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我就喜歡你不情願的樣子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2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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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辭知道按照上次花絕在羅馬對司御動過手,單憑這一點司御就可以把花絕往死里整,他的要害就是他的身份。

 花盡都不知道這事兒,而且花絕向來也隱藏的很好,不知道司御是怎麼查到的。

 「又想他?」司御捏了捏她的肩膀,喚回了她的休息力。

 花辭司御拉回,屏幕上那資料沒有了,被他隱藏起來了。

 這不亞於一顆不定時炸彈。

 花辭緩緩的嘆氣,「你要怎麼做?或者說,你要我做什麼?」

 「看著我。」司御說了這三個字。

 花辭抬頭,對著他的眼睛。

 「我問你,你和夜慎之做了?」

 花辭停頓兩秒,似乎是在權衡。

 「我要聽實話,不得隱瞞。」

 花辭這一回很乾脆,「沒有。」

 司御沉默了幾秒,而後有不易察覺的一絲沉重的呼吸吐出來,似如釋重負。

 「答應做他女朋友?」第二個問題。

 他的眼神黝黑,他有讓她絕對聽話的籌碼,他也有讓她說他想聽的底氣。

 「說!」司御等不及。

 「沒有。」

 「喜歡他?」

 「沒有。」

 「好。」司御抬著她的下巴,以眼神逼近,氣息相融,沉聲,「喜歡我么?」

 離這麼近他問這種話題——

 花辭如果說不喜歡,像是侮辱了她委身於他,侮辱了和他數次的床上恩愛。

 若說喜歡,她說不出口。

 她咧嘴,很輕。

 眼神帶笑,卻不是來自心裡的笑,很薄的一層,好像扒開那些笑,就能看到裡面的嘲弄。

 「你挺逗的。」四個字,滾進司御的心理。

 她起身,司御沒讓。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而是以一種不明的眼神盯著她。

 五秒后,他說,「親我。」

 花辭眼神一顫。

 「還不動?」他手掌抵著她的後背,厚實有力。

 花辭頓了一會兒……

 遞過去親他的臉頰,左臉,很輕。

 「右邊。」

 花辭親了一口他的右臉。

 他得寸進尺,「嘴巴。」

 花辭像個木偶在他唇上點了點,退開,要退的時候他的手掌往前一推,讓他們保持著幾公分的璦昧距離。

 她看到了他的雙眸,還帶著昨天狂狷的絲絲餘悸。

 「我就喜歡你不情不願吻我的樣子,這麼迷人,我怎麼會放手呢。寶貝,我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吞掉你。」

 花辭雙眸睜大,呼吸卡著,氣息不勻,肌肉發緊,卻又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些許的勝利眼神,把她往他一推,她撞向他。

 ……

 司御哪兒也沒去就呆在花房,12個小時一刻都沒有分離,花辭上廁所,他站在門外。

 超過兩分鐘,他就進去叫人。

 他除了親她,還是親,倒也沒有做其他的,入了夜,那被白天壓抑的狼xin細胞就開始泛活。

 月黑風高。

 微風帶著涼意,樹葉搖擺,花朵附和,奼紫嫣紅都在朦朦朧朧的光線里。

 看起來一片祥和。

 女人帶著心跳加速的『司御你走開』拉開了這瘋狂的深夜序章。

 「花辭。」

 風一吹又迂迴來,在主卧室外面回蕩。

 雲遮月,光漸暗。

 ……

 半夜。

 也不知道是幾點了,花辭躺在床上,她毫無睡意,卻又無法動彈。

 耳邊是男人的呼吸,腰上是他的大手,他已睡著。

 花辭看著漆黑的天花板,驀然發覺——

 無論知不知道他有未婚妻,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他依然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依然想做就做。

 且這幾次都沒有戴套。

 花辭壓根子錯在了一起,她扒開他的手臂起身,他醒了。

 「去哪兒?」

 「洗手間。」

 「我陪你。

 「不用。」

 他坐起來,花辭知道不能硬來,「你先睡,我還要喝水。」

 「那你去洗手間,我去倒水。」

 「……嗯。」

 她沒有多說,去洗手間,關上門,反鎖,也沒有開燈,坐在馬桶。

 外面有出門的聲音,司御出去了。

 花辭磨磨蹭蹭的過了一會兒才起身,忽然她看到了什麼,在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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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人。

 在樓下的花園,在草叢裡。

 這個角度她看的清楚,但是司御應該看不到……

 有人要花絕的命,花絕上次說永不動司御,花絕放棄,那麼買手就會找另外的人。

 如果客廳里埋伏的也有人,那……

 她大步出去,到樓梯口,「司御。」

 司御已經到了客廳,聽到聲音回頭,「嗯?」

 「我不喝了,你上來吧。」

 司御在原地停了一會兒,轉身上樓。花辭在客廳沒有發現什麼陌生人,當然如果有,司御應該也會第一時間發現。

 兩人又到卧室,花辭又去洗手間,她在洗手……

 洗完手慢條斯理的去拿毛巾,『晃』到窗戶,擦手,那人不見了,到處都沒有看到。

 如果這是專業的殺手,司御不一定躲得過。

 她轉身掛毛巾,司御過來了。

 「看什麼?」

 「沒什麼。」

 他過去把窗戶拉好,眼神一掃……若無其事的又關上。

 璇身時,花辭已經出去。

 黑色的髮絲打著門框,一個後背的剪影,漂亮極了。

 司御眸黑了好幾個度,回頭又看了眼窗戶。

 比起那微不足道的人,他更喜歡她的反應。

 第二天。

 花辭醒來的時候在車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睡這麼沉,座椅放倒,她躺著,身上蓋著司御的西裝外套。

 她沒有睜眼,就躺著,也沒有起,車子不怎麼搖晃,開的挺穩。

 這是陌生車輛,有新車的味道。

 她好一會兒才睜眼,看到了紅色的內飾,這是那款法拉利。

 還真是她去哪兒,這車子就跟著去哪兒。

 少傾。

 她看到了一個東西,在副駕門內的格子里有一個包裝,很嚴實。

 她伸手。

 這一伸手有看到了無名指的戒指,多了一個,中指和無名指各一個。

 她猛地一個重呼吸,握手,手縮了回去。

 「嗯?」

 她聽到了司御的聲音,男低音。

 「說。」他在接電話,戴著藍牙耳機。

 時壞在那頭,「你發過來的視頻我看過,這個人身手確實不錯,但按照我的判斷,還達不到殺手的水準。而且他應該沒有想殺人,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在你的法拉利周圍一直在巡視,也曾企圖撬開車門。」

 找東西。

 司御的餘光朝副駕駛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花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