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伺候我。

發佈時間: 2022-10-18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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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未央第二天如常的去了墨祁的房間,可是難得不見他的踪迹,她心底頓時一慌,是不是走了?

 一聲不吭,不辭而別了?

 平常他總是在的,她總是自戀的想他是在等著她,可是今天卻反常的不在了。

 她難免胡思亂想,再想到昨天墨祁說的今天離開,她一開始還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卻是真的。

 是她自己疏忽大意了,以為他開玩笑,可是對方根本沒有心思跟她開玩笑,怪不了他不辭而別。

 未央緊緊拽著手裡那件提前一天,連夜沒睡覺趕好的衣袍,顫抖著身體,清澈透亮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仿佛他不在,她做什麼都沒有動力。

 什麼也不想去做了,什麼也不想去想了。

 就這麼坐著那裡等了三個小時,還是沒有等來墨祁,她終於死心。

 墨祁離開了虛空,昨晚竟然是她見到他的最後一面,而她還逃離了,早知道……

 未央眼底含淚,早知道她就多和他說幾句話,承認她對他的感情,那樣說不定他會有一點點捨不得離開。

 可是到最後,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他根本沒有半點留戀就離開了,不是嗎?

 無論她是不是和他做過,無論她多愛他,他都感受不到,沒有絲毫動容。

 也是,一開始,他們的身份就天差地別了。

 她是低見醜陋的人類,他是和江曉曉一樣高貴存在於人鬼神三界之首的人物,他們之間會有什麼在一起的可能?

 是她癡心妄想了。

 以為這段時間他對自己稍微好一點,她就飄飄然,不知廉恥的以為他對自己有一點點好感了,說不定她再努力一點,他……也有可能愛上她。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之極。

 未央,你自己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就是這種癡心妄想,才讓你現在這麼失落這麼痛苦。

 ……

 正當未央擦掉了眼淚,抱著手中衣袍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

 迎面而來的高大身影,讓她頓時愣在了那裡。

 墨祁顯然是趕回來的,有些風塵僕僕的樣子,儘管他佯作鎮定自若,呼吸平穩下來,可是依舊沒有注意到衣袍的些微淩亂。

 “這,就是你說的給我做的衣服?”墨祁低頭,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那醜陋的衣服,沒待她承認,就不会說了句,“太醜了。”

 可是話音剛落,未央不僅沒有生氣,還一把大膽猛然抱住了他的脖頸,衣袍隨之滑落在地,她也沒去在意,“我以為你昨天沒跟我開玩笑,真的走了。”

 墨祁僵硬了下身子,被這個醜女人突然弄髒亂了自己的衣袍,顯然很不悅,抬手就想扯開她的手臂,卻發現她的手勁倒不小,“鬆手,聽到沒有?”

 不過她一個人類怎麼可能真的讓他動彈不得,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推開,卻口是心非的這麼說。

 聽罷,未央還真的乾淨俐落鬆開了,不過她是想到掉在地上的衣袍,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連忙蹲下身子,撿了起來,心疼的拍著上面的灰塵,一直皺著眉,仿佛不高興了。

 看著她這麼寶貝那件破衣服,墨祁默然瞥過那件衣袍,毒舌道,“有什麼好在意的,反正送人也沒人要。”

 “我做了一個月的。”未央急急的說,然後抬眸看著他不屑的目光,淡下眸子,“現在髒了,你更不想要了,既然你也嫌醜,我……拿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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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再耐心做一件。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轉身想離開的步伐突然頓住,未央瞥過腰間的手臂,僵硬了一下身子,“墨祁?”

 墨祁從身後擁住她,貼在她耳邊,“既然是送給我的,做給我的,要扔也是由我扔,懂嗎?”

 “反正都是扔,有什麼區別?”未央依舊緊緊拽著衣服,仿佛不捨得給他扔,自己雖然當著他的面說是去扔,但怎麼可能去真的扔了。

 只是說說而已,自己保存起來,好歹是一個月對他的心意注入在衣服裏的。

 “我扔,是它的榮幸。”墨祁強詞奪理的這麼說,然後不容置疑地奪過了她的衣袍,放開了她,才仔細打量起這件衣袍,確實和他身上穿過的那些衣服不一樣。

 醜的……太不忍直視了,就像這醜女人一樣。

 他不由一聲低笑,倒也符合她,隨即說,“放我這,什麼時候扔我自己决定。”

 “那就是說你現在不準備扔了它?”未央抿著唇問,“那……你能試試,合不合身嗎?”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太多了?”墨祁仿佛不耐煩,壓根沒興趣滿足她。

 能够不讓她扔了這件醜衣服,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和恩賜了,她別得寸進尺。

 可是未央卻走過來說,“這件衣服,很保暖,我縫了很多動物的羽毛在裡面,還有這個設計,無論是穿衣還有脫衣都很方便,這個肩頭我放了軟墊,穿著不會太累,還有這個頸部,也很保暖……”

 這就是她做了一個月的理由,每一處都想了又想,設計了又重新弄,仿佛深怕他一點不舒服。

 雖然做出來的效果,難看了一點,但至少功能性不錯。

 她這麼想,卻沒想到墨祁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那麼嫌弃。

 聽著她的話,墨祁重新審視了一眼那件醜陋的衣服,確實細節設計很仔細,他莫名反問了一句,“你很想看我試穿這件衣袍?”

 “嗯。”未央謹慎的打量他,仿佛怕他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果然,他不負她望的說了句,“伺候我。”

 “什麼意思?”未央顯然聽懂了,她臉都漲紅了,他怎麼能這麼大庭廣眾下,對她說那種話,她怎麼可能主動對他做那種不知羞耻的事。

 可是沒想到下一句,墨祁仿佛戲謔的說了句,“伺候我穿衣,你以為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未央的臉更紅了,不過是窘迫的,這個惡劣的男人,就知道玩弄她!

 但未央還是乖乖走過去,替他褪去了身上精緻華麗的衣袍,有些不忍直視自己做的衣袍,可是他肯試,她比什麼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