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看向秦歡，接過衣服。
秦歡站在那里，腦子有些空白！
夜白看向秦歡，“我關門了。”
“關吧。”
秦歡轉身，一邊回房間，一邊想起小家伙是最先發現夜白是女孩子的，不會看到的是和她一樣的畫面吧？
可憐的小家伙！
純良又無良的師父！
……
半個小時後，夜白換了秦歡的衣服出來了。
一身女裝的黑白打扮，站在那里，青澀的就像個高中生。
霍靳南看了一眼，也覺得讓夜白懷孕的人過分了。
他看向夜白，“花上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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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看向霍靳南，平靜地出聲，“一種毒品，聞了對成人沒有什麼影響，孕婦聞了可能會流產，哺液帶了毒素，吃了可能會致命。”
霍靳南听了，眸色沁冷。
夜白，“……”
不是讓她說的嗎？
她這麼說沒問題吧？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有十足的把握，三天一定沒問題了。”
“辛苦了。”
霍靳南看向夜白。
夜白，“沒事，我喜歡醫術。”
霍靳南沒有出聲。
秦歡站在一邊看著夜白，大概吃、睡覺和醫術就是她的全部了，要不怎麼會純良的如此可愛。
她看向霍靳南。
霍靳南看向秦歡。
听到手機響了，接起，听到顧繼周的聲音，“好，地方。”
顧繼周，“太乙路，港金酒店對面。”
霍靳南掛了電話，看向秦歡和夜白，“我出去一趟。”
……
不到一個小時，他到了港金酒店門口，看到了穿了一身黑色運動裝的顧繼周。
顧繼周看到黑色的勞斯萊斯停住，到了後座的位置，拉開車門，上了車。
霍靳南看了一眼顧繼周，沒有出聲，點了一支煙，啟動了車。
顧繼周坐在後面，一雙眸子盯著霍靳南的背影上，“你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我下黑手？”
霍靳南修長的手指打著方向盤，嗓音透出一股不同的氣場，“三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
顧繼周收回視線，沒有出聲，也是！
三個他都不是霍靳南的對手。
就算他現在手里有槍，對著霍靳南的頭部，相信最後中槍而死的那個人是他！
“知道嗎？當年你去做臥底的時候，那個誰，我忘記了，他下命令的時候，其實我有機會給太姥爺和外公打電話，但是我沒有。”
顧繼周說完了，又抬頭看向霍靳南。
霍靳南只是抽煙，不出聲。
顧繼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嫉妒你！從小就嫉妒你！”
霍靳南，“……”
顧繼周胸口突然有些悶，“我不想一輩子都活在你陰影里，被的光環逼的沒有生存的角落，從今以後，我要開始我自己的生活。”
霍靳南，“……”
顧繼周，“沒有顧繼周，沒有霍家，簡簡單單的，重新開始。”
霍靳南沒有出聲，默默地將車開到了慕和醫院。
車子停住，他帶著顧繼周到了老爺子的病房。
老爺子還沒有清醒過來，躺在床上，格外安詳。
顧繼周站在一邊，看著老爺子，閉上眼楮，握緊了拳頭，“太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