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瑾站在那裡，盯著溫暖的背影，用力地掐滅了手中的烟，眸底暗光浮影。
……
半個小時後
溫暖終於在衛生間將拖把洗乾淨了，回到秦少瑾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見秦少瑾坐在那裡看資料，開始吭哧吭哧地拖地。
我拖拖拖，將秦頭牌、秦小三的臉當地板拖！
聽到她拖地發出的聲音，秦少瑾將簽字筆朝著溫暖扔出去，“不要發出聲音。”
溫暖看著落在脚下的簽字筆，“秦大律師好厲害，拖地還能不發出聲音，你來幫我示範一遍？”
“舌頭捋直了？”
秦少瑾抬頭，看向溫暖。
溫暖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走到秦少瑾旁邊，將拖把往辦公桌前一擱，“請秦大律師示範一遍，我好以後好好拖地還債。”
秦少瑾看著溫暖，“這就是欠錢的態度？”
溫暖笑出兩個酒窩，“我態度不是很好嗎？”
秦少瑾看著溫暖小人得志的模樣，用力地揉了揉手腕，挽起袖口，“去裡面擦鞋洗褲子！”
“……”
溫暖努嘴。
秦少瑾低頭，看向腕表，“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
“無恥。”
“十、九、八、七……”
秦少瑾還沒有數到六，溫暖已經進了套房。
看了一眼皮鞋，怕被她擦壞了要賠，溫暖特意在手機上搜了擦高級燒錢皮鞋的養護方法，在壁櫥裏找了半天才找到工具。
想到剛才終於將秦少瑾說的啞口無言，溫暖一陣暗爽，心裡默默地自我安慰：
週末就當鍛煉口才了，以後說不定還能當個小小的律師，和杜賓學長一起出庭呢！
……
秦少瑾在外面看了一陣資料，眉心多了一道褶子。
將手中的資料扔在桌子上，他站起來，走向套間。
感覺到一道黑色的影子擋住了陽光，溫暖視而不見。
不就是來監督她的嗎？看看她有沒有把他的鞋子弄懷好伺機訛詐一筆！
就算她不會，她不會在網上查嗎？
哼哼！
丫的，傻眼了吧？
秦少瑾看到溫暖擦皮鞋擦的有模有樣，倒是有些意外。
溫暖擦好一隻皮鞋，放在一邊，又去擦另一隻，嘴裡哼起了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
秦少瑾看著溫暖，突然很頭痛，“沒有音樂細胞就不要唱歌，免得路上被人打了還找不到北。”
溫暖抬頭，看向秦少瑾，“說的你好像唱歌很好聽一樣。”
秦少瑾站在那裡，整理領口，沒有出聲。
溫暖呵呵噠地笑了一聲，想到秦少瑾的聲音，好像真的很好聽！
不過，她還是違心地出聲，“聽你的聲音就像公鴨嗓！能唱出多好聽的歌。”
公鴨嗓？
秦少瑾看著溫暖，這要是俞子慕，他早就一脚踢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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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睨了一眼秦少瑾，低頭，繼續擦鞋子。
秦少瑾看著溫暖，“看來我有必要再打一個電話，取消撤銷報警了。”
“……”
溫暖一聽，老實了很多，嘴炮也打夠了，服個軟算什麼事！人家勾踐都能臥薪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