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我不是最慘的,司御是

發佈時間: 2022-12-30 05:5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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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

 奶昔吃了葯睡了一晚,就早早的醒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了花辭媽咪。

 她嗖的一下抽口氣,一轉身,把頭扭到了花盡的懷裡,同時把腳腳放在媽咪的肚肚上。

 默默的吃著自己的小手手,眼珠子咕嚕嚕轉。

 大清早就看到凶凶的媽咪,好嚇人。

 花盡摟著她,無聲發笑。

 「媽咪。」

 奶昔抱著她的脖子,小聲道,「要爸爸,爸爸去哪兒呢?」

 「爸爸回家了。」

 「那我也要回家,不要在這裡碎,好怕怕。」

 「怕什麼?」

 奶昔做起來指著花辭。

 沒想到花辭正好睜眼,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

 奶昔指頭一縮,又躲進了花盡的胸口。

 「有壞蛋。」

 「那就起床,我們去吃飯吃藥,不聽話,壞蛋就會收拾你。」

 奶昔思前想後,繼續抱花盡。

 「媽咪抱抱,去刷牙洗臉臉。」

 「好咧。」

 …………

 讓孩子吃完是最艱難的事情,吃完飯,樓岳明樓安安花盡哄著她喝都不行。

 花辭來了。

 把奶昔提起來,放在她懷裡,兩腿一夾,不許她跑。

 「喝不喝?」花辭淡聲問。

 「不要。」奶昔倔強。

 啪。

 花辭一巴掌拍碎她一個玩具。

 奶昔瞪大了眼睛。

 花辭又拿來一個布娃娃,「我再問一遍,喝不喝?」

 奶昔眼淚汪汪,想逃逃不掉,看著旁邊那麼多人,沒有一個救她的。

 她還是吸吸鼻子。

 「不要。」

 那布娃娃的四肢一瞬間被拆卸,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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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昔,「……」

 「喝不喝?」花辭還是一樣的話。

 奶昔這時候才稍微的軟了很多,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可就是不哭出聲!

 她拿起杯子一口喝掉。

 鼓著腮幫子,沖著花辭,「壞蛋,你等我長大!」

 「行,我等你長大來教訓我,現在你只有乖乖的份,別作妖。」

 奶昔沒理她。

 哼哧哼哧的跑出去到花盡那裡撒嬌,花盡把她抱起來,其實她好心疼。

 偏偏奶昔還不敢大聲哭,嘴巴撇著,看著她,眼淚直掉。

 那模樣就像是讓花盡去給她報仇。

 「這可不行,你跟姑姑玩去。」花盡把奶昔給樓安安,樓安安抱走了,都去哄她。

 花盡摩拳擦掌,掌風一來,對著花辭,從後背偷襲!

 花辭沒有躲避,她察覺到了,但是沒躲。

 花盡的手掌當然也不會劈下來,她哎了一聲,坐在花辭對面,「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讓我女兒這麼怕你?」

 花辭寡寡淡淡的,「她向來和我不對盤,小的時候每次都是我給她換尿布時,她尿我一手,從來沒有尿過你。後來到了司家……」

 花辭的臉上掠過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不是和我吵架,就是和我打架,三天兩頭的來,我快被她煩死。於是就帶她去農場,我親手宰殺一隻食用兔子,讓農場主烹飪,讓她吃,她就怕了。」

 「你這樣真不怕給我女兒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心理陰影會跟著生活環境而發生改變,要麼淡化,要麼越來越深。我相信奶昔有幸福的童年,有那麼多人寵著,那一個小插曲會很快的遺忘。」

 花辭的雙眸似霧裡帶花,有一種莫名的朦朧,「以後也多了一個嚇她的人,只要不聽話,就會有人說,花辭媽咪來了,你看我——」此時。文學大小說

 「奶昔,你花辭媽咪來了,你趕緊下來!」樓安安在花園裡叫道。

 接著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奶昔爬到了比較危險的地方。

 花盡,「……」

 花辭笑了下,「瞧,被運用的多好。」

 「好吧。」花盡也不再說什麼,「我們去我小時候居住的地方看看,讓奶昔爺爺帶我們去。」

 樓岳明一定能進去。

 「不了,我要走了。」

 「去哪兒?」

 花辭扒了扒那一頭捲髮,那般閑散又透著遠山近水的低愁。

 「隨便走走。」

 依然是那四個字。

 聽起來像是充滿了悲傷和無所事事,又像是行屍走肉,全然沒有了人生的目標。

 花盡沒有說話。

 她似乎能體會這種感覺,因為她經歷過。

 只是有種感覺,只能意會,無法用言語說出。

 花辭走了。

 依然是那樣一個漂亮的背影。

 長發飄飄,背影曼妙,清麗脫俗。

 走時,花盡才發現,花辭沒有穿高跟,而是平底鞋。

 花辭和她一樣,常年都是高跟。

 後來有人說,那一天在這個酒店裡,見過司家大少的身影。

 他來坐在酒店的大堂,喝了一杯茶,坐了五分鐘,沒有辦理入住,也沒有說要找誰。

 喝完茶,又離去。

 這個城市又回歸到了熟悉又陌生里,煙火里的塵埃四處飄散,平常人的情情愛愛不如風花雪月里一朵艶麗的玫瑰、而來的轟轟烈烈。

 …………

 花盡也沒有去那個大院,她不願意和樓岳明一起去,她不喜歡看自己的心防在清晰的瓦解。

 樓西至說的對。

 她小時候也是被樓岳明寵著長大的,她得到了樓西洲沒有得到過的父愛。

 諒解是需要時間的,她被李四種植的仇恨還埋在皮肉里。

 她獨自帶著奶昔去了商場,都戴著口罩,買了一些小玩意兒,吃的飽飽的去機場。

 回到鄴城時,是在晚上。

 樓岳明他們三個人下午就回來,花盡后回。

 樓西洲來接機。

 西裝革履,儒雅高貴。

 「老公。」

 「爸爸。」

 這兩聲稱呼可謂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樓西洲接過奶昔。

 奶昔頭上還貼著一朵花,紅紅的。

 三個人去車上。

 奶昔不到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倒在兒童座椅上。

 花盡坐在副駕,打了一個哈欠,靠在樓西洲肩膀。

 「你想我們沒?」她小聲咕嚕。

 「沒有。」

 「……」

 樓西洲用下頜蹭著她的額頭,「沒有了對比才知,晚上沒人折騰我,是這等的舒服。」

 「……」

 花盡抬頭白了他一眼,「這是人說的話嗎?雖說奶昔有時候折騰你,但是……」

 「奶昔什麼時候折騰我了?她頂多撒撒嬌,老早就睡。」

 「……奉勸你好好說話哦,再說了,有人在晚上折騰你,是你的福氣,不看看你都一把年紀,30歲的老男人了。不信你問問司御,有沒有人折騰他。」

 樓西洲微笑,「你說得對,我該給他打個電話顯擺顯擺,被你們姐妹虐的人,終究不是我最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