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一場難堪的烏龍,錯認!!!

發佈時間: 2023-02-03 09: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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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澈!我不許你這麼說雨杭!在我的心裏,雨杭永遠都是樑雨杭!是我的掌上明珠,誰都不能詆譭她!”

 沈澈冷笑:“你沒否認,看來我猜的沒錯,雨杭果然不是你和許煙雨親生的。”

 樑以沫寒着臉,冷冷看着沈澈,一字一句:“沈澈你給我聽好了,這話我只說一遍,其實雨杭她是……”

 沈澈一愣又是一驚,以爲自己聽錯:“你說什麼?真的?”

 樑以沫冷笑。

 沈澈恍然大悟:“難怪你如此看重雨杭,給她最大的寵愛,他果然是你……”

 航航舉着一個小汽車衝到樑以沫面前憨笑:“車車!車車!”

 樑以沫心底柔情氾濫了,抱着胖娃娃柔柔說道:“嗯,車車!航航真聰明。”

 沈澈翻了個白眼,他還真沒見過樑少有那麼溫柔的一面,想起來不覺得頭皮酥麻。

 非離恰在此時也回頭叫了一聲:“爸爸!”

 “哎!”

 “哎!”

 樑以沫和沈澈同時出聲,卻見非離將飛機交到了樑以沫手裏:“爸爸,飛飛!”

 樑以沫頗有些受寵若驚,站起身的時候還不忘給了沈澈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眼神,然後很童趣的跟非離和航航玩起了玩具!

 沈澈靠着沙發慵懶的看着一大兩小三個人玩耍,喃喃自語:“到底是血濃於水,還是鳩佔鵲巢?”

 樑以沫以爲他是在說自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阿澈,你有了這兩個小家夥後整個人就變了,變得小氣了,我不過是剛見到非離和航航,你就嫉妒得傷春悲秋起來,有勁嗎你?”

 沈澈眼裏卻全然沒有嫉妒的情緒,而是問得認真:“以沫,如果我肯把兩個孩子給你,你要嗎?”

 樑以沫一愣,怔了又怔,突然皺眉並且薄怒:“說什麼混話?自己的孩子自己不養,好端端的給我做什麼,這是孩子!你以爲是貨物嗎?還能轉讓的?”

 沈澈神情極淡:“你跟我說實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不能再爲非離和航航遮風擋雨,你會不會接受他們兩個?”

 樑以沫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當然,拋開他們這麼聰明可愛不談,單就是他們是你的兒子這一點,我就一定會好好把他們養大!”

 沈澈做了起來,無比認真,一雙複雜的眼眸裏,露着異樣的光芒:“不介意孩子的母親到底是誰?”

 “不介意!”

 “是任何人的你都能接受?”

 “我知道他們是你的兒子!”

 沈澈點點頭:“好,那我就放心了。”

 當天下午,小區裏的風景特別好,兩名高大的軍裝男子,全都面帶慈父般的神情,各自推着一個嬰兒車在陽光下曬太陽……

 那天下午的課樑小濡聽得特別認真,培訓結束後,她和楚雲霓直接把沈淮衣給截住了,自從走出了童年的心結,她再也不怕沈淮衣了,知道他不但不會坑自己,反而是自己的兄長兼好友,她在他面前也輕鬆自在起來。

 “首長,我們想看看上午那門課的考核成績!”

 沈淮衣眉心直突突,以前樑小濡見着他跟見着鬼了似的,現在她詐屍了之後竟然真的轉xin了,開始給他叫板了。

 冷着臉擺擺手:“蒼狼不是已經宣佈錄取名單了麼?”

 樑小濡和楚雲霓相視一眼,攤開了手掌:“我們雖然被淘汰了,但也有知道自己成績的權力!”

 楚雲霓更是個人精,瞅準機會直接從他腋下一抽,將文件夾搶走了。

 沈淮衣想去奪,手腕被樑小濡死死的扣着,他要甩,樑小濡乾脆壞壞的抱着他的腰,語氣相當豪邁:“小霓,快看!別管我!”

 楚雲霓只一翻,就看到了化武的成績,不可置信的叫着:“傅潔,你第三名,我抄你的,抄了個第七!”

 沈淮衣有些尷尬,打了一下樑小濡的手背:“再不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樑小濡鬆了手接過成績單,往沈淮衣面前一湊:“告訴我,爲什麼?明明是錄取五個人,我第三,憑什麼不要我?”

 沈淮衣無奈的聳聳肩:“是蒼狼的決定!”

 “他對我有成見!”

 沈淮衣怒了,吼道:“對你有成見?你以爲你是誰?你是傅潔!一個新人傅潔!蒼狼憑什麼對你有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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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樑小濡也很委屈,一跺腳:“我知道當年是我錯了都是我不對,但你們都是軍人,軍人做事情難道不該就事論事麼?蒼狼他一定是記恨着我,才故意……”

 沈淮衣眼神突然冷了,笑得也有點涼,看得樑小濡直發毛,左右看了看,疑惑着:“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沈淮衣皮笑肉不笑:“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爲你是誰?他還認識你麼?”

 樑小濡沒聽懂,眨巴眨巴眼睛:“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記得?”

 這次和樑以沫會面,他全程都是戴着黑色蒙面的,並且從他看自己的眼神,的確是一絲波瀾都沒有,沒有恨,更沒有歡喜,就像看一個陌生人,更像兩人從沒愛過一樣……

 搞笑!演技真不錯,莫非是裝失憶?

 楚雲霓看看沈淮衣又看看樑小濡:“傅潔,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先走了,晚上約了男朋友。”

 沒了別人,沈淮衣說話更方便了,咬着牙:“小濡,你知道自己當年惹了多大的亂子?這事除了我可能也沒別人會告訴你了,樑少失憶了,他不記得你了。所以你離他遠點吧,他早就不是你記憶裏的男人了!”

 樑小濡身子晃了晃,想笑又笑不出來:“什麼?演電影是吧?失憶?真夠狗血的,你們騙我,我不信,我絕對不會相信!”

 沈淮衣鄭重的重複了一遍:“他中了毒劑,唯獨忘了你。”

 當晚,樑小濡捧着一大堆易拉罐回到了宿舍,她已經喝得醉眼惺忪,卻抵不過心裏的苦,依舊開着罐子仰頭喝着啤酒……

 “忘了……呵呵……”

 在易拉罐剛從她手裏滑落,她醉得不省人事倒在白色單人牀上的時候,門外一個同樣醉爛如泥的軍裝男子刷了卡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