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笑紋。
應是基本不笑。
這一笑便顯得這麼的珍貴。
又帶著一種感染力，南黎也跟著微笑。
「你不是在上班么？」
「嗯，中午有一個小時休息時間，便到這一躺。」
南黎一下子想到岳悅那些包，她想著該不會是岳悅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拿錢的吧。
對於她剛剛說的女朋友一事，她向他解釋，他應是聽進去了，否則為何笑得這麼純，應是豁然開朗。
「封痕。」她小心翼翼的問，「你小時候為什麼要自殺？」
正好綠燈，旁邊一輛機車踩著油車轟地一聲飆了出去，聲音吵雜，恰好把她的話給淹沒。
封痕沒有回，她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便沒有再問。
一分鐘后，封痕道：「我送你去公司，你好好上班，一一不用管，我負責接送她。」
「謝謝，有周浴呢。」
「他保護不了一一。」
這倒是，周浴兄弟很多，但身手也就那樣，在秦川手上估計兩三招就趴下了。
「那我付你酬勞。」
封痕沒吭聲。
到了小天鵝樓下，封痕開的是南黎的車，南黎下車后，「你把車子開走好了，下班我打車回。」
「你幾點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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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六點。」
「好。」
他開車離開，南黎也上了公司。
在電梯里她給傅凌驍打電話，「封的信息泄露你知道么？」
傅凌驍不知道是不是才起來，聲音有一種別樣的嘶啞，xin感的撩著耳膜，「誰泄露的？」
「誰泄露的交給我來解決，但是他的個人信息要是在網上爆光，或者有一丁點在外流傳，我會讓歐陽酒鏟了你的地下城。」
「……」傅凌驍漫不經心的聲音又像刀子一樣的刮過她的耳朵，「她敢么？」
等等，她敢。
傅凌驍英挺的眉頓時鎖得死死的。
歐陽酒這渾球，什麼不敢！
南黎就知道這麼說會有用，「對了，上次墨南霆去搗亂，贏了他，這對他的工作沒有影響吧？」
「當然沒有，只要他願意，他永遠都是擂台上的王。」
這種工作南黎不知道封痕還要做多久，又危險又傷身體。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向你們提出不幹了，你不能讓他給違約金，並且你要給他一筆獎金，最少千萬起，這筆錢我來出，你要保密，別讓他知道。」
傅凌驍拿了一隻煙走到陽台，陽光傾斜，他的臉頰被毀割得硬朗有稜角，他看著樓下芸芸，薄唇輕啟，「喜歡他？把墨南霆甩了？」
「別八卦。」
「這事等他提了再說，我不會強留。」
「好。」
傅凌驍的電話一掛斷，不到五分鐘，手機里就來了一條匿名簡訊。
【我要退出地下城。】
【封。】
他忽有一種被什麼給擊中的感覺，南黎才剛剛提，接著他就提了辭職，說他倆沒有一腿，還真讓人難以信服。
不過，給封的獎金，他不讓南黎出，他也不會自掏腰包。
有人給。
打電話給墨南霆。
「在哪兒？」
墨南霆的聲音低沉而穩重，「說。」
「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想告訴你，但售價兩千萬，拿錢來買。」
「那你就憋著。」墨南霆要掛電話，傅凌驍的聲音隨即又傳來：「是關於南黎的，你不想知道？」
墨南霆頓了一秒，「你先說。」
「見錢說話。」嘟，掛了。
兩分鐘后，兩千萬到帳。
傅凌驍看到錢到帳，再度打通墨南霆電話，眼裡是疏狂放肆的光，「秘密就是……封不幹了，但是你女人，南黎不僅不許讓我問他要違約金，我還要給他一筆辛苦費，不得少於千萬，這筆錢我不得問你要？」
嘖。
給情敵錢，墨南霆的臉，這會兒一定很精彩！
不響，墨南霆毫無反應，就連呼吸也一點變化都沒有。
「給他，黎姐說給多少你給多少，否則歐陽酒別想當我女兒乾媽。」嘟，掛了。
傅凌驍：「……」媽的！
都拿歐陽酒來威脅她？他們是不是瞎了，歐陽酒那女人怎麼可能對他有半點影響！
一分鐘后，他拿起手機，給財務室和地下城經理打電話，由他們來安排，給封一筆費用兩千萬，好聚好散。
電話才打完，銀行就來電。
說他帳戶被不明用戶轉走兩千萬！
「……」
墨南霆，一定是這條狗乾的！仗著會電腦技術，胡作非為。
真他媽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