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心涼透,他還是決定去面對!!!

發佈時間: 2023-02-03 09: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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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公安局大樓門口,停着一輛軍用醫護車,整個市局因爲這輛車的到來全都荷槍實彈的派武警戰士守衛,生怕閒雜人等擾亂了秩序,驚擾了那個極爲特殊重要的病人!

 頂樓局長辦公室,肖局立在皮椅側後方,他身後,還有幾個局裏的大幹部和一個叫沈澈的軍官,大家全都一臉嚴肅,緊張的盯着牆體上面的顯示屏幕。

 男人獨自對着電腦端坐着,年輕的拳頭死死的攥緊,青筋乍現。

 漂亮的女警又提着茶壺推門進去了,打眼偷偷一瞄,那身份最尊貴的男人長眉如秋刀兩眼似寒星,正一瞬不瞬注視着屏幕。

 在倒水的時候,她注意到男人的衣襟裏脖子處露出了一角白色紗布,竟是個身體尚未痊癒的病號?這麼急匆匆又這麼大排場的來到市局查案,真是嚴謹敬業。

 她心裏不免起了一層漣漪,臉上露出了粉色,那種表情叫做又敬又愛!

 肖局怕擾了貴客,趕緊朝女警瞪了兩眼,那女警這才靜悄悄的退去。

 朱炎將現場視頻切換過去的火候把握得剛剛好,略去了前面羣雞亂鬥的場面,直接從審案開始傳輸。

 他知道局裏很重視這個案子,並且應某位大人物的要求,將監控信號切過去,所以和小錢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經過那場羣雞轟炸的風波,樑小濡明顯老實很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全都供認不諱,好得很!

 他合上了卷宗,轉頭看了小錢一眼,小錢會意,拿着口供轉身推門出去了。

 肖局辦公室,見案子已經審理得差不多了,女犯也全都認罪了,他便彎着腰低着頭請示着:“少、少將、不不不,樑總,您看那女人已經全都招供了,她還一臉的得意以爲您已經死了,不如我們將錯就錯直接以殺人罪上報判個死刑?”

 這種先例不是沒有,想要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堂而皇之的消失,辦法多得是,主要還得看少將大人的意思!以前他不知道創世的樑總竟然有軍銜,現在知道了,更覺得自己和那個年輕人差的十萬八千裏!難怪創世做的這麼大,果然樹大根深,不是他能夠撼動的!

 聽說這位少將要全面接受玉龍山腳下的紅銳特別行動小組,那可是一個半夜里弄死他都不會發出一點響動的特種作戰小分隊,想到此處,他全身發抖。不過他又有些好奇,難道樑總創世不要了?否則一個人忙着兩頭,分身乏術啊……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接手了紅銳,意味着他基本上是爲了國家要犧牲自己的事業和自由了。

 如玉的手輕輕點了一下鍵盤,電腦裏和牆壁上顯示屏的信號全都被切斷了,整個寬敞的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

 沈澈上前一步,大手輕輕放在男人的後背:“以沫,我送你回軍區醫院。”

 從鬼門關上遊離了一遭回來,樑以沫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他昨夜剛剛清醒,今天一早便要下令查案,足見他即便是在奄奄一息迷離之中,還惦記着一個因果,簡直就是死不瞑!

 沈澈心中悲苦,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生死兄弟,經過這一劫難,他的神情越發冷冽了,全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冷漠和危險的氣息,簡直就是生人勿近,難怪老肖他們都離一米以外站着。

 本來,他對樑小濡還抱着一些希望,但願她在提審的時候能夠說出一個真實有可信度的理由爲自己辯解,就算他和樑少依舊不能原諒她,也至少可以不用那麼恨她!

 但是樑小濡,她剛纔認罪的表現叫什麼?簡直是囂張嘚瑟到了一個招人恨的地步!

 到現在爲止,他都不後悔自己當時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以沫這個人雖然xin子寡淡,但是一生光明磊落功勳卓著,他是個多麼重情重義的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當胸就是一槍,天大的侮辱和傷害!

 他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樑小濡,絕對不能原諒她對樑以沫造成的無法逆轉的傷害!就當他和樑少以前是眼睛瞎了認錯人了,他以後也斷然無法再接受這麼一個害人害己的所謂“好朋友”。

 請示的時候,樑少眼眸黯了黯,然後擺擺手說了三個字:“去監獄。”

 他身體遭受重創,所以說話不太有底氣,虛得很。

 僅僅是說了三個字,就震得傷口刺痛全身都起了一層細汗。

 沈澈看在眼裏,一皺眉,立即反對:“以沫……”

 一般他在人前都叫他“樑少”,每每用“以沫”來稱呼,都是事情到了萬分緊要的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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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體,這纔剛甦醒,每天還都得靠營養液和麻藥吊着,走出加護病房到這局裏都是破天荒史無前例的了,還要在折騰去監獄見那個女人大動肝火?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要!你這條命是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求爺爺告奶奶救回來的?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你不能去!要去我去,你想要說什麼都告訴我,我全全都替你問清楚回來!行不行?”

 沈澈非常激動和震怒,他沒想到,都這樣了,樑少竟然還要去見那個死沒良心的女人!那女人有什麼?她眼裏只有殺父的仇恨,又可曾見到這段時間樑少的付出?

 再說了,退一萬步,他根本就不相信樑少會因爲居功而去殺她的父親!笑話,樑少一生的功勳還少麼?他還需要搶功麼?一個隱蔽戰線上的工作者,首先就放棄了名與利!比如樑少,比如樑小濡的父親樑厚任!這點樑小濡應該知道啊!

 一個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蠢女人!

 肖局嚇得面如土色,少將的身份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竟然還有敢頂撞他的人?他暗暗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又很低調的放了進去。

 那邊,樑以沫已經顫歪歪的站了起來,他重傷未愈,每一個細小的動作就會牽扯的全身都抽瘋了似的疼痛,僅僅是個起立的動作,他就好像被地獄裏的油鍋煎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