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坐在那裡沒有出聲。
讓霍北查靳薄，也什麼查不到。
“好了，不用查了。”
霍靳南低聲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看到秦歡在看自己，走過去，“壞丫頭。”
“壞男人！”
秦歡想到那個眼瞎的傅程陽，忍不住出聲。
霍靳南看著秦歡，微微一笑，“壞丫頭和壞男人，不正好天造地設的一對？”
秦歡看向霍靳南，想到他那天出去過，又去了一趟冬城，無疾而終，“你說團長會不會又去找那個人了？”
霍靳南捋了捋秦歡的頭髮，“不用擔心這些事。”
秦歡點了點頭，看向霍靳南，“好久沒有見過你打架了。”
霍靳南捋緊秦歡的頭髮，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想看？”
秦歡點了點頭，“還沒有見過你用這張臉打架，一定更帥。”
“有的是機會。”
霍靳南說了一句，“出去嗎？我帶著出去透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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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點了點頭。
霍靳南開著車，帶著秦歡出了南苑山莊。
秦歡坐在副駕上，看向霍靳南，“你教我吧，以後碰到小偷或者打劫的了，你不在的時候，我就可以自己解决了。”
霍靳南看向秦歡的肚子，“等方便了再說。”
秦歡一笑。
兩個人很主動地都沒有提貧血的事。
霍靳南開車繞了一圈，和秦歡在外面吃過午餐，一起在公園裏走了一圈。
到下午，市長下班的時間，霍靳南開車到了市政府，將車停在門口。
很快，看到尊黑出來了。
他驅車跟上。
靳薄開著車，看到團長站起來，往後面張望，壓了壓它的背，“忘記了怎麼答應我的？”
團長蹲下身子，坐好在副駕上。
靳薄看著它，摸了摸他的背，“如果捨不得，我會經常帶你出去看看他們，不過只能遠遠地看著，不能相認，明白了？”
團長搖了搖尾巴。
靳薄呼吸越來越深，“喜歡現在的形象嗎？”
團長低頭，看了又看自己腹部和腿上雪白的毛毛，站起來，前爪扒拉下副駕上方的梳妝鏡，看著鏡子裏嶄新的自己，瞳孔收縮，認真地看著。
看了一陣，尾巴掃了掃靳薄的手背。
靳薄看向團長，“喜歡就好。”
到了住處，靳薄下車，團長跟在後面，兩個人進了樓門。
霍靳南坐在車上，手裡捏著一支烟並沒有點燃，只是在指間打轉。
秦歡看向他，“像嗎？”
霍靳南旋轉香烟的動作停住，看向秦歡，“背影看著就是。”
就是？
秦歡睜大了眼睛，難道霍大哥真的還活著？
可是，那天她也去了冬城，也看了錄影，怎麼也不可能活下來！
秦歡凝眉，“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和你一樣易容？”
霍靳南將烟完整地擱在烟灰缸裏，“有些東西可以改變，有些改變不了。看背影，太像了，再觀察看看吧。”
秦歡咬了咬唇，“如果是他，為什麼不回來相認？”
霍靳南看向秦歡，“有時候也有不得已，比如溫如媽媽對你，不是不愛，只是不敢愛，為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