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出去后,很快和時壞匯合,坐在車上,時壞給他指了指前面的保時捷和卡宴。
「花辭在卡宴車上,依我判斷,花辭應該不想下車,所以一直在兜圈子。」
司御這一晚上都在驚心動魄里,他整張臉陰霾重重,「去攔。」
「你確定?」
「嗯。」司御血液奔騰,他迫不及待的要見到花辭。
時壞嗯了一聲,踩油門,加速。哪怕是在車流如織的街道,他也在最短的時間內擠到了卡宴的身側。
卡宴車車玻璃貼了膜,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卡宴的後面還有保時捷。
司御,「前面是紅燈,即將變換綠燈,你還有三秒衝出去,趕在其他車輛沒有啟動之前,堵他。」
時壞嗯了一聲,他看準了!
他踩著節拍往前,到第三秒的時候,時壞踩油門,轟隆隆,引擎聲在咆哮,他衝出去十米,又掉頭,一個漂亮的甩尾,在綠燈要來之時,在車輛飈出去之前,他的車頭對準了卡宴!
陸正要起步,又一腳剎車踩過去。
司御下車,他過去。
陸城降下車窗,「司少?」
「陸城?」司御驚訝,怎麼是他,司御以為這是夜慎之的最新座駕,後面跟著的車輛是夜慎之助理在開。
他朝著裡面看了看,沒有花辭。
「人呢?」
陸城,「誰?」
「上這輛車的女孩兒。」
「我送她回家了。」
哦?
司御往後面看,這才看到夜慎之,他也在思索著什麼,可能他也意識到了花辭不在。
陸城,「司少,再這麼下去,交通會癱,很快交警就來了。」
司御沒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上車。
時壞離開。
「問到了?」
「沒有。」陸城說把花辭送回了家,如果回了家那夜慎之就不可能還跟著。
司御咬緊牙關,他似狼的目光在車廂里快溢出車。
「總是在找她,看來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讓她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什麼辦法?」
司御沒有回答,他的視線又沉又暗,似古井深潭,那平靜都像卒了毒汁。
一分鐘后,時壞開口。
「那個冒充花辭的女人,和酒店飛行員我都已經問了,飛行員的手機里有你母親的簡訊,確實是她安排,那個女人也說是你母親讓她這麼做的,她只是拿錢辦事,其它一概不知。」
……
司長江和雷青青回到家,一路上兩個人都討論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最後司長江道,「你放心,這事兒還沒完。」
「是啊——」雷青青無力,「真是糟心,司柏馬上出獄,以前他對御兒耍心機都是暗搓搓的,這一回我看他要明目張胆。」
司長江,「晾他也不敢太放肆,再說,御兒也不是個善茬。」
說話間車已到大門口,門衛看到了去開門。
再要進去的那電光石火之間,雷青青看到了一個人影。
「停車。」
司長江停
雷青青解開安全帶,「你先進去。」
她下車,司長江開車進了別墅。
此時夜色已深,司家大宅位置微偏,房子周圍都是灌木叢林,綠色植物很多。
那紅色長裙黑色西裝外套的女人站在大樹的一側。
花辭美,化了妝,就更顯得羞花閉月。
雷青青不止一次在想,這般容貌,司御會愛上,也在情理之中。
可女人的一生,空有美貌是不行的。
「花小姐。」雷青青直接問,「你過來找我,莫非還是來找我算賬的?」
九點多了。
深秋,氣候低涼,冷。
花辭,「今天的事情難道我不該問清楚?」
雷青青嗤笑,「就算這件事是我做的,你打算怎麼樣?你要搞清楚,我從大局著想,對你用任何手段離開我兒子,都不為過!」
花辭一直站在樹下,沒有動一步。
「所以拍照,在會場里播放,一步一步都是你親手設計?」
雷青青嘴唇瞥了一下,「你就當是。」
「這是什麼回答?」
「那好,是我做的。」雷青青一口承認,「然後呢?」
這就是身份背景懸殊大的區別,雷青青算準了花辭並不能拿她怎麼樣,所以菜這般坦蕩。
花辭確實也不能把她如何。
「那就把監控底片給我。」花辭就一個要求。
「我……」
正說話,有車開過來。
悍馬。
雷青青心裡猛的一跳,抬頭,花辭已經自動的隱藏到了樹后。
悍馬在門口停下,司御下車,「媽,你在這兒做什麼?」
「散步。」雷青青往裡走,她走的這個動作只是虛晃一招,在迷惑司御。
「媽。」司御把她攔住,「既然在這兒,那我就不進去,我只想問你,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我做什麼了?」花辭來,司御也來質問,雷青青的火氣慢慢的來了。
「把花辭帶出去,安排了後面一系列的戲碼!」
「所以呢,你回來是來質問我的?就算是我把花辭帶出去,那麼和夜慎之躺在床上親吻,也是我安排的?我強行摁著他們的頭親?」
司御的雙眸一瞬間鷹隼陰鷙,他低吼了聲,「我不信!」
「你不信?」
雷青青打開手機,大聲嘶吼,她都忘了樹后還有花辭,「這是之前我收到的,這難道是p的?司御,你長眼睛看清楚,他們在做什麼!你又在做什麼!」
雷青青給他看的是視頻,在會場里的還是照片,那照片只是在親吻額頭。
而這個視頻夜慎之在親吻花辭的鼻子,臉頰,唇。
光線昏暗的像是黑夜,那麼的璦昧,花辭醒了,他抓著夜慎之的衣服,好像在把他往她那裡拖。
司御的眸,一瞬間似血染!
他拿起手機,如獸一般的吼,眼神撕裂狂躁,「我不信!花辭不是這樣的人!」
「你信不信都是如此,今天半天他們都在一起,還做了什麼,你知道嗎?她不喜歡你,你清醒點兒!」雷青青因為大聲額角的筋脈都在跳動。
「視頻你都有,都這樣了,你還不承認是你做的?我猜你也是用了手段把花辭送上夜慎之的床,是不是?」
雷青青臉白了,她惱怒悲屈憤怒。
她咬牙,聲音撕礪,「對,是我做的!我就是不要你和花辭在一起,你是不是還要我告訴你,他們不僅僅是親吻,還上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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