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年此時是不能掙扎的,因為一掙扎那刀子一定會往更深的地方扎去!
這種皮被剖開的疼,連著心臟連著全身的筋絡,是一股難以形容的搔癢式的疼。
像是……很想抽搐,卻又沒有那個味道。
他咬著牙忍受。
卻又眼睜睜的看著,司御抬起手,往另一個地方而去,橫向去割。
「你們葉家無非就是一個賣葯的,你被我扣著,而其他人是生是死也全靠我一句話。你應該清楚,干你這個行當,讓你牢底坐穿輕而易舉。」
他像是在他的腿上划長方形,如今是第2筆,在方寸之間,這第2筆也已經完成,開始第三筆。
葉豐年不可控制的——
渾身的肌肉開始痙攣。
他無法自控。
「司御,你……」他咬著牙。
「不要動,如果這一塊皮剝得不完美,我會換一個地方。」第3筆已經進行了一半,葉豐年的腿邊全部都是殷紅殷紅的血。
一路流淌。
一室血腥。
花盡捏著手指,她的後背以及掌心都冒出了冷汗。
葉豐年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也是一個受許多女孩追捧的富二代,如今卻被他踩在腳底下,那般對待。
那一邊花辭也好不了多少,死死的捏著杯子。
「嘖,歪了。」司御突然說了句,第四筆,這個長方形眼看著就要完成,這一塊皮很快就要剝下來,去了最後一點介面相接時,手一轉,刀尖往下戳進,生生的沒有接住。
他抽出刀。
血在刀尖凝聚了大大的一滴,最後叮的一聲倒在地板上,啪嗒。
葉豐年臉頰鐵青,肌肉抽搐,冷汗涔涔而下。
「有種你他媽就把我全身都給剝了!」他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
「倒是挺有血xin。」司御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片,「放心,我不會一次xin剝完,等到這一塊長出新的皮肉我再開始。這張圖片我會發給你的母親,可能……你母親會來跪著跟我求情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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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麻的!」葉豐年罵了句。
母親是所有人的軟肋,是外人絕不能碰觸的一塊肉。
葉豐年眼神變了。
「想讓我不發也行。」司御扔了刀子,晃晃手腕,「我也不想再剝你的皮,太過血腥。」
他眼神漆黑沒有溫度,五官過份的凌厲,「起來,跪下去,把血舔了。」
葉豐年的俊臉豈止是鐵青,是青紫交加。
他沒有動。
「嗯?」司御一聲低沉的反問,「還不行動?」
這時——
「司御。」這一聲很沙啞。
花辭過來了,她把頭上的紗布拆了下來,捆在葉豐年的腿上。
抬頭。
看著司御。
「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就是。」
「是么?」司御的氣息比方才更加赫人,「你知道我討厭看你在我面前護其它男人,看你這麼不想讓他跪的份上,今天我還偏要——」
「司御。」
這時花盡也過來,和花辭在一排。
兩個人的舉動,擺明了就是要保護葉豐年。
「這麼對葉豐年,無非就是要我們說真話,把他放了,我說。」
司御這麼侮辱葉豐年,就是要逼他們倆,她們知道。
司御沒有開口。
回頭看向樓西洲。
樓西洲從頭到尾都沒有睜眼——神色冷然,彷彿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媽的!
你是死了嗎?不會說句話?
司御牙關緊咬。
轉頭。
「你們這樣,我還更不想放過他!」懶人聽書
「那好,不如——你剝我的皮。」花辭淡淡的道,「如果你不放了他,我和他,你隨便處置,是殺是剮都行,真相我會帶進墳墓里。」
換言之,我死都不會說。
司御看著她,眼神沉靜的不可思議。
少傾,抬手摸著她的臉。
「還真是………仗著我寵你,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你威脅我一次就夠了,懂么?」
他抓著花辭的手腕,又接著下令,「去,把我養的狗放出來,不能讓血白流!」
花辭的臉瞬間變色!
「司御!」她的呼吸都亂了。
花盡就知道這有多嚴重——
而身後保鏢脫起葉豐年,往後院走去。
花盡緊跟而上。
「不要跟——」葉豐年對著花盡搖頭。
花盡握著拳頭,她去!
死也就死了!
「司御!」花辭掙扎著要離開,可手腕被司御拉著,她根本走不了。
司御養的是一隻士佐犬,是世界上最兇猛的犬類之一,東方犬斗之王。
它遇血就興奮!
葉豐年若是去了,定然死無全屍。
「司御!」花辭最後用力一甩,掙脫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又被抓了回去。
司御摁著她,臉頰陰寒,「是不是喜歡他,嗯?我是沒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放開我!」葉豐年很快就被拖著出了門口,花盡也一併消失。
「別妄想,我讓你好好看看,他是怎麼死的!」
這時樓西洲睜眼——
往他們瞥了一眼,好像很討厭他們此時的聒噪。
他起身。
一分鐘后。
把花盡抓了回來。
兩個女人雙雙被摁在沙發,司御打開了電視,繼續投屏。
保鏢傳來了視頻。
士佐犬在籠子里發出興奮的狂吠聲,彪形大耳,身材威猛!
「我放不放葉豐年看我心情,但是你們倆……」司御繼續攥著花辭的手,「說吧,否則葉豐年只有死。」
花辭閉上了眼睛,頭痛的厲害。
花盡漂亮的臉蛋有視死如歸的姿態,「問。」
司御看了眼樓西洲,意思是讓他說話。
但樓西洲擰著眉,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司御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奶昔是誰的孩子?」
沒有人說話。
花辭閉眼,像是承受不住身體的疼痛。
「割一塊肉,扔進去。」司御對著手機下令!
花盡一下看向屏幕,保鏢拿著刀,對準葉豐年的大腿!
「慢著!」
她猛的起身。
神色冰冷。
「司御,你夠了吧?」
「怎麼,你倒是有種跟我發火了?」
「奶昔不是你的孩子,另外把葉豐年放了。」她拿出手機,電話里110已經接通,「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
「花盡!」司御起身對著她,「你真有種啊。」唇齒間都是寒氣。
「難道我要看著葉豐年死在你手裡?」
「我司家的事情哪個警察敢接,110你儘管打。如果你不說奶昔是誰的孩子,今天葉豐年定然是死在你們姐妹倆不識抬舉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