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發現花辭無論有沒有病痛,她都是一樣的xin子。
不知軟和柔是何物。
回到月半彎,季飛正式下班。
這兒只是司御的臨時落腳地,今晚在這一片工作,結束之後就過來休息,所以把花辭弄了過來,倒是沒想到……
有後來這麼一出。
這棟別墅沒有客房,只有一個主卧。
回到家花辭也沒有那麼疼了,畢竟吃了止痛藥。
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司御從陽台也進來,他接了一個長途電話。
花辭還是那身運動服,沒有換衣服,沒有洗頭,但是周圍有被打濕的痕迹,凌亂的貼在她雪白的肌膚。
「怎麼不換衣服?」司御問。
「你這兒有女xin衣服?」
「……」這是一個問題。
司御拉開衣櫃,他的衣服滿目玲琅,「就算是有女人衣服,我也不會要你穿別人的,豈不委屈你。」
「……」花辭沒有繼續和他探討這個問題,她站在床邊,「今晚你睡沙發。」
「……你再說一遍!」
「我來了例假,不舒服,不喜歡有人碰。」
「怎麼,你不來例假你就喜歡讓人碰?」
花辭站起來,「那我睡沙發。」
司御把她往床上一摁,低頭,目光帶著居高臨下,「你已經讓我對女人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難道你以為我數次破例是想表現我自己?我說了,我不是在和你談戀愛!」
花辭沒吭聲。
剛剛洗完澡,她的肌膚通透水靈。
司御看進她的眼睛里,「躺著,等我,別矯情。抱都不讓抱,我不如去嫖。」
…………
花辭聽著水聲,在卧室里發了一會兒呆。
下樓倒水。
要上卧室時,她不經意間瞥到了沙發上有亮光在閃爍,她這才想起來是她的手機。
她去拿,手機卡到了沙發的縫隙。
裡面有一個未接來電和很多條信息。
信息里多條都是垃圾簡訊,其中有一條是私人。
【到家了嗎?】晚上七點發的。
五分鐘後有這個號碼打來了電話,沒有存名,應該是夜慎之。
花辭沒有那種只要是簡訊就去回復的xin子……只是,夜慎之這個人,她很少碰到一個能談她感興趣的話題的人。
這麼多年沒有遇到過,很大的原因也是生活圈子太窄了吧,認識的人,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武館里許多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那是誰。
於是那種相惜的心態,她回了一個一個信息,權當是禮貌。
【到了,之前在忙。】
摁滅屏幕,上樓。
走到樓梯間……她又打開手機,把簡訊和來電都刪除,這是給自己圖個清靜。
畢竟司御在。
她進卧室,司御剛好出來。
洗了頭,穿著浴袍,那股子矜貴倨傲越發的淋漓盡致。
頭髮半滴水,他拿毛巾一擦,整張臉清晰的出現在瞳仁里,英俊,輪廓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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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手機拿來。」
果然。
花辭把手機遞過去,新的,還沒有密碼。
直接打開。
司御把自己的手機號碼輸進去,同時開口,「你怎麼記得住我的號碼?」她今天用那個服務員的手機發給他的,看來記得很熟。
「慧姐說過。」在她面前也撥過。
「很好。」司御把手機給她,「牢記我的號碼,任何時候都可以打給我。」
花辭慢條斯理的接過來,一翻開,手機電話簿里只有他一個人。
存名:御。
一個字,無限璦昧。
花辭當作沒看到,把手機放下。愛上文學網
她喝著熱水,朝沙發走去。還沒走到,就被司御叫住。
「去床上。」這是命令。
「我坐會兒。」
「不行!」
花辭捏了捏杯子,她的不情願都寫在臉上和眼睛里,偏偏司御不放鬆。
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床上,他隨之拿了一件短袖上去,開始脫她的衣服。
花辭阻擋,「你做什麼!」
「要麼不穿,要麼穿睡衣,換了!」說話間他已經把花辭的上衣給拽下來,當下……
愣在了那兒。
她並沒有穿類衣。
花辭死死一抿唇。
側身把燈給關了,抹黑把短袖往身上一套,睡下去。
司御坐著……沒動。
夜色里他的目光如同是流動的岩漿,紅里泛紅。
好大一會兒他才睡下去,把她往懷裡一拉,發現她還沒脫褲子。
「脫了。」沉啞,低沉!
「你有病是不是?」
「你脫不脫?」
花辭牙齒咬的太陽穴在劇烈跳動,她翻身,把後背對著他,並未理。
身上的短袖應該是司御沒有穿過的,嶄新,有新衣服的味道,被窩裡卻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她擰眉。
反感。
下一瞬,司御動起手來。
花辭握拳,沒理。
衣服脫掉,她的肌膚緊緊的貼著柔軟的被褥,一會兒腰上橫來一隻手,強行把她抱住,下巴放在她的頭頂。
那一年她肚子疼,花絕也是這麼擁抱的她。
后她裝疼,企圖也讓花絕這麼把她抱著,可沒有成功。這種姿勢好像……她很脆弱,很柔軟,而他正在給她建立無堅不摧的港灣。
花辭慢慢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
花辭不賴床,到了時間自然會醒,睜開眼睛一看,六點十分。
司御不在。
她收拾好了後起床,還是那套運動服。
一下樓就看到擺在客廳的一束玫瑰花還有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
她只是掃了一眼,並沒有多大興趣。
她去廚房喝水。
才走幾步,有聲音過來。
「你長眼睛沒?」
花辭回頭,司御從後院進來,也是運動服,一身白,把他平日里的清高和不羈帶到了頂峰。
而他剛運動完,臉上還有汗珠,分佈在他的輪廓上,脖頸修長,胸膛的肌肉在衣服之下若隱若現,這一身肌肉,結實xin感的,恰如其分。
「沒看到花?」
花辭漠然,「看到了。」
「去拿。」語氣是不容反駁的。
花辭頓了會兒走過去,花裡面也沒有卡片,她拿起來抱了一下,又放下。
把一側的盒子拿起來。
打開。
一款鉑金戒指。
非常漂亮,只是一打開便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的珠光寶氣。
她把蓋子合起來,「這是……給我的?」
「戴上!」
「我消受不起。」花辭把盒子放下,這舉動司御當然不滿。
拿起盒子,把戒指拿出來,抓起她的右手,強行把戒指戴上了她的中指,大小尺寸剛剛好!
「你敢取下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