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他知不知道你在玩他?

發佈時間: 2022-12-30 04: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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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歡下去工作,從六點到八點這兩個小時,是絕色工作人員自查、準備時期。

 花盡在辦公室里,休息了半個小時后,打通了樓西洲的電話,開口,「我帥氣的樓總?」

 樓西洲收拾行裝,正準備下樓,連續兩個晚上花盡不在,他的工作效率倍增,現在要去一躺公司。一身黑色的西裝,矜傲高貴,進電梯,「眼晴還看不見,你瞎跑什麼?不想呆在醫院,就回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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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又開始撒嬌,樓西洲擰著眉頭,眉峰緊繃。

 「我好久都沒有來絕色,我想來玩一玩,我在這兒很安全,你放心。」

 樓西洲之前聽陸離說過,絕色里有80個保鏢,這個陣勢比得上他整個樓氏集團。就算是一個晚上有一半的人來工作,那花盡也確實是很安全,沒有人敢碰她一根手指頭。

 越是這樣,就越覺得,花家的不簡單。

 或許到最後,他娶她,還真是高攀。

 「我要去辦點事兒,你要在絕色玩也行,但是注意不要撩騷。忙完,我過來接你,聽到了?」

 「好的,老公。」

 樓西洲瞳仁一暗,「叫我什麼?」

 「老公啊,你不願意我這麼叫你么?」

 樓西洲看著擦得蹭亮的電梯,那兒印上了他沉黑的雙眸,有不易察覺的微波輕晃,兩秒后,男中音夾雜著低沉,「別油嘴滑舌,記得我說的。若敢不聽話,絕色的保鏢我也會大換水。」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絕不撩騷,你趕緊去,注意身體哦。」

 花盡掛了電話,打開電話,和所有監控。嗯,她真的不撩騷,絕對不會。至於事兒要不要來找她,那就不知道了。

 ……

 晚上八點,絕色里已經陸陸續續有壕車開過來,畢竟絕色真正老闆娘要現身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講,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吸引人。

 那個暗場的神秘女人,那個絕色到讓人過目難忘的女人。

 來過幾次的熟客,都不會相信這兒的老闆會是顧沾衣,怎麼可能是她。

 ………

 八點十分,已經有人開始按耐不住,想要見老闆娘,開始吵吵鬧鬧。

 這個時間人並不多,沒有到晚上的瘋狂時,但有現場演奏,氣氛尚且柔和。

 八點半,人多了一半。

 彈琴的人倒是換了一個人,戴著面具,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坐在舞台最側方被流蘇包圍的小檯子上。

 那琴聲一響,就貫穿了整個絕色的角角落落,彈的是一首從來沒有人聽過的曲子,聲音起承婉轉,聽在耳朵里,彷彿是情人間的呢喃,那柔妹xin感的聲音在耳畔輕輕的拂過,一下子就讓你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渾身都徜徉在這美妙的輕聲里。

 這琴聲,堪稱一絕。

 彈鋼琴的那一邊,是沒有燈光的,只有很虛浮的光,照著那女人暗魅、曲線有致的身軀。

 有人心裡在騷動。

 但是沒有人去打擾,絕色里有規矩,這兒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不準動,不論你是什麼身份,都不行。

 顧家的大少爺動了一個服務員,就被打的住院。

 二樓。

 經理很好奇,對著鄭歡,「老闆還會彈琴呢。」

 「你以為呢,老闆最厲害的就是鋼琴,只是從來都不露手,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搜搜小說www.souxiaoshuo.cc

 一曲完畢,彈琴的人退出,有人在叫再來一曲,到三分鐘后,已經換人。

 ………

 黑暗裡有一雙精銳的眼睛隨著花盡的消失,也一併消失。

 他一身精良的黑色西裝,步伐穩健,走如風,無聲無息。

 花盡沒有停留,到辦公室。只是這會兒人多,她沒辦法走電梯,只有從樓梯走,才上了三層樓,從兩個樓梯之間的暗門裡伸出一隻手來,把她攔腰勾了進去!

 一進去,扣著她的肩膀,把她往牆壁上一抵,語氣夾著寒風,「花盡!」

 花盡,「………」

 「司御,怎麼又是你?你……你怎麼不陪你女兒?」

 「你不是引我出來么,這首曲子是你姐作的,你想告訴我,這是巧合?」司御的雙眸泛著被浪水拍過來的兇狠,好像這首曲子,犯了他的大忌!

 花盡嗤笑,「司御,你別逗了。我們的約定還有一天時間,而且我不知道你還在江南,我引你出來?我在我的絕色我彈一首世上只有媽媽好都隨我的意,知道么?」

 她頓了一秒,又再度開口,「手拿開!」

 司御掌下一用力,她的肩膀像是被人給捏碎了一樣,疼的她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我不是樓西洲,不要用這種命令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會寵著你。」他頓了頓,看她這一身服飾,低聲,「看來,我不需要讓你臭名昭著,把你推出去就夠了!」

 他抬手摘了她臉上的面具,那張臉一下在他的面前綻放,「絕色老闆娘,也該露露面了,否則一味吊胃口的營銷方案,遲早讓人砸了你這絕色。」

 「司御,我不知道我姐在哪兒,你放開我。」

 「現在不是我問你姐在哪兒的問題,是你,拿你姐的曲子再這兒搔首弄姿!」司御沉聲說到,那眸黑中帶著吞噬的光芒。

 三天他等不到了,一首曲子把他的耐xin給磨滅的一乾二淨!

 「我不能去,司御。」花盡反抗,「樓西洲會生氣的。」

 「我不在乎別人的女人,就更不會在乎男人!」

 司御抓著她的肩頭,她的身體死死的看著牆壁,聞風不動!

 司御再看著她的眼睛,忽然鬆手,兩手一下撐在了她的身體兩側,男人強大的肌肉力量從他的衣服里脫跳而出,成熟的男人味把她包圍著,低頭,「聽說你瞎了?」

 「……」花盡咬著腮幫子,沒說話。

 「那麼,兩天前是裝的?樓西洲知不知道你裝瞎,知不知道你玩他,嗯?」

 司御說話后拿出了手機,翻到了樓西洲的電話,打出去。

 「司御,你想清楚,這個電話你能不能打?我們現在,是誰在求誰。」

 司御黝黑的瞳仁落向了女人的臉,那一種淡定從容,毫不驚慌,甚至有所有事情都盡在掌握的閑適。

 除了她姐,還沒有女人這麼對他說話。

 忽覺興趣正濃,掛了電話,「怎麼,你是在說我應該求著你么?」

 「難道不是么?難道我不是在幫你找人么?我為何會突然彈一首我姐的曲子,你以為我是在引你出來?」

 不是引司御,那就是,是……

 她!

 她在這兒!

 司御的臉龐在那剎那有了碎裂的痕迹,轉身,身形如魅,眨眼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