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番131,在一起吧

發佈時間: 2022-12-30 06:3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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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酒衣衫不整,被他緊緊的摁著頭,他另外一隻手在她的腰上。

 歐陽酒抓著他的腰,非常用力,企圖讓他鬆開,但是他沒有松。

 很快的,歐陽酒就冷靜下來,外面站的是宋影兒的父母,而他不是和宋影兒領了證么。

 現在是不怕被宋家人給逮到?還是只有這一個病房,他無處可躲?只能破罐子破摔?

 真可笑,一次次的在要他做選擇,情勢一次比一次激烈,這一次呢,他又要怎麼選!

 如果宋青陽進來,把他們捉間在室,他該如何解釋!

 她不動了。

 他又摁了一把她的頭,讓她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更緊一些。

 「凌驍?」荀初也開口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你岳父岳母都在這兒,一家人不必客氣,你出來。」

 宋青陽:「凌驍,我來了。」

 門啪嗒,被擰開,走道里的光一下子泄了進來,就落在他們腳前。

 他們在門后,只要外面的人進了屋,就會看到他們。

 光越來越多,門開的越來越大,在這緊要關頭,傅凌驍突然抱著她轉身,低頭,又再次吻住了她。

 他孤注一擲。

 如果這是個和宋家撕破臉的最好時機,那就讓它來。

 不妨激烈一點,不妨把親熱做到底,他勾著她的唇,用力的吸允。

 歐陽酒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是要告訴她,他做了一個『選擇她』的選擇么。

 她睜眼,在昏昏黃黃的光線里,他的睫毛因為高燒有些濕,眉頭舒展,並未蹙著,像是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打算。

 他的眉梢周圍有情動的抽搐感,她看著他的同時,他也看向她。

 他停了一下,然後吻得更加用力,門已經開到最大,已經抵到了他的後背。

 「凌驍。」宋青陽一條腿已經跨了進來,他沒有看到人,他往裡走。

 荀初突然血液凝固,因為她看到了沙發一側的鞋子,短靴,那是歐陽酒最愛的品牌!

 怎麼回事,這個病房裡住著歐陽酒?

 她立刻道,「宋哥。」

 宋青陽回頭,「怎麼了?」

 荀初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那雙女鞋,她又要找個什麼理由讓宋青陽趕緊走。

 又在這時候……

 她聽到了親熱聲,那種親吻的細小聲音就來自門后。

 這是在做什麼,傅凌驍和歐陽酒在親熱?

 荀初必須鎮靜,她不能亂,但心裡卻是冷汗涔涔。

 宋青陽和宋母對看一眼,怎麼回事,是聽錯了還是?

 宋青陽準備關門看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宋兄。」傅邦安來了。

 宋青陽跨步出去,傅邦安迎面而來,「好巧啊,你們在這兒。」

 荀初心裡鬆了一口氣,另外也好奇,傅邦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

 宋青陽和宋母和他打招呼,宋青陽:「我們和凌驍聚餐,他一半消失,我們跟著他到了醫院,怕他身體出現問題,我明明看著他進的這個病房,但是沒有看到人。」

 宋青陽當然沒有說,門後有人,而且正在行為不軌。

 傅邦安微笑,「你們太見外了,聚餐不叫我,咱們還是親家呢,就是你們不叫我,凌驍才跑醫院裡接我,我勒令他趕緊過來,不然老父親很生氣,而且你是不是看錯了,凌驍在樓下,我那兒。」

 宋青陽趕緊笑:「抱歉,怕打擾你,咱哥倆改天去家裡吃,傅兄身體怎麼了?」他頓一下,「凌驍原來在你那兒,看來我真是看錯了。」

 「咱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正常。」傅邦安眯著眼睛看了眼病房,眼神非常淡定,道:「咱們先走,我迫不及待要跟你喝兩杯,凌驍有點事,過會兒讓他再過來,咱們灌醉他。」

 宋青陽哈哈一笑,「有你這樣當爹的。」

 傅邦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你現在也是他爹,他喝酒不行,咱們灌他,輕而易舉,看他出洋相。」

 宋青陽拉著宋母的手離開,傅邦安隨後,他的深眸看了眼病房,又看了一眼荀初。

 荀初不知為何……有點心虛。

 她差一點就壞了大事。

 但她只能先走。

 病房裡門再次被關上,傅凌驍吻的難捨難分,可歐陽酒已經毫無興緻。

 連……

 傅邦安都來救場來了,看來宋家對他真的很重要。

 而且她也聽的出來,傅邦安說『過會兒要他過來』,擺明了就是要傅凌驍馬上離開這兒。

 歐陽酒用力推開他,冷聲道:「夠了!」

 傅凌驍氣息粗重,盯著她。

 「走。」她從他懷裡出來,攏好被撕破的病服,把門打開,「去找他們!」

 傅凌驍站在她身邊,道:「我不去。」聲音又重又低。

 歐陽酒回頭看著他:「你以為我是在為你的事業考慮要你去找宋影兒父親么,我可沒那麼聖母,我只是要你……離開我的視線,我不是你情急之下的消耗品。」

 她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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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去洗手間,才走一步傅凌驍就拽住了他的手。

 歐陽酒抬眸,他額頭都是汗,手心像火爐一樣,他緊緊的拽著她涼涼的手指,「歐陽酒。」

 他說話時聲音像是含著沙礫,「我們在一起吧。」

 歐陽酒諷笑,「不要權勢、不權衡利弊了嗎?」

 傅凌驍喉頭一腥,像血水瀰漫,竟有口難言。

 歐陽酒的聲音里摻夾著絕望,「我不會跟你在一起,我們也回不到從前打打鬧鬧的日子。」

 這句話像箭矢塗抹了鶴頂紅從遠處而來,勢如破竹。

 ………

 傅凌驍從病房裡出來,到主任辦公室,立刻打針,滴數開到最大,同時一杯一杯的喝著涼水。

 一個小時后,體溫下降,身體各項癥狀也減輕不少,但是沒有徹底根除。

 他下樓,於淳拿好了衣服過來,他換了衣服到達酒店。

 傅邦安和宋青陽正在下棋,荀初和宋母在一邊聊天。

 幾人看到他,各自一笑。

 「我就說這小子得一個小時。」傅邦安說道,「我朋友可不是難纏的主,每每見到凌驍,都得跟他過手。」

 傅凌驍一聽就明白了,傅邦安說他去見了一位朋友,被絆住了所以才沒有及時來。

 宋青陽不露情緒,「不錯,咱這女婿身手了得,以後我女兒是受不了欺負了,有人保護著。」

 都是董事,都是人精,怎麼不懂宋青陽這話,以退為進,暗藏鋒芒。

 傅凌驍上前,卑謙恭敬,從容淡定,「影兒在西南必然是橫著走,您放心,沒人敢欺負她。」

 跟著封痕,誰能動她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