜色里,他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昏黃的光刻進了他的眼內,他就像蟄伏於深夜裡的動物,在窺探著那抹炫亮。

 燃起了一根煙,煙霧裊裊飄進夜色里,模糊著他冷硬的臉頰。

 屋裡。

 南一一打著赤腳,舉著抱枕,「哼,寶寶贏了!」

 歐陽酒也打著赤腳站在地板上,穿著睡衣,頭髮挽起,沒有妝容,臉上乾乾淨淨,皮膚白皙透亮。

 「你什麼時候贏了?來來來,再來。」

 南一一才不怕,來就來!

 她拿起枕頭,和歐陽酒的枕頭打,打著打著她往起一跳,歐陽酒本能的把她接住,一抱,自己的枕頭掉了。

 南一一捧著歐陽酒的臉,高興壞了,「我就說寶寶贏了吧。」

 「切,還不是你耍賴。」

 南一一可傲嬌了,「才沒有呢。」

 「臭屁孩兒!」

 「臭媽咪~」

 歐陽酒低頭去親她,南一一也親歐陽酒,兩個人互相親,親的彼此的臉上都是口水。

 歐陽酒一看時間十點了,「睡不睡,你可愛的漂亮的世界第一美的酒酒媽咪,明天要上班呢。」

 南一一頭髮一甩,「睡!你宇宙宙花世界第一萌的無敵美寶寶明天要上幼兒園。」

 歐陽酒笑著去關了燈,摟著她去床上,南一一雙手雙腳都放在她身上,閉著眼睛,「媽咪~」

 「幹嘛。」

 「有點想壞爸爸,他是不是太壞了被警察叔叔抓起來了,好幾天都不來接我放學。」

 歐陽酒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傅爸爸忙呢。」

 「可是我們老師說,一個人如果想你的話,他都可以單手開車給你打電話哦。」哼,氣死他了。

 這樣看來,壞爸爸一點都不想她,不見她也不給她打電話。

 歐陽酒親了口她的臉蛋兒,「天天道理一堆呢你。」

 「媽咪…明天傅爸爸要是再不來接寶寶,寶寶就在夢裡把他的頭髮全揪掉,揪光、光!」南一一握著小肉拳對著寄幾的智商發誓!

 歐陽酒失笑著捂住她的嘴巴,「臭丫頭快睡。」

 「昂。」南一一窩在歐陽酒懷裡,很快就睡了去。

 歐陽酒借著外面一點的月色,看南一一這漂亮的小臉蛋,有時在想,如果她有個孩子會是什麼樣的。

 也和南一一一樣可愛,能說會道?

 腦子裡不期然的滑過傅凌驍那張臉,如果孩子像他……

 不行!

 歐陽酒從床上彈起來,她想什麼呢。

 簡直莫名其妙,還想和他生孩子,她為自己的這點想法非常的鬱悶。

 掬了一把頭髮,沉悶的呼了一口氣,側頭,月已退,夜色漆黑,她眼裡的亮光一點點的退了下去。

 人能躲過一頭大象,卻躲不過一隻蚊子,能躲過白日里的熱鬧喧嘩,卻躲不過四下無人的街。

 她不知道多少次在夜裡發獃,人的欲念總是在獨自一人時猛烈的滋長。

 床頭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來。

 傅凌驍發來的簡訊。

 【白痴,南一一鬧了沒?】

 算起來……他叫了她四年的白痴,她叫了他四年的煞筆。

 歐陽酒沒打算回,少回一條信息似乎就能減少兩個人之間的粘合xin。

 但過了好一會兒,她鬼使神差的又回了他一條,【嗯,睡了。】

 她不罵他,正經回復,就顯得她沒有那麼想搭理他。

 傅凌驍坐在車內捏著手機,車廂內伸手不見五指,簡訊來時,那剎那間的亮光照著了他分明的輪廓。

 他打了幾個字,想不想聊天?

 不合適,刪掉,這不是他跟她說話的方式。

 他似是喝了酒,寫道:你想不想領證結婚,打完這幾個字他的腦子猛然清醒,他不知不覺就把這些打了出來,冷不防的心跳忽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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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秒后又刪除。

 摁下鎖屏鍵,車裡又恢復了黑暗,他仰頭,喉結難耐的滾動著。

 一分鐘后,他睜眼,再拿手機。

 【想不想飆車?】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半,又再度刪除。

 他如同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在凌亂的選擇心裡想要說的話,像是不經過大腦直接從心裡發出來。

 最後……

 【喝酒去么,帶你找申寒玩。】

 三個字,發送。

 他沒有等到她的回信,一看時間十一點了,他竟在一遍遍的打字和刪除里花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她想必已經睡著。

 她不回……

 其實不回也好,省的惦記著她的迴音。

 他又坐了會兒,回了西南別城,睡不著,那就工作。

 他手裡有一個城西郊外的水利工程,涉及金額高達20億,但是這個工程傅凌深也在爭奪。

 他們心裡都清楚,這個項目若是拿下來了,那麼在公司、在董事會必然就會穩住腳。

 傅凌深雖說是個瞎子,但畢竟在公司待了好幾年,依舊有衷心的人。

 他去公司不到一個月,儘管有利佑,但人心不穩,還沒有到給他做左膀右臂的人,所以他是孤軍奮戰。

 這個時候恐怕就要藉助外界力量的支撐了。

 ………

 第二天。

 歐陽酒不是睡著了不回,她看到了他的消息,她故意不回。

 去找申寒喝酒,不知還會發生什麼,她不想喝完酒就跟以前一樣的跟他打打鬧鬧。

 送南一一上學,然後上班。

 九點二十了,時光老闆娘祝瀟月還沒來,歐陽酒只有打電話,對方不接。

 那沒辦法了,她去公司里請。

 從OU攝影室到時光,要走十分鐘,到他們工作室門口,那個前台就是她以前的員工。

 她也看到了歐陽酒,臉色一下子很不自然。

 「歐、歐陽老闆。」

 歐陽酒對她笑笑,「我不找你,好好上班。」跳槽也是職場常事,她怎麼會放在心上。

 但是一進辦公區,看到她之前的十名員工都在,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尤其是面對著她的兩個攝影師,當初她可是親自栽培過他們。

 那十個人多少也尷尬,真沒想到她竟然會來。

 「歐陽老闆,請問您是來照顧我們生意的嗎?」祝瀟月的秘書來了。

 秘書這話一出,辦公室里很多人都開始發笑,同行老闆之間也有關係很好的,但是基本上沒有去對家公司享受服務的。

 歐陽酒笑而不語。

 其它人一窩蜂的起鬨,「是啊,老闆來拍個套餐,去馬爾地夫拍,去新加坡,去非洲,去大西洋,去哪兒我們都可以搞定,你們工作室目前還達不到國外拍攝吧?」

 「對啊,來試試,一定讓你滿意哦!」

 「沒錯,希望你早日併入我們時光呢,哎呀……我怎麼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一群男人的鬨笑,極度的不尊重人,歐陽酒漂亮的臉蛋兒微微的勾出一抹笑來,她並不屑理這些人。

 但是……打他們的臉,她非常願意。

 歐陽酒,「好,你給祝總打個電話,我來給她說拍照的事情。」

 她這話一出,大家驚了一下,還真的要在時光拍?

 OU工作室這麼垃圾了嗎?攝影師跑了倆,找不到更好的了?老闆都要跑這兒來?

 秘書興高采烈的打通了祝瀟月的電話,通了后給歐陽酒。

 「祝總,我是歐陽酒。」

 「你跑我公司幹什麼?」

 「沒辦法,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只有親自過來請人。昨天說好的,你到我那兒拍一套最貴的寫真集,你是想耍賴還是忘了?」

 歐陽酒把耍賴兩個字說的特別清晰,辦公室里一下子就恢復了安靜!

 怎、怎麼回事!

 怎麼調過來了?是他們老闆去歐陽酒那兒?還讓歐陽酒親自過來捉人?

 祝瀟月在那頭愣了好大一會兒,最後她咬牙切齒:「我不會耍賴,只不過我現在在機場,沒空,你等著就是!」

 啪,掛了。

 這就是耍賴,這個時候在機場,擺明了就是逃避。

 歐陽酒把手機遞給秘書,轉身離開,挺著脊背仰著頭,輕傲的離開了此地。

 一群人面面相覷。

 這……

 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

 歐陽酒沒有等到祝瀟月,但是等到了宋影兒,就在第二天,宋影兒含著棒棒糖跑到了她的辦公室。

 「姐姐。」

 歐陽酒聽她這一聲聲的姐姐,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怎麼說之前她跟著荀初一起也為難過她。

 歐陽酒不在意這個,但是這可是傅凌驍的未婚妻。

 她公事公辦的語氣:「有事兒?」

 宋影兒:「我想拍果照。」

 「……什麼?」

 宋影兒爬在桌子上,賊嘻嘻的對歐陽,「就是那種非常xin感的照片,讓人一看就欲火焚身!」

 她昨天聽朋友說的,把照片放大掛在卧室,是個鋼筋直男也給他掰彎。

 她試試,拍出來了就掛在封痕床頭上,讓他天天裝酷!

 歐陽酒握著筆,有生意不做不是她的個xin,「當然沒問題,到時候我給你安排女攝影師。」

 「姐姐你給我拍。」宋影兒掏出一張卡來,「多少錢都行,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好。」

 歐陽酒可不會為了錢過不去,「行。」

 ………

 三天後宋影兒就拿到了海報還有寫真集,歐陽酒快馬加鞭用最短的時間給她做好了。

 宋影兒拿著海報回了封痕家,她把海報貼在封痕的床頭上,相冊放在床頭櫃,現在就是等他回來。

 但這一晚上封痕都沒回家,宋影兒不高興的獨自悶了幾個小時。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封痕回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一進自己的卧室就聞到了甜膩膩的女人氣息。

 他知道宋影兒又進了他的卧室。

 開燈。

 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牆上的照片有兩米高,一米八寬,裡面的女孩兒扎著丸子頭,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

 小弔帶,坐在一個小凳子前,渾身散發著瑩白的、像是雞蛋剝了殼的潤澤白,隔著照片,那肌膚都像是能掐出水來。

 兩圖腿蜷縮著,隱隱可看到被布料包裹住的三角區。

 不知道這是誰拍的,把宋影兒身上的那種一塵不染的乾淨和、神聖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xin感,給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似妖姬和天使。

 似玫瑰和百合。

 與眾不同,無與倫比。

 封痕的喉結猛然滾了一下,他的目光又移去了她的手,那細嫩的手指頭正在剝香蕉。

 他猛的避開了眼神。

 身體燥熱的發慌。

 他去床邊,這才看到被子底下有人,他掀開被子,宋影兒四仰八叉的躺在裡面,睡的正香。

 穿著蕾絲透明睡衣,從睡衣裡面跑出來一片硅膠,滑稽的掉在手臂上。

 他,「……」

 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她現在的胸口,又看了下照片上的。

 也不知道拍照是,是……墊了多少,才能那麼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