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或許就是說得很誇張,雷青青才和司長江過去給她道歉。
她坐下來,一邊吃水果,一邊等。
特意留了一半給他。
等司御出來,花辭把剩下的水果給他,「辛苦了,吃吧。」
「給我留的?」
「不是,我吃不下。」
司御摸了下她的腦袋,這麼小一盒哪兒有吃不下的道理,他吃一口喂她一點,吃完后,他收拾收拾同她一起下樓,下班。
這一次沒有去酒店,去了錦銹城,算起來離開這兒也就半年時間,時間也不長,院牆上的薔薇花已經枯萎,不到它開花的季節,院子里倒是多了很多不知名的植物,花開得正艷,乾淨舒適。
傭人也做好了飯菜。
兩人吃完后,照例散步。
孕期一定要適量走動,不可久坐或久躺。
小六如今又回到了花盡的身邊,又沒有奶昔,也不怕奶昔來搞突然襲擊,正適合二人時光。
但奶昔雖說不能來,她可以打電話。
樓西洲在工作,媽咪在洗澡,她一個人在卧房,晚上她也不喜歡和傭人玩兒,沒人陪,她打視頻過來騷擾。
「爸爸呢?」
花辭接的,司御躲開了鏡頭,他給花辭一個眼神,就說爸爸在忙。
花辭低笑,「想爸爸了?」
「嗯,想濕爸爸。」
「過年的時候再讓爸爸過去陪你玩兒。」
司御可不願意!
奶昔也不願意,「現在就要濕爸爸,要和濕爸爸睡。」
「爸爸不在家,爸爸在忙呢。」
「騙人,我看到爸爸的衣服了。」奶昔指指自己的大眼晴,康康,大著呢!就在媽咪身邊!
這是剛剛司御脫下還沒有來得及掛的,花辭拿過來扔去鏡頭后司御的身上,「爸爸這幾天很忙,你可以去找你樓爸爸,或者找你姑姑舅舅,不可以老騷擾爸爸。」
「哼!」奶昔臉蛋一鼓,「我知道,濕爸爸要陪媽咪!他偏心,他不喜歡我了,就喜歡媽咪!」
「對啊。」
奶昔,「……」媽咪怎麼可以回答對啊!
司御似笑非笑。
花辭瞅他一眼,你笑什麼笑。
「媽咪,寶寶心好痛。」
花辭咧嘴笑了一下,「找你花盡媽咪給你吹吹,我掛啦。」
不行,不能掛。
奶昔還有一堆話要說,最後帝在是被她吵得受不了,花辭說她困了,強行給掛了,她確實困了,躺在床上,司御也進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奶昔就是個麻雀?」一天到晚嘰嘰喳喳個不停。
「跟你小時候一樣?」
司御捏著她的手掌,「怎麼會,我從小酷到大。」
「嘖。」
誰信。
「至少我比他可愛。」
花辭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別胡說八道,你不可能有奶昔可愛。」
司御順勢親著她的掌心,花辭往回抽,司御不許她抽,非要親,花辭又去推他的腦袋,「弄的到處都是口水,走開。」
「到處都是口水,沒有吧。」司御對上了她的眼晴,挑眉,其它地方可沒有。
花辭,「……」
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司御的眼晴已經出現了一層深暗的玉色,她輕聲軟語的,「不可以哦。」她清楚他眼晴里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那甜頭可以吧,後面的我自己解決。」
「……」
要不要這麼流氓。
沉默里他便親了上來,攥著她的唇,這吻濃情蜜意,雖然他僅僅是蜻蜓點水,親一下停一下,反反覆復,給花辭弄得心頭起了很濃厚的燥熱,不禁勾著他的脖子,輕軟的女音似貓咪在耳邊撒嬌的低叫,「你做什麼?」
如此簡單的話,被她說出來勾人至極。
司御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似那波雲翻動的烏雲,有著無法自控的侵吞力量。
親吻變成了綿長,再不是淺嘗輒止。
……
二十分鐘后。
司御已經在浴室洗澡,花辭坐起來,她白皙的肌膚似煙霞迷人,皮膚透亮觸手可破,她坐起來整理衣服,薔薇花上亦是水潤,扒了一把頭髮。
她咬著唇,眼裡有極少見的緋色。
她拿了衣服去客房,也洗了一個澡,清清爽爽。
她洗完澡,司御還在浴室,這都四十分鐘了,一個大男人洗澡用這麼久?
呃。
他真自己解決去啦?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畫面,臉上很不自然,情不自禁的抿起了唇,想笑又忍著還有點小窘迫。正好門開,司御出來,一看又就看到了她的表情。
「……」
她在想什麼,想歪了?
「寶寶。」
花辭立刻收起一切小心思,很正經的神色,「洗好了吧?」
「嗯。」
「你要是不方便,那你睡客房好了,反正白天可以在一起。」
「我哪裡不方便?」
「就是……」花辭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也不喜歡說帶有顏色的話,她點到為止,反正司御明白,「你要是方便,那就在這兒睡也行。」
司御看著她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
花辭瞪他一眼,「……睡覺!」
「好好睡覺。」
兩人又躺在床上,司御側身,鼻息間全是她的幽香,這絲絲縷縷的香氣,他並未得到真正的滿足,總不免心猿意馬,「寶寶。」
「怎麼了?」
「孕期真的不行?」
「對啊。」
「花醫生不會在騙我吧?我怎麼記得書上說只要輕點是可以的。」
「你在哪本書上看的?」
「孕期護理。」
「明天我就把它扔掉!」
「……」
司御把她往懷裡摟了樓,笑著親吻她的額頭,「那生完孩子補給我。」
「滿腦黃蟲。」
「我夠純了。」
花辭拍拍他的胸口,「別說話了。」她困。
「好,快睡,晚安。」
「晚安。」
司御關燈,兩個人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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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司御一早就離開,到了凌晨兩點司御才回,公司正式放假,他可以好好獃在家陪花辭。
要過年了。
過年的時候城市街道空曠無比。
可能是避免尷尬,畢竟雷青青在花辭面前一直就挺傲,道了歉不在拉得下和她一起團年的臉,於是她和司長江回了娘家,司徒和司音音兩口子一起過。
所以新年也只有她和花辭兩個人,這種安排正合花辭的意。
本身她就不喜歡太吵,又加上懷孕,更想清靜,她也不想總是對著雷青青,這樣甚好。
就和司御在錦銹城。
白天膩著,晚上算著他洗澡的時長也是一種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小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