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第157章157別靠近我,我嫌髒。

發佈時間: 2022-10-18 00: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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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禦突然扣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制止了她的動作,凝著她水潤柔軟的唇瓣,微啞的聲音裏充滿了克制,“為什麼……這麼做?”

 “你為了我做了那麼多,我想報答你。”她眸子勾魂得令人沉淪,嘴角的笑意更是美不勝收得驚豔。

 從來只是冷淡待人,他從來沒見過她如此的一面,讓他傲然的理智蕩然無存。

 夜禦抬手撫摸上她白嫩的臉頰,手下的觸感令他一顫。

 他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他從來不奢求他所做的能換回她這樣的回報,可是她這麼做卻令他克制不住,努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强烈感情。

 他的內心在訴說著,整整十世的愛,哪怕是註定孤獨終生,不得善終,他也不想對她放手,哪怕只有一分一秒。

 他也想……愛她。

 “除了這個原因呢?”仿佛入了魔的夜禦,心心念念想要聽到她前九世對他所說過的話,哪怕現在只是一個美夢。

 她仿佛不解的望著他,而仿佛看到了他眼底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感情,平時隱藏的卻在這一刻令人一覽無餘,深刻得刻骨得感受到。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才如他所願地緩聲道:“除了這個原因,自然是我喜歡你,才想和你這麼做。”

 話音剛落,夜禦的眸子充血,驀然將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翻身壓到了身下,對著她微張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因為她的一句喜歡,他仿佛全身血液逆流,這個他愛入骨髓的女人說喜歡他,如同前九世一樣。

 為什麼愛會這麼濃烈,絕望,因為怎麼也得不到,到最後一世一世都是生離死別,痛不欲生。

 他的吻與其說帶著情穀欠,不如說,是愛到極致的宣洩。

 為什麼每一世他和她都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

 夜禦伸手粗魯地扯開了她的旗袍,乾淨帶著熱度的掌心,探進了她旗袍裏嫩滑的肌膚,剛剛觸碰就聽到了她的一聲輕輕的低銀。

 似舒適,似鼓勵,令他被迷惑得心神蕩-漾,男性的某處也灼熱了起來。

 他從最初的宣洩,慢慢變得溫情,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即使要她也不想傷她的那個人是自己。

 所以,他緩緩地從她的唇瓣下移,輕輕吻著她的脖頸,寵溺而輕柔,手指陷入了她的長髮間。

 而她配合得身子發顫,發出了一聲聲低銀,在他吻得稍微疼了點的時候,低喃:“好重,輕點。”

 夜禦停頓了下動作,紫眸滿含情緒,喉嚨微動,“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只屬於我夜禦,而不是沈夜冥。”

 他一瞬不瞬觀察著她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反應,而她卻毫無反應,只是疑惑他為什麼停下來,抬手主動摟住了他的脖頸,不滿嚶嚀:“繼續。”

 他眼神一深,然後將她攔腰抱起,從床上起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腰間,抬手撫摸著她的頸子,微仰地吻上了她。

 而她也攬著他的肩膀,他的髮絲,承受著他的吻。

 遠遠望去,仿佛一副你情我願的美好畫面。

 夜禦的吻和呼吸越來越粗重,他逐漸從她的唇往下吻去,身下某處也抵著她最柔軟的地方,在動情時,也快進去時,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他抬眸望去,只見江曉曉動情時,仿佛身上飄出了另一個魂魄的模樣,忽隱忽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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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他隱約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不像她。

 夜御用强大的克制力强忍著穀欠望,正想推開她,只見周身迅速佈滿了世界最毒烈的火,幽冥之火,火苗如蛇般迅速竄了過來。

 他不得不和她分開,將她推離這能够吞噬人骨的最毒之火,轉瞬間幽冥之火迅速將他包裹得一滴不剩。

 而被推開的江曉曉,此刻已經落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而那男人周身强大的幽冥之火將整個房間灼燒得一乾二淨。

 緊緊抱著她,轉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當夜禦從幽冥之火中帶著昏迷的夜月從房間裏走出來時,身上有被燒焦的布料,俊顏上也有明顯的傷害,但他護著懷中的夜月不受一點傷害。

 只是抱著夜月的他,拳頭青筋暴起,他竟然信了那個男人會遠離她,自主地放過她,讓她自由選擇。

 而那個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將她接走了,他的紫眸裏孕育著可怕的風暴,仿佛隨時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他到底有什麼資格,對她如此霸道蠻橫,强烈佔有?

 ……

 此刻江城野外,微風吹氣的清凉夜色下,草木微動,蟲聲輕鳴。

 江曉曉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醒來就莫名發現自己躺在草叢裏,她緩緩起身,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剛剛她明明在跟夜禦講話,後來莫名有些失去意識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

 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環視了一眼周圍,只瞥見站在那裡如雕塑般沉寂,卻存在感極强的男人,她心下一顫,緩緩垂眸,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應該在現世的冥界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江曉曉僵硬著身子,想走過去確認,但卻有絲猶豫,仿佛生怕看到他後回洩露自己的情緒,她冷靜了很久,半響才緩步地走過去,靠近他。

 還沒走近他的時候,就聽到他從未有過的陌生森然,“別靠近我,我嫌髒。”

 她怔了怔,他什麼意思?

 這時,沈夜冥緩緩轉過身,异眸邪冷之極地凝著她,仿佛她殺了他全家一樣的眼神,看得她更加莫名,只見他冷酷勾唇:“剛剛在夜禦懷裡主動吻他,勾飲他,還說喜歡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男人?我真不該打擾你們。”

 他每說一個字,她的臉色就蒼白一分,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到底做了什麼,但她竟然從他嘴裡聽到這樣難聽的詞彙,頓時五臟六腑疼得撕心裂肺。

 江曉曉深吸了口氣,連呼吸都疼得要命,她克制著眼角的淚痕,仿佛用盡全部的力氣,啞聲地說,“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