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你犯了我的大忌!

發佈時間: 2022-12-30 05:37:16
A+ A- 關燈 聽書

 花盡的臉一瞬間就白了好幾個度。

 但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隨後她就要起來。起來時,樓西洲的大手重新把她摁了回去!

 她再一次的,不得不看他的眼睛。

 「是想逃避?」他反問。

 花盡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她依舊做著掙扎,「不要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

 她再起身!

 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才走了幾步,手臂一疼,他攥著她用力一拉扯,她整個人都被甩到沙發一側的牆壁上,她還來不及消化身體撞上去的疼痛,前方他的陰影已來!

 「說,奶昔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這句話滄桑沉重,他的耐心已經抵達邊緣。

 花盡的肩頭被他捏著,她絲毫不懷疑,如果此時她再沉默下去,他一定會把她的骨頭給捏碎!

 「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肌肉都在跳,隱忍即將爆發!

 花盡的唇,蠕動了兩下,想說什麼又沒說。

 「說!」他已經沒了耐心。

 花盡的眉頭一擰,就覺得疼。

 從肩頭傳到全身筋脈的疼痛,他捏的非常用力,被捏的地方周圍的皮膚都有了灰白色,血液流暢不通。

 花盡有一股自暴自棄的——

 又或者說不管不顧。

 就算是天塌下來又怎麼樣!

 她呼吸都沒了。

 「是,奶昔是我生的。」

 那一瞬,總覺得天旋地轉。她的眼前只有他,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睛如鷹一般的精銳和冷隼。

 時間就此靜止!

 什麼都沒有。

 心跳聲也停了。

 好一會兒,他扁著嗓子問,「誰的?」

 誰的孩子。

 花盡怔怔的盯著他,沒有眨眼,也沒有回答,她好像被人抽走了思緒,就只剩下一個軀殼。

 樓西洲似乎也沒有特意等她回答,「花盡。」聲音低的像刀片刮著皮膚時給人帶起的恐懼,「你犯了我的大忌!」

 …………

 花盡跌坐在地毯上,肩頭在那麼一會兒的時間就青了,可見他當時有多用力。

 他已走,花盡還在喘氣。

 空氣不太夠,無論怎麼喘,都有一股窒息感。

 於是打開窗戶。

 不下雨了,熱氣又再度襲來,悶熱,讓人倍覺壓抑。

 她在陽台站了二十分鐘,司機來了。

 說司御有請。

 請這個字用的很客氣,當然這也不會是司御會說的字眼,無非就是司機的客套話。

 她換了一套衣服,下樓。

 …………

 錦繡城。

 這是司御和花辭居住的別墅小區。

 她進去。

 大廳里花辭一個人坐在獨人沙發,那是司御的專座。她額頭上包著紗布,臉色很不好,穿著睡袍,盈盈弱弱的清冷美人。

 而司御在花辭一側的長沙發上,兩腿自然彎曲,一派大佬的標準腔調,沒有看到樓西洲。

 就只有他們兩人。

 她和花辭對看了一眼,又各自收回目光。

 她過去坐著。

荳荳言情小說網 www.dodo1116.com

 她不知道花辭是怎麼受傷的,恐怕和司御脫不了干係。

 司御沒有看任何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去,把人帶過來。」

 這話是對著保鏢說的。

 保鏢點頭,出去。小說吧

 一分鐘后,樓西洲來了。

 他換了一身衣服,深藍色的襯衫,看起來更加冷峻。

 他邁腿過來,沒有給花盡一個眼神,去了長沙發。

 於是四個人就變成了——

 他和司御一個沙發,花盡和花辭各坐一個,而且她們倆是對立的。

 都沒有人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很詭異。

 「司御——」如此靜謐空曠的屋子,響起了花辭略顯虛弱的聲音。

 司御看她,「說。」

 「渴。」

 這兒沒有傭人,唯一的兩個保鏢出去了,誰去倒水。

 他看了看花盡。

 眸中流光一轉,起身,去了廚房。

 他走後。

 花辭又看向了花盡,花盡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像是頭痛。

 花辭又閉上了眼睛,眉頭緊擰著。

 樓西洲一直閉著眼睛沒說話。

 這時,有人來了——

 兩個保鏢提著戴著手銬的男人進來,把他往地上一扔。

 花盡看到他,頓時全身一緊!

 葉豐年。

 葉豐年也看到了她,又看了一眼這大廳,最後冷冷一笑。

 坐在地上,曲腿,看起來絲毫不慌。

 樓西洲在閉眼假寐,下頜的弧線很緊繃,他像是置身此地,又像是神遊他處。

 屋子裡都沒人說話。

 直到司御拿著水出來,遞給花辭,花辭沒接。

 「還作?」他冷冷一聲。

 花辭睜眸,沒有看他,接過水杯,把水捧在手心裡,暖手。

 司御這才看向葉豐年,神色一凜!

 「葉豐年,我還留你一條命,不是不想要你死,是覺得讓你死的太容易,有些便宜你。」他雙手抱胸,像一個主宰者,「人都在這兒,你也該招了。」

 「想知道你就去查,問我做什麼?身為司家的太子爺,莫非你連兩個女人的信息都查不到,你是什麼種讓你這麼孬?」葉豐年回嗆。

 「呵。」司御一聲冷笑,聽著讓人後脊背發涼的。

 他起身,高大的身軀朝著葉豐年而去。

 同時伸手。

 保鏢給了他一把匕首。

 他拿著匕首坐在茶几,一腳踩中葉豐年的左腿,同時把刀尖對準了他的右腿。

 刀和他的眼睛都發出粼粼寒光。

 「很久沒有同xin這麼挑釁過我,這讓我不給你放點血,我實在不爽。」

 葉豐年手上有銬子,他行動受限。

 一掙扎,保鏢過來摁他,他就無法動彈,

 他看著司御,如同是張開毛髮的獅子,滿身陰狠。

 「你幹什麼?」

 撕拉——

 他的褲子被刀劃破,一撕,他的腿露出來。

 司御手裡的刀落上了皮膚,微微一用力,刀尖入肉一分。

 也就是只劃破了皮,但沒有傷到肉。

 葉豐年尚且沒有覺得真正的疼,他一個人大男人,可以忍。

 但接下來——

 「剝過兔子么?沒有剝過應該見過,從腿上挑起一塊皮,往下撕,皮一定要連著筋一起撕下,這樣肉才鮮嫩,但絕不能把破壞肉的完整xin。」

 說話間,他手裡的刀沿著劃破的地方流暢的往下,血從刀尖一路蜿蜒,匯成一道道血注朝著腿的兩邊而下。

 他沒有戳到肉,真的就是皮。

 動作穩而准,手腕絲毫不晃,每一寸的厚度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