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備?
需要做什麼準備?
花盡還沒有想到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他有力的大掌扣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往上提了提,兩人臉對臉。
她把所有的光都給遮了去,兩個人的眼前都有一種迷霧迷離,那一股熱烈的璦昧氣氛一下就上了來。
他乾淨的氣息在肆意的噴洒,又把她籠罩在自己狹小的的範圍里,花盡沒吭聲,眼中有那麼一絲被他蠱惑的獃滯。
「低頭。」他沉聲說道,聲線沙啞的正好敲打在心頭。
她被牽引著,低頭。
原本就離的很近,一低頭就碰到了他的唇。
「張嘴。」他又道。
她跟著他的步子走……
花盡不知為何會說他的吻技很爛,明明……很好。
他以一種絕對主動的姿態強迫她跟著回應。
五分鐘后,花盡只覺得自己暈頭轉向,腦子裡甚至有些暈乎。
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花盡咬著唇喘氣,看他,俊美的臉因為情緒而更顯的xin感,那眉彷彿都染上了一種煙雨朦朧迷幻。
「樓………」她一開口,似貓在銀唱。
他沒說話,掐著她的腰起來,然後抓著她的手,去了衛生間。
花盡知道他想做什麼了……放下撲倒他的懷裡,「我不洗冷水澡,你休想。」
抬頭,巴巴的看著他,「我不要洗。」
樓西洲定定的看著他,眼神深邃的能滴出墨汁來,面對女人的求軟,無動於衷。
她咬了咬唇瓣,「樓西洲……」
「忍忍。」
「………」
他打開水,沒有直接沖她,水沖在了他的腳邊,冰涼的水濺到了腿上,她感覺到了寒氣,然後才來沖她的腿。
「冷。」
她撲過去抱他,樓西洲卻把她給摁住,抽出浴袍的帶子把她的手捆在了置衣架上,他居然捆了她。
「………樓西洲。」
涼水從她的腿到了大腿,然後肚子,等到她衣服全濕,他才把花灑拿了過去,但沒有關水,冷水一直在沖著地板,用來降溫。
花盡冷的打了一個寒顫。
抬頭,男人的浴袍濕了些,可他眼裡明明有深暗,但神態已經恢復了清冽乾淨,駕馭人之上的冷傲。
「你……你幹什麼?」
「讓你醒醒腦子。」
「……樓西洲,你無恥。」這就是他說的讓她做好準備?
樓西洲神情俊朗,「給我消停點兒,若腦子裡每次都在想這種玩意兒,下次就剖開你腦子把沒用的腦漿留出來。還有今晚的水費,你出錢。」
出去,關門。
花盡被綁著,她看了下,是個死結。濕透了的衣服貼在身軀,冷的她發抖。
現在已經是深秋,卧室睡覺都得開暖氣。更何況這一直在放冷水,冰涼的水一直往她的腿上打。
一會兒她就開始抖。
………
樓西洲重新拿著睡衣去了客房,花盡原本的卧室,小六睡的正香。
他沒有多看,直接去了浴室,打開水,直接從頭往下沖,水很涼。7問小說
一分鐘后把他的涌浪也壓制住,把濕掉的浴袍脫掉,擦了一把臉上的水。
睜眸,對面掛了一件女人黑色的類衣褲,那一下子………
涌浪反起而上,越過了冰涼的水,直衝大腦。
那一股熱度,防不勝防,一瞬就控制住了他的理智………
………
四十分鐘后,男人才從浴室里出來,深色的睡衣,丰神俊朗。
夜已深,卻不見他的疲憊。
小六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在巴拉床頭的柜子,看著好像是小孩兒在找吃的。
他慢慢走過去……
小六肥胖的身軀整個鑽進了屜子里,屜子已經懸挂在外面,承受不住它的重量,啪的一聲屜子和小六都掉了下來。
裡面的東西也隨之翻在地,一張照片,還有一個手鐲。
小六從屜子下面鑽出來,像個發脾氣的孩子,抬起手對著屜子就是一爪子。
樓西洲,「………」
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動物,跟她一樣,陰陽怪氣。
他過去,蹲下。
照片是陸城,樹下拍的,少年陽光俊氣,優雅矜貴。
【是,我是他女朋友。他死了,所以這段關係我一直不願意開口。】
【如果不是顧沾衣,我和陸城已經是夫妻。儘管之前我從沒來過鄴城,可我和陸城在一起的時候,顧沾衣依舊不停的騷擾他。】
【陸城死後我消失了一年,來鄴城時,你和顧沾衣的’非’聞正如火如荼,所以我要想方設法的接近你,我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
樓西洲的手背有輕微的暴起,照片的一角被收捏的陷下去一個深深的手指印,
小六在一邊喵喵的叫,卻沒靠近他,似乎是在忌憚。
放下照片,隱忍的不知名的氣,在看到另外一件東西時,慢慢的退了去。
那是一個手鐲,全鑽,中間有一道裂痕,他從柳如的手裡搶下來送給了顧沾衣,
但這個鐲子怎麼會在她這兒。
掉出來時,鐲子從盒子里溜了出來,一瞬間像是被存了多時,又重新見了日。
他黝黑的瞳仁,不覺更深,一股說不出的波動。
顧沾衣沒有好好保存這個鐲子,明眼可見。
花盡倒是好好的存著了,但存的又豈止是這一個鐲子,還有那張照片。
這時候小六喵喵的湊了上來,前爪搭在他的手臂,沖著他叫。
荳荳言情小說網 www.dodo1116.com
「幹什麼?」
小六繼續叫。
樓西洲明白了,它餓了。
他起身去給它倒了點水,又開了一瓶放在角落裡的罐頭,又折回把抽屜收拾好。
弄好后,他起來。
看著這屋子,忽然有種………
他到底是找了一個什麼祖宗回來,伺候她還伺候她的貓。
……
回到卧室,女人還沒出來,浴室里還有水聲。
樓西洲擰了下眉頭,推門進去,一股寒氣撲來,
女人垂著頭,手臂被吊著,衣服全都濕透。
黑色的睡衣貼在她的身上,玲瓏身段盡顯妖嬈,
那一身,xin感的無可救藥。
樓西洲只是看了一眼,便覺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捲土重來。
花盡虛虛抬頭,脆弱的很,臉被凍的很白,看著他,
「你居然這麼對我。」
那語氣可憐的很。
樓西洲的唇微微的抿了抿,過去給她解開,
解開的一瞬女人朝著他撲來,
卻又被他一把摁住,抵著牆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