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盡咕嚕了一句,然後又提高了音量,
「賭約不是你提出來的么,你難道還想空手套白狼?」
「你在街上收了商家一個福利券,券上最後一句是不是寫著最終解釋權歸本店所有?」
「這種東西,就是霸王條款,可以否定券上的一切條件。」
「………」
換句話說,他要了,但其它他絕不配合。
花盡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樓西洲,我告訴你,我現在生氣的很,這個賬我是………」
賴定了。
話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拽了下去,順便踢著她的腳板,把她推到了辦公桌下,
他的椅子一滑,就把她阻隔在狹小空間里。
「總裁。」
「米經理,王經理。」
樓西洲語態疏離,無形中鎮壓已經傳達,
「不敲門而入,是有火燒眉毛的急事?」
「不好意思,我們敲了門,樓總許是沒有聽到,就只有不請自進。」
二位公司高管面面相覷,很尷尬,卻又無法,
「確有急事。」
樓西洲沒有多言,丟了一個眼神過去,兩人落座,開始談事。
兩分鐘后,樓西洲放在桌面的手蜷了起來,骨節突顯,他稍稍後退,餘光下垂。
那女人在他的退中央,兩個胳膊架在他腳上,看著她,用唇語,
「你司馬昭之心。」
樓西洲落下手,把她的腦袋一推,
女人被推的跌坐在地上,
樓西洲抬腳,想要把腳挪向一邊,卻被女人一把抱住。
花盡半跪著,膝蓋著地,
目光所及之處是他結實的腳以及那兒……
裹在黑色的西裝褲里。
質地精良的褲子,幾處彎曲里便有一種成熟男人的致命佑惑力。
她紅唇微動,戳了戳他,
他沒理,她無聲的說了句,
你無恥哦,把我放在這兒。
他的餘光朝著她斜了斜,她想他應該是看到了她的唇語,也知道她在說什麼。
沒理她。
繼續和兩位經理談話,他的聲音低沉有魄力,話不算多,但句句都在刃上,好像……
沒有受這現狀的影響。
花盡開始挺直身軀,朝著他肚子的方向,抬手去抓他。
褲子不厚,捏著肌肉一步一步走,像螞蟻上樹。
感覺他的肌肉越來越緊繃,她便越起勁兒。
順腳而上,最後看他實在是沒什麼反應,
便開始做壞,沒有章法的像揉面一般。
兩分鐘后,樓西洲無法控制的撕了一聲,
全身猛然緊繃,瞳仁緊縮。
「總裁,我們……」
葉經理頓時后脊背一緊,頭皮微麻,
「是不是說的……抱歉樓總,我們只是想讓集團更加盛大,項目更家豐富。」
「豐富的前提是給你們漲薪水?」
樓西洲握著拳,在桌子下面捏了捏女人的下巴,兩指一鉗,讓她別動。
卻被女人一親,樓西洲抽回手,拿紙巾狀似漫不經心的擦著他修長的指尖,把指上的濕潤擦了去。
可這個動作在兩位經理看來,如同是殺人前的磨刀。
「想要漲資沒問題,但集團所有職位,薪水和他的能力都是成對比。」
「你們一起來,想必是約好了的。」
「你想出一個項目,我就得給你漲工資,那你們就沒有資格坐目前的椅子,直接讓項目部和測策劃部的人上,讓位吧!」
「樓總,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要組團來跟我談升職加薪,這種威脅的做派,你們是向狗借了智商?」
樓西洲扔了紙巾。
兩位經理頓時臉色一白,他們主要談項目,加薪……
非常委婉。
這兩個人各管兩個商場,辦公的地方不在這兒,
「去秘書室列印兩份辭職報告給我,即刻。」
「總裁,抱歉,我們……」
「出去!」一聲令下。
………
兩人走後,樓西洲挪椅子往後,看著跪坐在他身前的女人,還有他那裡的狼狽。
原本就凜冽的臉越發的寒,,
「給我扣上!」
花盡放肆的抿了抿自己的唇,
「你幹嘛把我推這兒來?怕你辦公室里有女人?」
「花盡,我再說一遍,扣上!」
好像是真的生氣了,花盡這才把解開的皮帶給扣上,給他穿好,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
樓西洲低低的,如獸喘了聲,提起她,把她摁在桌子上,
抽起一份文件,啪啪兩下抽在她的屯上。
花盡,「………」
緊接著那文件啪的一聲被扔到了地上,飛出去幾米遠,
「給我滾出去!」
花盡終究是細皮嫩肉的,還是挺疼的,她轉過頭,
「你打我?」
「出去!」
「樓西洲,你是不是有點過份?」
「跟你七天,我一個女人一直在哄你個大男人,如果說不痛快,是你一直在找我不痛快,剛剛給我推桌子底下,怎麼……」
「你不爽么?你……」
樓西洲彷彿是一個字都不想聽她說,摁了分機,
「給我找兩個保全上來,速度!」
起身,提著花盡的肩膀,把她拖向了沙發,扔過去,
他單臂撐下來,整個鋒利的氣息把她盡數包圍,
「抽你是你欠抽,你應該慶幸,我不欺負女人,否則你現在連骨頭渣都不剩!」
「你現在不就在欺負我?」
「你算哪門子女人?」
「………」
花盡一躍而過,抱著他的脖子,把他反壓在沙發,樓西洲一時不察,被她壓個正著,
「我不是女人?」
「樓西洲,有種你別碰我!」
男女之間的博弈,但凡是沾點璦昧,那結局一定是兩敗俱傷。
尤其是雙方勢均力敵之時,誰先繳械投降,誰就輸了……
這是一場精彩的拉鋸戰。
親吻撫摸,直到女人衣衫不整。
氣氛濃烈,如稠水,拉不開,剪不斷。
好一會兒,她抬頭,看著他極具佑惑力和火氣同時夾雜的臉,
兩種情緒,在這男人臉上分外迷人。
「樓西洲。」她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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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不讓我滾了?」
樓西洲閉上了眼睛,下頜抽動。
好一會兒,他才睜眼,眼中如霧茫茫,
「你也只會這點手斷了。」
「手段不在舊,管用就行,你不是……」
她紅唇一勾,笑的不懷好意,這意思很明顯了。
這男人還挺會口是心非,還挺會忍。
「繼續。」
樓西洲淡道,他的臉上好像並沒有太多深諳的東西,
更多的是等,等她到底能做點什麼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