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雪站在那裡，沒有出聲，“……”
承歡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以後你可以和方彤和你爺爺生活在一起，他們應該不會打你，也不會責備你，懂得怎麼投你所好。”
“……”
霍靳雪沒有出聲，臉上火辣辣地燙。
承歡直接掛斷了電話，坐在那裡，揉了揉頭髮，要是霍靳雪在意，應該會給她打電話，要是不在意，她說破了嘴皮也沒有用。
過了一陣，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是霍靳雪，直接掛斷了。
霍靳雪站在那裡，沒想到承歡居然掛了她的電話！
她又打了過去，又被掛斷。
反復了幾次，承歡接通，沒有出聲，很快就聽到了霍靳雪的聲音，“我二哥他…他們是去醫院了嗎？”
承歡，“是。”
霍靳雪吞吞吐吐地問，“我…我媽當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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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冷淡地出聲，“暈過去了。”
“……”
霍靳雪捂著嘴巴哭起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媽不會——
想到那次在老宅的情景，她突然害怕起來。
想去醫院，想到二哥生氣的模樣，她不敢去，“你…你能帶著我一起去醫院嗎？”
霍靳雪擦了一把眼淚，“你…你去醫院嗎？”
承歡，“我不去。”
霍靳雪頓了一陣，啞著嗓子出聲，“那是你婆婆！”
承歡不冷不熱地出聲，“我去了幫不到什麼，反而讓他分心照顧我，我沒有那麼會惹事。”
“……”
聽出承歡在暗諷她，霍靳雪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站在那裡，一陣風吹來，覺得渾身好冷好冷！
這一路也沒有計程車，蹲在那裡坐了一陣，想到上次媽媽排斥反應的狀況，深吸了一口氣，回頭，轉身朝著南苑山莊跑回去。
到了門口，她按門鈴。
容媽走到門口，猫眼裏看了一眼，回頭看向承歡的方向，“夫人，是小姐，要開門嗎？”
承歡看向容媽，“把門打開。”
容媽打開門，霍靳雪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承歡，想到之前二哥和媽媽的話，沒有朝著承歡走過去，“你…你能陪我去醫院嗎？”
承歡看向霍靳雪，“你自己不能去嗎？”
“……”
霍靳雪站在那裡沒有出聲，要她對承歡說對不起，她說不出口！
承歡目光從霍靳雪身上移開，“容媽，把她趕出去，把門關上。”
霍靳雪看向容媽，見容媽真的要趕自己，忍不住喊了一聲，“承歡！”
承歡看向霍靳雪。
霍靳雪看著承歡，聲音漸漸小下來，“我…對不起！”
承歡坐在那裡，淡然地出聲，“你又沒有對不起我什麼。”
霍靳雪不自在地扭開頭，“我不該在你的包裏放那些照片。”
承歡不動神色地問，“什麼照片？”
霍靳雪低了頭，“顧…顧繼周的照片。”
承歡看向她，“哪裡來的？”
想到媽媽，霍靳雪忍聲吞氣地出聲，“方彤給我的。”
承歡看著霍靳雪嫣然一笑，“就憑她？想要和我搶秦家大小姐的位置，結果到現在還是個義女，她的靠山秦莫川都進了監獄，她能拿到那些照片？霍靳雪，你是覺得我很好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