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冥王將她壓制在床上(12)

發佈時間: 2022-10-18 01: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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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的確是她以前對他說過的話。

 那時她單純得只懂用冷漠來偽裝自己,可是在他面前卻那麼純情單純,他永遠忘不了她手指輕輕替他剪著頭髮的情景。

 那段美好的記憶是他這段折磨的日子,快經受不住時想起,才能堅持下來的支撐。

 見他不語,江曉曉也沒再多說什麼,反正過了一個小時,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多好多舒心。

 在藥效快到的時候,沈夜冥才動了動眸子,問,“為什麼一定是我?其他人不行?”

 “不行。”江曉曉想也不想回答,然後冷笑,“我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別一副要死的樣子。”

 她也沒想殺了他,何必這副要死不死的樣子給誰看!

 “那墨祁現在不是長的和我**分相似,為什麼不能是他?”沈夜冥仿佛還不肯死心,想離開虛空一樣。

 聽罷,江曉曉扯了扯唇,“就憑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聽了沈夜冥异眸似乎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他猶豫了一會兒,問,“那你為什麼還和他親熱?”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些問題?”江曉曉挑眉,就憑一個玩物的身份?他只不過是比墨祁高等了一點,討她喜歡了一點,就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不分尊卑了?

 沈夜冥頓了頓,深意瞥過她,“我沒有資格。”

 “這就對了,做好你該做的,其他的不是你該問的,就給我閉上嘴。”江曉曉說著,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只聽得他說了句,“是。”

 她怔了怔,隨即才明白是藥效的緣故,才讓他這麼聽話,她眼底閃過一絲淡笑,抬手撫摸著他有些青渣扎手的堅毅下巴,“一下子變得這麼聽話,還真不習慣,不過我喜歡。”

 她頓了頓,才問,“沈夜冥,你最愛的女人是不是我?”

 沈夜冥凝了她片刻,不想回答,卻聽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說,“嗯,我最愛的女人是你。”

 他下意識就蹙眉,這就是那個藥效發作了,他只能做她想的事?

 “那看到我和別的男人接吻,你會不會吃醋,特別是和一個十分相似的男人?”江曉曉嘴角淡淡笑意,似乎很滿意他剛剛的回答,心底仿佛飄飄然一樣。

 他,最愛的女人是她,不是什麼她念念不忘的以前那個江曉曉,也不會再對她說謊,說不愛她。

 “我會吃醋。”沈夜冥無法封锁,只能任由自己緩緩低沉說。

 “我就知道,墨祁是我故意找的和你差不多的男人,只不過比起他,你做我的玩物更適合。”江曉曉誇讚他道。

 可是他一點也沒覺得被誇讚,反而臉更沉了幾分,沒有幾個男人甘願淪為女人的玩物,哪怕是最深愛的女人。

 她把他的尊嚴置於何處?

 一個人如果連尊嚴都沒有,那他還活著做什麼?

 沈夜冥緩緩黯淡下眸子,就算他不能離開虛空,她也不能封锁他結束這樣不堪的生命……

 而江曉曉沒有看出他的意圖,反倒繼續問,“如果有一天我和以前那個江曉曉同時站在你面前,你會選擇誰?”

 他漲了張嘴,似乎想開口說是她,但這違心的話令他咬緊了牙艱難的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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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是最完整,最强大的本體,她不過是我一個小小的分身,她的感情都是我完成大業的犧牲品,你愛她,就應該愛我的一切!”江曉曉撫摸著他的下巴,如是說,“我的無情無欲,我的殘忍霸道,我的肆意玩弄,這些都是你愛她的代價,說,你會選擇誰?”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就算沈夜冥嘴角出血,還是無法克制的說出口,“你。”

 “很好。”江曉曉的眸子一亮,然後將手指輕輕滑過他柔軟的唇邊,“吻我的手,夜冥。”

 她深深看著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如此親昵,一點兒也不像寵物之間的玩弄,只是她自己還未發覺自己的變化。

 沈夜冥皺著眉看她,最終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允住她纖細的手指,輕緩舔允,直到聽到她一聲低銀,眼神漸深。

 江曉曉也被自己的低銀所嚇倒,隨即沒有多想,繼續說,“很舒服,我喜歡。”

 仿佛誇獎寵物一樣的語氣,她也抬手撫摸著他的頭髮,他的臉頰,然後忽然說,“我幫你剪頭髮吧?”

 替玩物修剪毛髮,也是養他的一種樂趣。

 說罷,他自然沒有拒絕,“好。”

 然後,江曉曉就起身到了他的身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的長髮,然後抬手觸摸過的地方,自然而然斷了,根本不用剪刀。

 那種熟悉的感覺,一下子令沈夜冥恍然,他仿佛記起了當初的江曉曉,他愛的是那樣純情單純的她,而不是現在這樣殘忍把自己當做玩物,陰晴不定的女人。

 這更加堅定了他不想一輩子這麼生不如死的生活下去,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只懂聽從別人的話,沒有思想,沒有尊嚴,活著有什麼意思?

 江曉曉輕緩耐心地替他打點好頭髮,柔軟的毛髮觸感,令她有一瞬間的平和溫柔,只可惜他沒有看到那樣的目光。

 “好了,你想看看嗎?”江曉曉輕俯在他的肩頭,炙熱的呼吸噴在他脖頸。

 然後不待他的回答,就給了他一面鏡子,鏡子裏,她從身後靜靜凝視著他,他看著鏡子裏的他和她。

 沈夜冥一時恍然,這一幕异常熟悉,曾幾何時,他幻化成白無常的模樣,跟在她的身後,陪著她逛鬼市,她到處逛著,稀奇著,拿起一面鏡子,他便透過鏡子替她帶上了發簪。

 現在想來,恍如隔世,又仿佛就在前一秒。

 但此刻他清楚,那樣的她再也回不來了,在他身旁的女人是陰晴不定的江曉曉。

 她時而像現在這樣溫柔對待他,時而侮辱殘忍對待他,就像他是一個玩物任她宰割,看她的心情而活著。

 這樣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他緩緩閉上了眸子,似順從低啞說了句,“我看到了,拿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