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627章 只有我能靠近你

發佈時間: 2022-12-30 05: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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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聽到他的這句話笑的也有憋悶的也有。

劉航還想要起來去找顧然然理論一番呢,奈何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他的一個兄弟則是把他按住,苦口婆心的勸說他:「我跟你說,你還是省了這顆心吧。顧老師的老公可是厲景琛,這個人你哪怕是沒見過真人,總聽說過名字吧?你要是再敢有什麼小動作,下次怎麼死的都

不知道。」

劉航心想,這下子,他不僅是聽說過名字,更是見過真人了。

別說,劉航的確沒有這個膽子再去招惹人家。

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在厲景琛的面前,劉航就像是一隻弱雞,壓根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只能任由對方吊著打。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對方下手的時候還是留情了的,不然的話,他還能好好醒來嗎?

指不定已經變成了一抔灰。

想起顧然然,劉航就覺得失敗。

為什麼會敗在那個女人手上呢?

「是不是有人泄密了?」劉航意識到,顧然然似乎是早已經猜到了他是因為打賭才會追求她的,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這麼做呢?「你們說,到底是誰。」

另外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後齊刷刷的搖頭。

「拜託劉航,我們怎麼可能會出賣你呢?」

「就是就是。」其他人也跟著說,「我們可是兄弟,出賣你有什麼好處嗎?再說,這個主意可是我們一塊兒想的,出賣你不就是出賣我們自己嗎?」

這倒也是。

劉航怎麼認為現在都無濟於事了,他現在只希望顧然然不是個記仇的人,不然的話,他真是下次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了。

出乎劉航意料的是,顧然然居然來醫院看他了。

「你怎麼樣?」顧然然來的路上還買了一束花,「好點了吧?」

厲景琛下手絕對輕不到哪裡去,而且,他還特別過分,專門往劉航的臉上招呼。

以至於現在劉航的臉上都還是青青紫紫的,看著又是可憐又是好笑。

看到顧然然出現在病房,劉航馬上就警覺了起來。

他以為顧然然是來者不善,說不定是故意來找茬的呢。

若是顧然然真的知道他是因為賭約才故意追求她的話,指不定就會想辦法報復他。

顧然然的報復,絕對不是劉航想要接受的。

「好點了。」劉航以靜制動,想要看看顧然然到底想要做什麼,「顧老師,你來是因為……」「看你啊。」顧然然說得很輕巧,把花放在花瓶裡面,對他說,「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這樣都是我老公做的。嗯,我代替他跟你道個歉吧。沒辦法,我老公就是個暴脾氣的,下次你千萬別在他的面前出現的,

不然的話……」

根本不用顧然然說,劉航心想,他下次要是不小心看到了厲景琛,絕對會風一樣的趕緊跑開。他才不會這麼傻再湊上去。

「顧老師,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我……」劉航實在是不好意思說。

看著劉航窘迫的樣子,顧然然覺得很好笑。

說起來,劉航比她小几歲,顧然然一開始真的蠻生氣的,現在看到劉航被打成這個樣子,覺得已經讓他得到了教訓,倒是沒那麼生氣。

「你覺得呢?」顧然然故意裝成高深莫測的樣子,「你這麼捉弄我,我能不生氣嗎?」

「對不起,我已經知道錯了。」劉航倒是能屈能伸,該道歉的時候毫不猶豫馬上道歉,「我下次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你還想有下次呢?」顧然然哼了一聲,「要不是看在你這次被打得這麼慘的份上,我才不會原諒你呢。你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再去欺騙別的女孩子,不然的話,我肯定還讓我老公打你。」

當然,下次就不需要她老公親自動手了,到時候只要動動嘴,肯定有一幫人去教訓他。

劉航哪裡再敢啊。再說,他也不是經常這麼騙人的。這次也是被幾個兄弟起鬨才想不開這麼做。

說到底,這是被人慫恿的。

看完劉航后,顧然然才離開醫院就接到了厲景琛的電話。

「你去看他了?」厲景琛的語氣透過電話都能讓顧然然感覺到他的心情不好,「看來,上次我下手輕了點。」

要是下手再重點,直接送去火葬場就行了。

哪裡還能讓顧然然去醫院看他。

顧然然從厲景琛的尾音中隱約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間就無語了。

看來她老公現在是越來越暴力,越來越粗魯了。

直接把人打死什麼的,太血腥,她實在是不敢想啊。

知情者知道是因為劉航在耍顧然然才會被她老公揍的,但不知情的只以為劉航追求顧然然惹怒了厲景琛,結果厲景琛把人給揍得面無全非進了醫院,住了整整兩個星期才出來的。

自此之後,學校里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不敢再去追顧然然了。

畢竟人家已婚人士,追到了也只能當小三,何必呢是不是?

顧然然從此以後就清靜了不少,覺得厲景琛如此的威懾還是挺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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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劉航……出院后,他就主動來跟顧然然再次道歉了。

劉航其實本xin不壞,不過男生嘛,就喜歡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顧然然倒是沒放在心上,只是劉航很擔心厲景琛會再次報復,所以覺得還是再次道歉才能表達自己的誠意。

「老公,」顧然然盯著厲景琛的臉看了三分鐘,「我覺得你長得人畜無害的,怎麼這麼多人怕你呢?」

出了劉航的事情后,越來越多的人都不敢靠近顧然然了,似乎在他們的印象中,只要跟顧然然走得近一點,就有可能出事。

「現在我在學校都要被孤立了。」顧然然故意把自己說得很可憐,「他們都不敢靠近我呢。」「這樣不是正好。」厲景琛表示,這樣的現狀正是厲景琛想要的,「別人都不願意靠近你,只有我能接近你。從此以後,你的身邊就只有我一個人了,難道你不喜歡嗎?」

誰會喜歡自己的身邊沒人只有老公一個人啊?

要是她工作的地方都沒人願意搭理她,每天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的話,多孤單寂寞?

看來,她老公的佔有慾真的是越來越強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表情很苦惱,但心裡顧然然是很得意的。

誰家的老公能像她老公一樣那麼愛自己的老婆呢?

厲景琛在黑道上的老大地位已經維持了好多年。

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而一個老大的位置,不可能永遠都讓厲景琛坐。

這些年,跟厲景琛叫板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夠有這個能耐撼動他這個地位的人卻不多。

這不,又有人打算挑戰他了。

只是這次挑戰的人沒有任何的來頭,聽說以前只是一個混子,後來在某個地方混得比較厲害就成了老大。

之後就在那個地方紮根了下來,一直都作威作福的。

在那邊,此人可以說是個人人都想要除之而後快的人,恨不得一槍斃了才好。

奈何人家每天出行都有很多的保鏢,一個個高大挺拔的,腰間還別著槍,沒人有這個膽子當這個出頭鳥。

可能是近來閑著沒事,他聽說了厲景琛的名聲后,就想要給自己找點刺激。

對方倒是挺有禮貌,來到江城之後,還給厲景琛送了封挑戰信,看起來很是正規。

挑戰性上的內容讓厲景琛看得啼笑皆非。

先是問候了一下厲景琛,言辭倒是彬彬有禮,一點都看不出黑道分子的意味。

不過……厲景琛嗤笑著把挑戰信給扔到了一邊,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他才不會理會。

「軍師,你說那個厲景琛厲害嗎?」朱羅一手摟著一個美女,還享受著美女的投喂,「據說,他在這裡當了好幾年的老大了。期間就算是有人挑釁,也全都被他給打敗,那我們的勝算大嗎?」被叫做軍師的男人眼中露出不屑,「你以為他真的有多厲害?不過就是這裡的人都膽小罷了。再說,現在的黑道跟以前根本沒法兒比,根本連血都很少見。只要到時候你把槍拔出來對著他,你看他怕不怕。

說不定馬上就對著你哭爹喊娘了。」

軍師的話讓朱羅聽了后哈哈大笑,更是得意非凡,「沒錯,軍師說得對。我哼,肯定是島上的人以訛傳訛罷了,真的能有這麼厲害嗎?我看未必。」

而這兩人現在正在談論的對象則是把他送來的挑戰信給顧然然看了。

顧然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這個寫得好好玩啊,文縐縐的,當是古代呢?你看,這裡還寫著軍師,他該不會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吧?軍師是什麼玩意兒?」

收到這封信之後,厲景琛就去調查了這個叫做朱羅的人。

厲景琛從來不會輕看任何一個人,既然對方有這個膽量挑戰他,定然也有點斤兩。

而從調查的情況上看,他發現,這個軍師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以前的朱羅只是一個街頭混混而已,每天帶著幾個小弟在外面收保護費欺負人。

那個時候他在某條街道上還算是挺有名氣的,主要是他的膽子比較大,敢打敢拼的,也不怕流血。

另外就是對幾個兄弟比較義氣,願意為兄弟出頭。

長久之後,底下的兄弟就越來越多。

三年前,這個叫樊成的軍師就出現在了朱羅的身邊。

樊成的過往從調查的結果來看是十分簡單的,他是一個孤兒,但從小學習成績很好,考上了重點高中和大學。

但大學畢業后,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混了黑道,之後就跟了朱羅。

朱羅是個沒什麼文化的混子,只知道打架鬥毆,一點謀略都沒有。

要不是有樊成的話,他根本不可能當上老大。

也因此,他對樊成特別的敬重,給了他二把手的位置。

「這個樊成有點問題。」吳悠說,「從我們的調查來看,吳悠只是一個孤兒。但他的父母卻無從查起。而且,他到孤兒院的時候已經七歲了。他七歲之前的事情卻一點都查不到。」

沒有人是憑空就能到七歲的,這之前的生活軌跡既然查不到,要麼就是背景太強大被人故意隱藏了。

要麼就是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沒有任何跟外界接觸的跡象。

後者是不可能的,畢竟樊成那會兒才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生活?

這個原因去除之後,那麼就只剩下第一個原因。

也就是說,樊成的來歷不簡單。

但若是真的不簡單的話,怎麼會突然在他七歲的時候去了孤兒院呢?這也是矛盾的一方面。

厲景琛聽了吳悠的分析后沉默了兩分鐘,突然他說:「你還記得,吳城孟家嗎?」

「您說的是,那個孟家嗎?」吳悠小心看向厲景琛,「那個孟家,是二十年前突然就銷聲匿跡的。」

孟家在二十年前可以說是相當強悍的存在,因為跟樊家聯姻后,更是強上加強。

這之後,不管是在黑道還是白道,孟家都很能說得上話。

幾乎所有人都聽說過孟家當家的名字,並且一提到他就有些生畏。

可是二十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孟家一夕之間就淡出了眾人的視線。

這麼大的一個家族突然消失,絕對是一件引人注意的事情。

當時是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的。

那會兒厲景琛和吳悠都還只是孩子,聽身邊的大人說起過這事兒,不過印象也不深刻了。

「孟家當家的妻子,是姓樊吧?」厲景琛敲了敲桌子,「說不定,樊成還真的是那個孩子。不過,他現在突然冒出來,是為了什麼呢?」

當年的那件事情經過時間的洗禮已經逐漸被人淡忘,除了一些老人之外,還能想起來的怕是不多。

吳悠同樣沉思著,他總覺得這個叫樊成的來者不善,說不定還會掀起腥風血雨。

「派人跟著他,有任何動靜馬上上報給我。」厲景琛吩咐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