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因為是你,怎麼都行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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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音音心都攥到了一起,疼的無法呼吸,她不願意再看面前這張臉,即使她看到了他的悔恨和痛苦。

 她揮開他的手,站起來,看了眼阿南,阿南立刻過去扶著她。

 司音音沒回頭,被阿南拉到車邊,坐進去。

 阿南過去開車,夜慎之凝望著,目送他們遠去,他才捂著胸口,用力的喘息,低頭,淚水砸進了腳下的灰塵里,又瞬間被灰淹沒。

 ……

 阿南和司音音回了別墅,進去,阿南去洗水果,拿給她。

 司音音調整好氣息,「我不吃,我去躺會兒。」

 「我扶你去。」阿南放下水果,扶著司音音上樓,到她的卧室。

 「姑姑,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叫我。」

 「嗯。」

 阿南走了,司音音把臉頰埋在被子里,手捏著背面,用力的攥起,手發麻發顫。

 一會兒電話又響了。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眸,看到來電是父親,她心似刀扎。

 起身,長呼氣,笑。

 接電話,「爸。」

 「哎。」司徒答應的很大聲,他就像是女兒出生幾個月後第一次叫爸爸時的激動,「晚上我過來,我們一起吃飯?」

 阿南在,若是讓司徒發現花辭的另外一個人格,可能不太好,然而中午出去和司徒吃飯,回來后就碰到了夜慎言,他帶著她直接去了湖邊,所以她也不想出去。

 「爸爸,改天好不好?」

 「怎麼了,你不舒服?」

 「沒有,就是我……」她欲言又止。

 司徒貼心的道,「那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再一起吃飯,爸爸……爸爸想每天都見到你。」

 司音音一聽到這話,眼淚刷的一下又來了,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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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生當時,母親大出血死亡,臨終遺言,要所有人好好對她。

 於是她兩哥哥,她父親對她寵愛有加。

 她為了一個男人,和年邁的父親吵鬧,又斷絕關係,離家出走五年,不回來看一眼。

 這一次她是被騙回來的,可父親見了她,沒有提過去一句,隻字未說!

 她枉為兒女,她未曾盡過孝道,還屢次傷害。

 「爸。」她顫抖著,「對不起。」

 司徒在那頭沉了一會兒,以輕鬆的語氣,「多大點事兒,哭什麼,你永遠是爸爸的好女兒。」

 司音音捂著嘴巴不讓自己泄露,但痛苦終究是難以忍受。

 她放下手機,鑽進被窩。

 司徒就在別墅小區外,在車裡給司音音打的電話,放下手機,他也長長的嘆口氣。

 想進去,又怕司音音更悲傷。

 ……

 晚上九點司音音才下來。

 樓下,阿南坐在餐桌,不見傭人和司御。

 阿南看到她,走過來,「姑姑,你醒啦?」她看到了司音音紅腫的眼睛。

 「司……阿北沒回?」

 「嗯,他給我打了電話,說還有點忙,你餓了吧,趕緊吃飯。」

 司音音同她一起去餐桌,晚餐都沒動。

 「你沒吃?」

 阿南,「等著姑姑呢。」

 「下次別等我。」

 「沒有下次,阿北說下回姑姑再哭,就打爆那個男人的狗頭!」阿南比劃了一下。

 這事兒她告訴司御了。

 司音音失笑著,像長者摸摸她的頭,「傻瓜,我也不會哭了。」

 阿南滿意的點頭,然後她去熱菜。司媛媛在外面聽著廚房裡傳來的龐龐聲,若有似無的一笑。

 熱菜都不會呢。

 這時司御回來了,他進屋。

 脫了外套,白襯衫,一塵不染,領帶一絲不苟,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過來看了看司音音,彎腰,柔聲,「姑姑,沒事兒吧?」

 「沒事兒,你去看看花辭。」

 司御也聽到了動靜,進去。

 阿南正在熱湯,火一邊燒她一邊撇去上面的油,站的離灶台挺遠,很怕火燒到了她。

 這個防範意識可以,就是左手拿湯勺,看起來很彆扭。

 「給我。」他過去。

 阿南一看到他,臉上如同撥開烏雲見日月的晴朗。

 「這麼快?」

 「嗯。」

 阿南顯得很高興,又拿了一個鍋,放在另外一個灶上,開火,倒菜。

 生硬的動作,她做起來,又好看又奇怪。

 司御挑挑眉,欣賞著,花辭還會煮粥,阿南肯定不會。

 三個人一起吃飯,話都不多,吃完各做各的,阿南喝葯,喝完葯,晃蕩一會兒就該睡了。

 ……

 司御十點半才去卧室,阿南正在看書,他來了后,她就把書放下,「阿北。」

 這柔成水的聲音,拉開了夜晚的序幕。

 他上牀,手放到她的後背,以為她會自己過來,但她並沒有動。

 他一側頭,她斜眼偷看他,像第一次和男朋友一起睡覺的女孩兒,帶著她的青澀和稚嫩。

 「咳。」她還以假裝咳嗽掩蓋自己的窘迫,溜進被窩,兩個眼睛像兔子一樣,「要抱你就抱,我不會主動的。」我也不會阻止。

 「……」

 這女人,比花辭會勾人。

 司御關了燈,掀開被子,鑽進去,把兩人蓋的嚴嚴實實,「阿南,玩會兒親親。」

 「唔~」

 卧室里烏漆麻黑,不時傳出璦昧的聲音。

 「別親了。」

 「別拉我衣服。」

 「阿北,不要捏我腰~」

 「嗯別弄了。」

 「你頭往哪兒放呀~」

 鬧了好一會兒,都氣喘吁吁,被窩裡又熱又急。

 卧室里又沒有了聲音,只有兩股的緊密氣息在空氣里擰成一股繩,密密麻麻的把他們包圍。

 不多時,女人輕柔的嗓音打破了寧靜,「你怎麼了,怎麼、不……」

 男人啞著嗓子,「不什麼?」

 「不繼續……」她弱弱的。

 「你想我繼續么?」

 繼續就是。

 阿南的聲音很低很低,是女孩兒把自己交給心愛之人的緊張、期待和羞澀,「可以的。」

 司御還是沒有繼續,愛憐的吻了吻她的臉頰,「你還在吃藥,不急。」

 起來,去洗手間,洗澡來緩和這一身的燥熱。

 她是花辭,又不是花辭,他很想,可他對阿南,無法下手。

 阿北沒有和她做,阿南悵然若失了好一會兒。

 她開始了胡思亂想,阿北是不是不愛她,還是不夠愛,還是因為……

 別的女人。

 轉念一想,不會,阿北就是疼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