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平時季飛也就滾了,但是今天,有酷女孩兒在哎,為什麼還要讓他滾。
多沒面子啊。
他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看了眼酷女孩兒,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跟花姐一樣。
側面看,身形真美,前凸后翹的。
「你要說請我出去。」季飛回過眼神,又一次膽大包天,「滾不禮貌。」
反了他了。
司御目光似鷹一樣在他身上掃了兩圈,然後看了看方沁。
呵。
毛都沒長齊,就想打女孩兒主意了。
「嗯,出去吧,這事兒回國再議。」司御換了一種語氣,談個戀愛不容易。
季飛兩眼一亮,「謝謝御哥。」他回頭,「姑娘,我帶你出去走走吧,我們在病房不方便。」
「要去你自己去。」方沁面無表情。
「你在這兒不是當電燈泡嗎,外面有好玩的,我給你介紹。」說著就去拉方沁,方沁抿著唇,已經在忍耐邊緣。
季飛拉她的時候,她下意識就想動手,但是礙於有花小姐和司御在,又忍了。
季飛看不懂臉色的把她拉出去,拽著她的手腕。
門一關,花辭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扭身,有點想要跟過去的意思。
司御把她一把拉回來,頭又埋進了她胸口,「去哪兒啊?」
「沒想去哪兒,你把我放開。」季飛在幹什麼!
「不行。」他把花辭拉下來,坐著,一摟,下巴放在她肩頭,嗓音對著她的耳側,「我一刻都不想離開你。」
花辭打了一個冷顫……
司御,「……」
他不由得問,「噁心嗎?」
「嗯。」
「……」
花辭把他的手扒開,站著,拿起柜子上的葯,看了一眼,有英文介紹。
多休息,不可勞累,不可久坐。
「躺著。」
「跟我一起睡。」
「嗯。」
這個嗯在司御的意料以外,他以為她會很冷淡的拒絕。
花辭躺過去,司御抱著她時,她便閉眼睡覺,他咬著她的耳朵,靡靡之音從耳側進去,「好乖。」
「……」花辭癢的脖子一縮,側頭,有些無奈,有些冷淡,「好好睡覺!」
司御眼睛湛亮,看著她,充滿了柔情,似夏日陽光下的深湖,瀲灧又有讓人溺斃的深邃。
他看著她不說話,像極了……
發、情。
「……」她一扭頭,便不再看她。
一會兒他又纏了過來,在她耳朵和臉頰上點下了瑰麗的桃花花蕊。
……
午後太熱,一熱人就變的懶散,花辭睡了會兒,做了一個很……無法言說的夢。
夢見她被……
醒來,看到了出現在夢裡的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花辭,「……你睡了嗎?」
「沒空睡。」
「你在幹什麼?」
「看你。」
花辭暼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頓時像狼,帶著撕開她衣服的勁道,若不是他動不了,他一定會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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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辭沒理他。
去洗手間,下午就坐在沙發看書,不去床上一步。
下午季飛和方沁都沒有來,大概是跑了。
晚上九點,花辭才去床上睡覺,看書看的眼睛乾澀,躺下去睡。
司御也躺著,正想做點什麼,電話來了。
「說。」一個字,乾脆至極!
一分鐘后,「好,我馬上過來一趟。」
他放下手機后,就側身,側身時動作也僵硬,「我出去一趟,讓方沁過來陪著你,我很快就回來。」
花辭原本是背對著他的,這會兒轉身,燈光下來,她的臉龐柔靜似畫,「開採地?」
「嗯,再次塌陷。」
她沒說話。
他起來,「我盡量早些回。」
花辭看了他兩秒,她用著輕柔的嗓音,「司御。」
叫的他心裡一抖,「嗯?」
花辭的唇在燈光下泛著好看的蜜色,皮膚白,頭髮黑,枕頭是天藍色,一襯托,她的臉像珍珠一般,滑嫩嫩。
她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最後又沒說,「你去吧。」
司御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小辭。」
她的唇抿了抿,「是不是不想我出去?」
她輕輕的嗓音隨著心跳一起傳進了他的耳朵,「你又不聽。」
「你說我聽。」
花辭頓了兩秒,才慢吞吞的開口,「那不許去。」
有些話說出來是一種試探,更是嘗試,是邁坎兒。
司御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猛地……不顧一切的躺下去,把她往懷裡一抱,這一抱,他有好一會兒都秉著呼吸沒有心跳。
在忍耐後背的疼痛!
不去了!
塌就塌好了!
抱著她打電話,無法到達現場,換人去處理。
花辭聽著他的心跳,五分鐘后,才稍微的恢復正常。
「小辭。」他摸著她的耳垂,花辭深呼吸,「別鬧,我困。」
「不……不做點什麼嗎?」
「我去睡沙發。」
「那不做了。」
她沒有再說話,沉默。
這一晚,司御就這樣抱著她睡,總比他壓著她要來的好得多。
他太喜歡她的表達。
……
又三天。
司御在醫院已經住了一個禮拜,後背的傷在骨頭,需要慢慢養,其它都是皮外傷,倒是好說。
這一天,花辭兩點才開始午睡。
有些事情必須司御出面,趁著花辭睡熟,他出醫院,叫方沁來守著。
他要去礦區還要去看望其它手上的工作人員,還要去警局。
這一忙,就忘了時間,從下午三點到七點,他沒有停歇。
花辭四點半才醒,醒來后看到人不見,她大抵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她想,他的傷一時半會兒別想好了。
她下床,有手機叮的一聲,亮光從沙發發出,她側頭一看。
她沒有看別人信息的癖好,但是彈跳在鎖屏界面上的消息,『主動』的跳了進來。
來電署名於世,【出來一趟。】
方沁來了,他居然也來了。
洗手間里有動靜,應該是方沁,她若無其事的朝著洗手間走去,正好方沁出來。
「大小姐。」
「嗯。」
「司少出去辦事,應該快回來了。」
「嗯。」
她進了洗手間,方沁出現在緬甸,花辭並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出現的那一天,有些畏畏縮縮,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出去時,方沁道,「大小姐,我去給您買點吃的,提前墊墊胃,等司少回來你們一起吃。」
「好。」
方沁走了。
花辭用一根皮筋把頭髮綁起來,出去,跟著。武館的人都很警覺,她以免方沁發現,於是離的有些遠,一直跟著到了對面的酒店,方沁果然見了於世,但是他神色機警,似乎在商量什麼重大的事情。
於世不可能無緣無故來緬甸,那麼……
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