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看著他，渾身被吻得酥酥麻麻，保持著僅有的一絲理智，嘶啞地出聲，“還…還不能。”
“你還有手！”
霍靳南越吻越重，薄唇烙印在她脖頸上。
感覺到手被他握住，移了位置，秦歡燙紅了臉……
……
第二天，秦歡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的，一側頭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相框。
目光定在裡面的照片上，呼吸也跟著凝住。
霍靳南一進門，看到這一幕，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秦歡，“怎麼了？”
秦歡說了一聲“沒什麼”，很快掩飾過去了。
看向霍靳南，想到傅程陽，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在她來港市之前，初三畢業的那個暑假，情竇初開的年紀，朦朦朧朧地對一個陌生的可以稱作男人的人有過一種不同尋常的好感，後來，上了高中，才明白那是喜歡。
懵懵懂懂的一段暗戀，一直藏在心底，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總覺得兩個人身上有一樣的光點。
或許是因為都算是軍人吧？有軍人的優良品質。
看到霍靳南一直盯著，秦歡莫名地有一些心虛，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霍靳南看了一陣，走近，坐在床頭，看向秦歡，“心虛什麼？”
“哪有心虛？誰心虛了？”
秦歡抬眸，看向霍靳南，其實，對傅程陽，是一場純粹的暗戀。隨著他一走，也就宣告了結束。
霍靳南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拿過床頭的照片，比了一下，“喜歡過他？”
秦歡愣在那裡，他知道了？他怎麼知道？
難道他認識傅程陽！
呼吸一促，又很快平靜下來，那不過是青蔥歲月的一朵小浪花，只是喜歡，談不上愛——
想到這裡，兩隻手摟住霍靳南的脖頸，“老公，我愛你。”
霍靳南看著她的模樣，忍俊不禁，“小丫頭長大了。”
秦歡一僵，看著霍靳南，腦袋一瞬間空白。
剛…剛才他的聲音變了！
傅程陽的聲音！
“你…你……”
霍靳南看著秦歡的模樣，“喜歡過嗎？”
知道這個回答怎麼都是錯，秦歡不出聲，看著霍靳南，只是咬了咬唇。
可是，他真的是傅程陽？
明明是一張不一樣的臉！
霍靳南看向秦歡，“執行特殊任務，專門做過半年的發聲訓練，怎麼通過聲帶厚度、音訊等改變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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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哦”了一聲，手指揪著他襯衣在指頭繞，“這麼說你現在能讓人懷孕的聲音是後天訓練出來的？”
霍靳南看著她轉移重點的模樣，長指用了一些力氣，捋緊了她的頭髮，“讓你懷孕了？”
“可能我對你的聲音天然有抗體吧。”
秦歡嫣然一笑。
霍靳南，“五年前，還是讓你懷孕了。”
“……”
又不是聲音讓她懷孕的！
秦歡看了一眼霍靳南，想到五年前，覆在她耳邊的性|感嗓音，只是那時候無暇欣賞！
再想到傅程陽不是這幅長相，不過，也很好看！
“那…那容貌也能改變？”
“沒看過武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