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5心若不在,還有什麼是不可以???

發佈時間: 2023-02-03 09: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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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言絲毫不退讓,直面沈澈,冷笑着:“我這次回來,恰恰就是爲了愛情!”

 話音落,花架下的氣氛更加僵硬起來,本來還勉強能夠敷衍過去的關係被挑明了,****的暴露在幾個曾經親如兄弟的朋友之間。

 姚盛陽傻了,看看樑少又看了看簡言,頗爲尷尬的撓撓頭,攤着手爲難道:“這這這……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家還都得來喝我的喜酒呢!”

 許煙雨將托盤裏的小食輕輕放在了木桌上,她一邊端着小碟子擺盤子一邊笑着遞了個橘子給簡言:“阿言,古話說得好:橘生淮南則爲橘,生淮北則爲枳。同樣是一份愛情,可以每個人的定義不一樣,也可能不同時間段愛情的味道不一樣。不管你是爲了什麼回國,到了涼城就等於是回家來了,依我看啊,你要追求那個美女就儘管去追求,但是好朋友之間也不必傷了和氣,嗯?”

 簡言挑了一眼,認真的打量了她幾秒。

 上一次聚會唯一的女xin是小濡,後來小濡被樑少給冷血的奪走了。

 這次聚會的女主人似乎是許煙雨,莫非……

 心裏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不管怎樣,樑少和小濡現在不在一起,倒是省了他很多麻煩。

 這麼一想,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大大方方的接過那只橘子,剝了皮咬了一瓣,笑道:“謝謝小雨,你生的這麼美麗,又這麼善解人意,誰娶了你都是福氣。”

 許煙雨臉上一紅,飛速的看了樑以沫一眼,拿了托盤趕緊到一邊忙去了。

 許久未說話的樑以沫突然淡淡問道:“阿言,也許,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話落,眼梢輕輕一擡,看似漫不經心的掃了邢斌一眼,邢斌神色一僵,飛速的看看簡言,又終究沒敢對上樑以沫的視線,似有難言之隱,最後移開了目光。

 樑以沫徐徐收了視線,指腹在茶杯口輕輕的摩挲着,等待簡言的回答。

 他其實很愛喝茶,但是沈澈和許煙雨都不許他現在喝茶,現在能夠淺淺的喝上一口,還是靠着來了客人。

 不過他出院在家能夠比較順利的養傷,全靠了這兩個人,一切他心裏都有數,只是不說罷了。

 簡言和樑以沫接上了話,就意味着離他的目標又近了一些,聞言笑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哦?我來是要帶走我的人,我不認爲我的目的和樑少有什麼能夠交集的地方!”

 他早就瞭解了所有的故事,知道現在樑少和小濡的關係,兩個人已經山長水闊死生不復見了,他可不像當初樑少的狠心橫刀奪愛,他和小濡都恢復了自由之身,是光明正大的!

 需要問樑以沫嗎?需要他同意嗎?他樑以沫的手再長,也絕對打不了他簡言的注意,他已經今非昔比,非復吳下阿蒙了!

 樑以沫笑得非常涼薄,愛情如此,友情也如此,他似乎看穿了很多。

 聲音依舊清清淡淡,卻很有力度和穿透力:“你的目標的確和我沒有交集,但要是我能幫你把人弄出來呢?”

 他笑得很冷很淡,又加了一句重點:“隨時。”

 簡言一怔,心中突然洶涌澎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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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整整一年沒有見到那個鄰家小妹了,她承載了他所有的初戀情懷,地位之重要自是不必對任何人細說。回國這些天,他誰都沒見,而是頻繁的接觸涼城的重要人物,瘋狂的疏通關係,爲的就是要把樑小濡從監獄里弄出來!

 他想她了,他要見到她,他要抱着她吻着她,他要娶她愛她!他一定要儘快救出她!

 但是,每一次都是眼看要成功了,最後又失敗。

 他到現在都還在懷疑,爲什麼前段時間明明樑以沫暗中將樑小濡放了出來,不久前警察又莫名其妙的翻出了一樁楚安妮的舊案,將她堂而皇之的又抓了進去!

 有時候他也在懷疑,是不是樑以沫在翻雲覆雨,但是想想他重傷在身,和樑小濡又斷了所有的關係,又覺得不太像!

 樑以沫雖然小他好幾歲,但是他總覺得對方的眼光太深邃,他看不懂猜不透。

 不過,如果樑以沫肯使勁,小濡應該不用在牢裏再呆上幾年,“隨時”能夠出來和他團聚了!

 團聚!

 想到這個詞,想到那張如花的小臉,他心頭一熱,眼中燃燒了幾簇火苗。

 “當真?”

 他還是着急了,沒有意識到局勢突然被樑以沫給掌控住了。

 樑以沫點點頭,伸手點了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他還想吸第二口,被許煙雨毫不客氣的抽走按在菸缸裏。

 “當真。”

 簡言從不懷疑樑以沫的話,這男人就是那麼狂,凡事都跟你來真的,好也罷壞也罷,言出必行!

 他心動了,只要能夠馬上見到小濡,只要能夠帶走她,他不介意拿點東西和樑少交換。

 “好!我願意和你談條件,說吧,你要什麼?怎麼樣才能放小濡出來跟我走?”

 他眼中的激情和熱切刺痛了樑以沫的眼,他突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一隻手不着痕跡的捂住了心口。

 最後一次見到樑小濡到現在又過去了半個月,從監牢裏回來他就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三天前才逐漸醒轉。

 牢裏的事情他自然有數,簡言的手段他也瞭然,他什麼都沒做,等着對方自動送上門來,果然,簡言奔走了兩天之後終於來見他這個“老朋友”了。

 他對簡言沒興趣,他要的是……沈澈!

 阿澈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了,時不時的總愛流鼻血,聽說在格鬥訓練的時候被一個很弱的學員踢中了側臉,在他的記憶中,很久都沒有能夠在格鬥中傷到阿澈的人了!

 眼睛冷冷的瞅着邢斌,冷冷地道:“我要邢斌保阿澈不死!”

 簡言和邢斌相視一眼,邢斌自知理虧,低頭不語。

 樑以沫涼涼的看着簡言,他知道現在邢斌一定是被簡言捏住了七寸,否則莫說以他和邢斌的關係,就是單憑邢斌和阿澈的關係,也應該馬上主動回國救人!又何必等他苦苦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