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站在總經理辦公室外，“你不在辦公室？”
秦少南打開車窗，開到最大，“不在。”
喬喬看到江庭看著自己，往旁邊走了走，想打昨晚，看到他手上的紗布拆了，還沒有顧得上問，“你手上的紗布掉了？”
秦少南沒有出聲。
喬喬忽略了他的沉默和冷漠，“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換藥。”
秦少南復又將半截煙點燃，“晚上了。”
喬喬看到有人路過，進了走廊，“那我晚上給你換藥，你房間有醫用的藥箱嗎？”
秦少南，“有。”
喬喬，“那你忙吧，我掛了。”
秦少南直接掛了電話，坐在那里，臉色不復剛才那樣冰冷。
霍靳南在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喬喬打的電話？料想也是。
……
一路車速很快，十一點的時候已經到了冬城。
到了軍區那邊，霍靳南和秦少瑾直接去了安全部那邊，將手機送檢。
送檢過程中，霍靳南拿著手機，給喬喬的微信發消息，“你是什麼人？”
沒有任何回信。
再問什麼也是徒勞，他長指隨便亂點，發了一些東西過去，依然是沒有任何回信。
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站在那里，看了一眼旁邊抽煙額秦少南，坐在一邊，打開他的手機，翻開小七和小六的照片。
秦少南站在，一低頭就能看到，還真是親爹！
每一張照片，小七都在鏡頭中心，要麼笑的很開心，要麼安靜地抱著手啃手指，要麼睜著一雙萌噠噠的大眼楮，而小六的待遇就差太多了，要麼只佔了照片的一丁點，要麼就是缺胳膊缺腿，最過分的一張是只露了半個臉。
就算露臉的要麼閉著眼楮在睡覺，要麼在揉眼楮，要麼在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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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還是別讓你兒子以後看到的好。”
霍靳南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坐在那里將所有的照片重新編輯了一遍，將小劉的鏡頭全部裁剪了，只留下小七。
秦少南，“……”
霍靳南打開秦歡的手機，看到不少小六的照片，小六和小七平均分布。
他發了幾張小六的照片到自己手機上，根據拍攝時間一排列，小六和小七的照片在他的手機上也均勻分布了。
秦少南站在一邊看著，移開了視線，看了一眼時間，“去吃午飯吧。”
在軍區食堂吃了一頓午餐，兩個人回了安全部這邊等。
兩個小時後，手機被送出來了，等待檢驗結果。
秦少南站在那里，看向霍靳南，“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霍靳南抬眸，掃了一眼秦少南，沒有出聲。
半個小時，送檢報告出來了，手機正常，沒有設置後門，也沒有感染病毒。
秦少南和霍靳南相互對望了一眼。
霍靳南掀起腕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四點了，“回吧。”
秦少南，“你開車。”
霍靳南，“我眼楮剛好。”
秦少南上了後座，用掌心按了按鬢角，“我昨晚沒有睡好。”
霍靳南上了駕駛位，啟動了車子，嗓音沁涼地出聲，“那你今晚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