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和他說了什麼?」在她去洗手間時。
他和花絕沒有任何之間,哪怕是有一個共同點也只是花辭,自是沒什麼話講。
【你嚇到她了。】
【我知道。】
【網路上的錄音你都看到了?】
【嗯。】
他和花絕的交談也就這兩句,僅此。大多話,彼此都裝在心裡,比如司御知道花絕故意那麼做,他沒有任何隱瞞的在花辭面前殺人,讓她識清他的真面目。
因為他知道了花辭的那一整段的錄音,許是用這種方法剔除花辭心裡那點最後的念想。
他是殺手。
他漂泊無定所,行蹤不定,不可能為了哪個女人停留去建一個新的家。
「沒什麼。」司御自是不會告訴花辭。
花辭沒有追問,只是翻了一個身,拿背對著他。
司御濃眉一挑,看著她白皙的後頸,女人真是美化生活的,一舉一動都是讓人心動的篇章。
……
花絕飛向洛杉磯,比飛往鄴城要晚二十分鐘。
登機,找到位置后坐下,他有一種獨特的又沉又吸引人的氣質,很少有人能把它宣染的讓人忌憚又讓人心動。
他坐下沒一會兒,他一側的女人便靠了過來,歐美人,xin感奔放,「先生,聊嗎?」
「不聊。」冷漠的兩個字,女人還不放棄,花絕側頭,那眼神幽涼又震懾,輕輕一眼便讓女人偃旗息鼓,悻悻的躺了回去。
空乘提醒手機關機,花絕拿出手機,看到了一條簡訊。
【叔叔,你去哪裡了,我等你好多天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後面配了一個委屈到要哭的表情。
署名小安。
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鬧騰的小女孩兒,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電話是何時存的。
不回。
關機。
……
到達鄴城,氣候涼爽了不少,儘管都是夏天,氣溫差別還是很大。
季飛開車把他們送往司家,方沁也住在司家大宅,季飛一路上興緻勃勃,司御和花辭先去看奶昔,他便和方沁一起搬行李。
花辭和司御去了東邊別墅,奶昔老遠看到爸爸,手裡的奶瓶嗷嗚一聲扔掉,跑過去!
跑得跌跌撞撞也要跑,司御快走幾步把她往懷裡一抱,「奶昔。」
「粑粑、粑粑。」小短腿上下飛,胖乎乎的小手捧著爸爸的臉,嘴巴一撅就親了上去,啵啵啵,一直親一直親。
雷青青和司長江在一邊嘆氣,欣慰卻又酸澀,酸澀是因為花辭。
「叫媽咪。」司御愛憐的把她的頭從臉上給扒開,奶昔看到了媽媽。
哎呀。
凶媽咪也在。
她把嘴巴鼓成了河豚樣,踟躕了兩秒,才伸手,這個伸手好像是權衡了一下才伸的,花辭把她抱過來,溫柔的揉著她的捲髮,「怎麼,不想看到媽咪?」
奶昔嘻嘻一笑,露出幾顆小乳牙,她想了想還是親親媽咪。
「乖。」花辭拖著她的後背。
媽咪好香,奶昔摸著她的脖子,媽咪沒有把她別人,她也不敢要別人抱。
他們在司長江那裡坐了一會兒,就抱著奶昔回了主棟,奶昔算是被他們要了回來,奶昔在想,她的苦日子是不是要來了?
……
事實上只要她不過份調皮,花辭也不會嚴加看管。
晚上,她會要阿姨,就賴在爸爸床上,媽咪在洗澡,她就和爸爸玩。爸爸好帥,抱著好舒服,她想騎在爸爸脖子上。
當爸爸配合她,彎身,她就快要騎上去時,媽咪從洗手間里出來,把她一把抱了下來。
奶昔瞪著大眼晴,不解的看著媽咪,為什麼這也不行,你再這樣,我哭給你看,我不怕你了!
「爸爸身上有傷,以後再玩。」花辭坐在床上,讓她坐在她懷裡,「媽咪陪你。」
奶昔眼巴巴的看著爸爸。
爸爸側過來,不親她,去親媽咪。
親的好響好響。
都不親她。
爸爸,我是你可愛的女兒,你看看我!
爸爸沒聽到,走了,一眼都沒給她。
爸爸真沒出息。
媽媽心情好像比前段時間好了不少,她能感覺得到,對她說話很有耐心,又輕聲細語的,而且爸爸和她說話,媽咪都會回答。
大多時候,爸爸都把她給忘了,就顧著媽咪。
奶昔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
這個冷漠主要再於,媽咪訓她時,爸爸居然一聲不吭,以前還會幫她說兩好話,現在一個字都沒有。
嘴巴一定是親媽咪親壞掉了!
……
一個禮拜后。
花辭重了兩斤,但整體來說還是瘦,腰細的像一掐就斷。
晚上都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司御抱著奶昔,「少吃點,腰都快比你媽咪粗還粗。」
奶昔,「?」
花辭把她接過去,摸了摸奶昔的肚子,「別聽爸爸的,多吃飯才能長高。」
「嗯!」奶昔受到了鼓舞,用力了吸了一口奶粉,從嘴裡抽出來給媽咪吃一口,花辭嫌棄的推開,奶昔又餵給司御,司御吸了口,抿抿唇,「好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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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可香了。
她哼的一聲,起身,站不好,便一隻手搭在爸爸的頭上,爸爸借著這鼓力道,身體一倒,倒在了媽咪懷裡,她也一倒,倒了爸爸懷裡。爸爸厚臉皮的抱著媽媽的腰,臉貼著媽媽的小肚子,「小辭,把她送走一晚,好不好?」
好哎。
把媽咪送走。
花辭掀了掀他的睡衣,傷勢好轉,還纏著紗布,隱有藥味。
「起來,別睡我身上。」花辭鬆手,拍著他的後腦勺。
「我不起。」
爸爸好賴皮。
奶昔也不起。
身體拱啊拱,想把爸爸擠走,也睡在媽咪懷裡,但是爸爸輕輕一推,她一下睡了過去,這下離媽咪更遠了。
她嘴巴一瞥,哭不哭,這是個問題。
「別鬧了。」花辭嘆氣,伸手把奶昔扶起來。
奶昔站在花辭身邊,抬起了小腳腳,我跟你說爸爸,你快起來哦,不然,我這一腳下去,你可能會窒息。
下一瞬,司御把被子往起一拉,蓋住了他的頭。
奶昔什麼都看不到,卻看到媽媽一抖。
連她都扶不住,一鬆手,她又倒在了床上。
她咿咿呀呀的吵,爬起來時,爸爸已經起來了,媽媽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司御扒扒弄亂的頭髮,抿了抿唇,依稀能感覺到那柔軟,把奶昔抱起來,「去不去奶奶那兒?」
她頭搖得像波浪鼓。
搞了半天,原來不是要送媽咪走,是送她走。
「走,我送你去。」
「啊!」不去,快哭,「麻麻。」
要麻麻。
花辭硬是把奶昔搶了過來,瞪司御,「你幹什麼?」
「要不送去阿姨那。」
「麻麻。」發昔才不去,才不要和阿姨睡,阿姨沒有媽咪香。
她這麼扒著花辭倒是很少見,花辭抱著奶昔躺了下去,「奶昔哪兒也不去,和我睡。」
奶昔連連點頭。
司御擠過去,躺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腰,呼吸灼燙,暗示xin十足的嗓音,「小辭。」似水加了墨、似箭上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