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我肚量小的很

發佈時間: 2022-12-30 05: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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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西洲就站在床邊,視線拉長,目光所及之處是女人嬌妹的臉龐,和漂浮在眉眼之間的笑容。

 一如那日的怦然心動。

 「我可以進來嗎?」

 他沒有回應。

 她進來,輕輕的關上門。

 她一來,滿室添彩。

 紅色的弔帶長裙,細細的肩帶那麼鬆散的掛在肩頭,彷彿輕輕的一勾就會拉斷,就能看到被衣服遮住的春光。

 鎖骨如蝶翼,清晰而完美。波浪的捲髮撩至一邊,垂在胸前的位置。

 腰部線條非常明顯,不盈一握,走動時可見衣服和腰骨形成的嫵妹弧形,裙子不長,從大腿處。

 她如xin感妖姬,正在實施她魅惑的魔法,所到之處,無一倖免。

 因為她,萬物失色。

 她走至樓西洲面前,微微一笑,「晚上好。」

 樓西洲回神,漫不經心的走到沙發,坐下來。

 目光一抬。

 那眸從她露在外面的腿移到小腹,又到臉,一寸一寸。

 「或許。」他捻著手指,聲音溫淡,「你能更直白一點,不妨全脫?」

 「你等下我。」沒有直接接他的話。

 「……」

 說著她走向了床邊,彎腰,看奶昔。

 還是在燒,低燒,這會兒在出汗。花盡抽了幾片紙巾給她擦額頭上的汗水,動作很輕,怕吵醒她。

 擦完,又給她蓋好被子。

 一抬頭。

 樓西洲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看著她,霧暗而精銳。

 她從床上起來,「我們去那邊。」

 套房很大,選一個離病床最遠的地方交談,以免把奶昔吵醒。

 許是方才彎腰的緣故,左側的肩帶掉下來,懶懶的掛在手臂,正好搭在那朵玫瑰花的花瓣花蕊處,那花有了點睛之筆。

 她先過去。

 樓西洲從她身後而來,她的背影是蒼冷之中的一抹艷紅,無法形容的風情萬種。

 他走過來,抓著她的肩膀,讓她強行轉身,接著往起一提,讓她坐在柜子上。他的雙手沿著她的身體兩側往下,貼著她而落於桌面。

 男女之間的氣息,在這狹窄的空間里,開始交織到了一起。

 她的肩帶依舊垂著,風光半露。

 肌膚雪白如玉。

 「什麼牌子?」他低聲問,以深邃的眼神鎖住她。

 他問的是身體乳。

 「香奈兒。」花盡回答。

 「這是下了大功夫。」

 她坐的位置挺高,視線比他要微微高出一點,遂低低頭,對著他的眼睛,「喜歡嗎?」

 他低低的發笑,不可辨別那笑意的深意,但他的眼睛里是沒有笑的。

 「你摸摸看,我喜不喜歡。」

 「……」

 她沒動。

 樓西洲拉著她的手……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有嗎?」

 「……」

 沒有,他無半分騷動。

 也就是說她這個裝扮,對他沒有一點吸引力。

 花盡抽回手,甩了甩,咬咬貝齒,「大概是你前兩次玩太狠了吧。」

 所以今天才沒有反應。

 他起身。

 身體一直,就高出她一點。看看小說

 凝視著她。

 「這麼費盡心機,就為了你的情人彎?」

 她笑意盈盈,「我這麼費盡心機,僅僅是為了情人灣?」

 「哦,還有那個排名,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從那個榜單給除了。」

 「………」

 這一次連最後一名都到不了,直接掉榜!

 花盡從柜子上跳下來。

 「坐好。」他沉冷一聲。

 花盡又乖乖的回去,她匈口起伏,大大的呼了一口氣……有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她迎視著他的視線。

 「我不能參加?」

 「別人可以,你不行。」

 「為什麼?」

 「我不允許。」

 花盡鼓了鼓腮幫子,沒有再作聲。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這氣氛有些怪異,不到璦昧,又不到爭鋒相對,好像有一層窗戶紙,雙方都沒有捅破。

 然而……

 重逢之後,人應是都有改變,一年,不足以讓人脫胎換骨,但總歸要沒有以前的言不由衷和逃避。

 有些問題橫亘在兩人之間,無法避免。

 擼了一把頭髮,「奶昔怎麼樣了?」終究還是說了。

 他從鼻子里發出一個單音節,「你今天上午十點在醫院碰到的奶昔,當時你就知道她在高燒,距離現在將近過去了12個小時,你才來問?」

 身為母親,這更不能讓人容忍。

 「抱歉。」她的嗓音溫婉而低沉,帶著幾分惆悵而低迷,「我來了。」

 「人呢?」

 她沒有進來。

 她在外面,在醫生那兒了解了情況,在樓下坐了幾個小時。

 人就是有那麼一步,比下火海還要難以邁出。

 「唔,爸爸……」正在此時,奶昔很應景的醒了,在叫爸爸,還帶著幾聲難忍的啜泣。

 花盡下來,正要過去看,去看到樓西洲無動於衷。

 她愕然。

 半分鐘后,一切有歸於平靜,奶昔沒有醒,只是在說夢話。

 她鬆口氣。

 「樓西洲。」她站在他的面前,正色,「我想陪奶昔。」

 開門見山。

 「所以今天搞這一套就是為了陪奶昔?那你是不是穿錯了,至少也應該是賢妻良母的打扮。」

 「我不能陪她么?」

 「我肚量小的很,不能。」

 花盡思索了一會兒,接著把另外一邊的肩帶往下一扯,衣服裡面的匈貼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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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成這些是因為你,難道我是為了給奶昔餵奶才露成這樣?」

 樓西洲眸光暗了暗。

 接著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原來花小姐盛裝出席是為了我。」

 他璇身,靠在剛剛花盡靠著的那個位置上,那班輕狂而邪肆。

 他撩開睡衣,胸肌腹肌一覽無遺,人魚線從褲腰沿升,張開手臂,那種慵懶的勾人,最是致命。

 「那來吧,畢竟擦個身體乳都要費不少時間,不讓我聞一聞,你今晚怎麼睡得著?」

 「樓西洲,你不要太過分!」花盡咬著唇肉,走到他面前,「一年前是你要我走的,我走了,你去接我,我就要跟你回?你讓我走我就走,要我回我就回,你當我——」

 「做不做?」他的聲音那麼輕,卻輕易的打斷了她。

 「做你個屁!」

 花盡把肩帶拉起來。

 「花小姐。」他把她拉進,拉到她腳尖抵著她的腳才停止,「你沒有弄清一個事實。」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