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雪沒有出聲。
二哥那樣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愛吧？
不過，二哥倒是真的沒有對別的女人多麼好過！
霍靳雪看向承歡，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爺爺和霍靳媛害死了她的阿公和阿罵，那她對二哥的愛，真的可以超越這些嗎？
如果是她的話麼？
想到二哥對承歡的體貼和好，還有二哥的出色，她想她也應該能接受吧？
畢竟二哥沒有參與，二哥沒有害過承歡的阿公和阿罵，再想到二哥還因為大哥和媽媽，一度和霍靳媛、爺爺到了半决裂態度！
承歡也沒有任何理由對二哥有恨意吧？
她看向承歡，“那你當初嫁給顧繼周是為了復仇？”
承歡搖了搖頭，“我和顧繼周結婚是在五年前，我以為他是小五的父親。”
霍靳雪聽了，看了承歡半天，“那…那懷孩子的時候，你和我二哥都不知道是對方嗎？”
承歡面色一冷，“這個詳細的你去問你二哥吧。”
“……”
霍靳雪沒有出聲，她不敢！她去問二哥，二哥估計會把她從窗戶上扔出去！不過，她和顧繼周真的就沒有夫妻關係嗎？
這種事，她又不好問，沒有再出聲。
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承歡沒有再說什麼，閉上眼睛，靠著沙發休息。
霍靳雪看著承歡，想到她上次來找自己說的那些話，頓了頓，目光落在承歡身上。
“你…你應該是真的愛我二哥。”
承歡沒有出聲。
霍靳雪坐在那裡，想到這兩次的事，說到底就是因為承歡和顧繼周結過一次婚，心裡膈應，所以看到二哥對她那麼好才各種不舒服！
媽媽那次又——
“上次契约的事，我二哥真的賠了錢？”
承歡靠著沙發，聲音不大不小地出聲，“這邊和那邊的原件都遺失了，你說呢？”
霍靳雪紅著臉低了頭，“我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
想到只是想讓二哥懷疑承歡，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我…我媽是不是不知道契约的事？”
承歡，“不知道。”
霍靳雪看向承歡，“那你告訴我二哥的？”
承歡睜開眼睛，看向霍靳雪，“是他告訴我的，之前我根本不知道。”
霍靳雪盯著承歡，“他…他那麼相信你？”
承歡一笑，“不是他相信我，是他相信自己，是他有足够分辨是非的能力。”
“……”
霍靳雪聽到這裡，突然無話可說，不得不說，承歡比她更瞭解二哥！
……
霍靳南帶著鐘琴回來的時候，看到霍靳雪和承歡兩個人在客廳，霍靳雪坐在那裡身上穿著承歡的衣服，一直注視著承歡，承歡睡在沙發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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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霍靳南和鐘琴進門，霍靳雪站起來，“二哥，媽。”
鐘琴沒有理霍靳雪。
霍靳南也沒有出聲。
霍靳雪站在那裡心裡難受，“媽，我錯了，不該說那句話。”
鐘琴低聲問，“你說的難道不是你心裡一直想的？”
霍靳雪低頭，“媽，對不起。”
霍靳南看了一眼承歡，然後目光移在霍靳雪身上，“你跟我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