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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收回自己的視線，重新看向旁邊的韓瑟瑟，開口的時候聲音裏有幾分艱澀，
“你跟秦景瑜……什麼時候開始的？”
莫凡此時心裡的感受他根本就沒法用合適的言語來表達，有失落，有痛苦，有難受，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是他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女孩啊，雖然知道自己跟她沒什麼可能了，可現在她真的戀愛了，他心裡一時間也無法接受。
尤其對方還是那樣一個男人……
其實無論是從外形還是從氣質內涵亦或者是財富上來說，秦景瑜是個出色的男人。
可是如果從他對待感情的態度上來說，那並不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莫凡不明白的是，韓瑟瑟為什麼會跟秦景瑜在一起，難道女人都喜歡秦景瑜那種壞壞的男人？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韓瑟瑟有些不太自在地低聲回了莫凡一句，
“就這幾天剛開始的。”
她原本沒想跟莫凡他們公開這件事的，誰知道……
哎，真是紙包不住火。
莫凡又繼續問著她，
“你是認真的嗎？”
“他認真我就認真唄，他不認真我也就玩玩。”
韓瑟瑟回答的很是瀟灑，莫凡瞪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響，才又苦口婆心地開了口，
“瑟瑟，感情可不是兒戲！”
“烟姨那段失敗的感情就是最好的教訓，我以為你應該會愛一個男人，然後會跟他步入婚姻生兒育女，長長久久一輩子下去。”
韓瑟瑟看著莫凡認真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哎呀莫凡，你這麼較真幹什麼？現在這年代，結了婚也有可能離婚啊，哪裡來的什麼長長久久一輩子啊。”
她的笑容很明妹，絲毫看不出任何別的情緒來。
莫凡是瞭解韓瑟瑟的，她向來喜歡這樣，用笑容掩飾住自己內心所有最真實的情緒，然後所有的事情自己扛。
無論她跟秦景瑜的這段感情是快樂還是憂傷，她都不會讓別人知道。
不過至少現時看起來，應該是快樂的，秦景瑜看起來挺在乎她的，不然也不會親自出手幫她處理孔韓這件事情。
不然按照他跟韓瑟瑟在D城的能力，是根本壓不住蔣媛媛一家的。
然而，誰又知道秦景瑜這樣的體貼，是不是只源於對她短暫的喜歡呢？
莫凡心裡一時間很亂，
“我先回去了，關於蔣媛媛表妹抄襲的事情，回頭我們工作室再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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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瑟瑟應了下來，莫凡徑自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子，驅車離開了。
韓瑟瑟看著莫凡失落的背影坐進車子裏，臉上明妹的笑意慢慢淡了下來，轉而換成了一種無力的內疚。
哎，她跟秦景瑜在一起，是真的傷了莫凡的心了吧。
韓瑟瑟是知道莫凡對她的心思的，而正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想讓莫凡知道她跟秦景瑜在一起的事情，就是怕莫凡這樣傷心，反正她跟秦景瑜應該也不會長久，不如就不知不覺好了。
可誰知還是知道了。
哎——
韓瑟瑟覺得要煩死了，怎麼越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越是一個個的都知道了。
那天是秦景瑜的母親，現在又是孔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