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看著門口的方向，一直到他離開了，依然出神地看著。
不知道看了多久，耳邊依然是那句“為了你”！
————雲起書院————
到了霍宅，霍靳南抬手敲門。
關叔開門，看到霍靳南，“二少爺。”
他閃到了一邊。
霍靳南低頭看了一眼，換了拖鞋，“他呢？”
關叔，“老爺子在書房。”
霍靳南沒有再說什麼，徑直走向樓梯的方向。
關叔看向霍靳南的背影，想到那日的情景，再想到送老爺子到醫院回來看到的解除關係協議書，歎了一口氣。
……
到了書房，看到書房的門沒有關，虛掩著，霍靳南抬手敲門。
老爺子躺在沙發椅上，閉著眼睛，顯然疲憊至極。
聽到敲門聲，低聲道，“關叔……”
霍靳南站在門口，點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我是霍靳南。”
“進來吧！”
老爺子睜開眼睛，看向門口的方向。
霍靳南伸手，將門完全推開，進了書房，看向老爺子，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用這些換你手裡的死囚。”
老爺子坐直身子，拿過放在桌子上的東西，看了一陣，手指顫抖起來，抬頭看向霍靳南，“你……”
霍靳南站在那裡，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裏也沒有一絲溫度，“換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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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一直看著霍靳南的臉色，心裡漸漸升起一股不安。
過了一陣，霍靳南眸色冰冷的出聲，“有些事情，我本打算慢慢來，但是你著急，我只能加快進度。”
老爺子盯著霍靳南，將手裡的東西扔在桌子上，“這些是什麼？”
霍靳南站在那裡，冷貴矜斂地撣了撣烟灰，“你看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下麵還有，繼續往下看。”
老爺子往下翻，越翻越心驚膽戰，“霍靳南，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靳南，“你想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你！現在馬上從這裡給我滾出去。”老爺子看著霍靳南，激動地咳嗽起來。
“行，霍靳南，你很行！”
霍靳南看著老爺子，嗓音裏也帶了一股力道，“一般而已，這不該是你關心的，你該關心的是裡面的內容。”
“……”老爺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憋得氣慌，急促地喘息，將頭扭開，再回頭看向霍靳南的時候，努力地讓自己的臉在紅白相間漸漸恢復到正常的顏色，眸色卻陰鬱到了沉霜的地步。
霍靳南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換不換？”
老爺子盯著霍靳南，很艱難地出聲，“換！”
“好。”
霍靳南第一次對著老爺子一笑。
老爺子坐在那裡，只感覺渾身寒意侵襲。
霍靳南抽烟，動作迷感，“人呢？”
老爺子拿起手機，打了一樓的固話，“關叔，上來一趟。”
掛了電話，他抬頭看向霍靳南，“既然你不想和我有任何關係，也就別指望我以後對你有一點點的照拂，至於你的老婆孩子什麼的，你就好好保護著吧！”
霍靳南眸色深稠地看著了老爺子，“我也有句話說，霍老爺，保護好你的孫女和曾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