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也不出聲，只是積蓄力量，呼吸重重地落在她後頸。
再熟悉的不過的親愛，卻完全不是往日的味道。
……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少南才放開了喬喬，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盒抽紙，抽了一疊遞給喬喬，自己拿了一疊，擦拭某些部位。
喬喬呼吸還深陷一樣，無法平穩下來。
秦少南扳過她的身子，看向她，“沒事吧？”
喬喬搖了搖頭，渾身沒有了絲毫力氣，癱軟在病床上，懶懶地卷著被子，擁在懷里，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兩眼空洞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也不知道二夫人走了沒有，妮妮走了沒有！
秦少南坐起來，坐在床頭抽煙，眸色隔著繚繞的煙霧，落在喬喬臉上。
片刻後，手機響了。
秦少南看了一眼，拿過來接起來，“送回去了？”
舒冉，“送回去了。”
秦少南，“你不用來醫院了，這本有特護照顧。”
“……”
舒冉不知道怎麼接話，現在都沒事了，還躺在醫院，真以為她那麼閑？再說了，現在要什麼特護照顧！明顯是喬喬吧？
頭痛！
好頭痛！
她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妮妮，揉了揉鬢發，這小女孩長得就是秦家的人。
不是秦莫柏的女兒，就是老二的！
如果真的是老二的女兒，過去的就過去了吧，兩個人以後好好在一起，那些事，她也不計較。
可是如今秦莫柏突然回來了，那兩口子也回來了！
事情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這個孩子是秦莫柏的，那麼喬喬現在出現，接近老二又是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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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回頭，“漂亮太奶奶。”
太奶奶！
一聲就把她叫成七老八十了！
想到這小女孩也這麼叫老夫人，低聲問，“妮妮，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你爸爸是誰？”
妮妮搖了搖頭，抬頭看著舒冉，“我沒有爸爸，我媽媽說我是她撿的一粒種子，放在肚子里發芽了，然後就長成了妮大寶貝。”
舒冉低頭，看著妮妮，“那你想要爸爸嗎？”
妮妮點了點頭，“我媽媽喜歡土豪叔叔，我也蠻喜歡他的，我希望他當我爸爸。”
所謂童言無忌大概就是這樣！
她低聲問，“誰是土豪叔叔呀？”
妮妮大眼楮看著舒冉，“就是病房里做了胃出血手術的那個大帥哥。”
舒冉，“……”
是老二？
妮妮看著舒冉，是她沒有說明白還是太奶奶太笨沒有听明白呢？
想到這里，妮妮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去接我的那個病房里的那個大帥哥。”
舒冉，“……”
她摸了摸妮妮的頭，“真不巧，你說的大帥哥是我兒子。”
“你兒子？”
妮妮驚訝地看著舒冉，搖了搖頭，“嘿嘿，太奶奶你騙我，你兒子的話，那不是我叫喬寶貝的叔叔嗎？她怎麼會喜歡自己的叔叔呢。”
舒冉，“……”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問題，妮妮年紀還太小！
妮妮看著舒冉，“被我揭穿了吧？人家三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沒有那麼好騙了。”
舒冉摸了摸妮妮的頭，突然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二太奶奶錯了。”
妮妮摸了摸舒冉的頭，“嗯，知錯能改就是個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