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秦……爸，你們過來了？”
一聲秦總到嘴邊繞了一下，很快咽了回去，承歡看向秦莫霆，面色赧然，微微耳紅。
溫如看了一眼承歡，目光微微波動。
歡歡既然叫出了口，是接受了這個爸爸吧？
說實話，讓她意外的是秦莫霆對她們母女格外好。
感覺到秦莫霆握住她的手，她坐在那裡，渾身僵硬了一下，沒有看秦莫霆的方向。
秦莫霆看向承歡，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歡歡叫他爸，胸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湧動膨脹，那是他這麼多年來從沒有過的滿足感，金錢和權力都帶不來的滿足感！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聲咳嗽聲。
一回頭看到了母親。
秦家老太太看了一眼新婚幾天過了還黏糊的兩口子，就旁聽個庭審還拉拉扯扯的，不知道怎麼的，臉上擱不住地紅了。
“媽。”
老太太沒說什麼，和老爺子坐到了那裡。
她偷偷看了一眼溫如的方向。
老爺子看了一眼，“看你跟做賊一樣。”
老太太坐在那裡，她這不是心裡有愧嗎？所以這次莫川做出了這種事，居然還勾搭了霍靳媛，她才氣到一點都不想管。
上次，要不是莫川磨破嘴皮子，她才不想和霍家人有一毛錢關係呢！又恰好莫川說想促成彤彤和霍靳南，因為二兒和三兒和那個霍靳南關係不錯，又是少玲喜歡的人。
想到以前少玲在她耳邊說了那麼多霍靳南怎麼怎麼樣，種種加在一起她便覺得這個霍靳南是霍家人裡面的例外，也就勉强答應了，同意莫川請了霍家老爺子，沒想到惹出來這麼多事！
越想越心嘔，偏偏現在和霍家脫不了關係了，因為溫如的女兒嫁給了霍靳南。
想到承歡，依稀記得上次莫川收義女的時候來了，但是沒有仔細看，那天婚禮上，她太過震驚，注意力都在溫如身上了，完全沒有關注她還有個女兒，自然也沒有來得及細看，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
偷偷地，偷偷地，老太太看向承歡的方向，只是一個側臉，突然愣住了。
怎麼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麼像少玲？
想到少玲，老太太心口一熱，就想掉眼淚。
再想仔細看，莫霆杵在她旁邊，正好擋住了視線。
老太太揪了一把秦莫霆，“不能往後坐坐嗎？怎麼坐也沒個坐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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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霆看了一眼老太太，沒有出聲，往後坐了坐。
老太太直起腰，伸長脖子看向承歡，偏偏還多了一個人，就是那個霍靳南！
她又不好說人家，心裡正堵的慌，突然看到承歡朝著這邊側過了臉。
老太太坐在那裡，兩手無意識地抓緊了手裡的東西，一邊是秦莫霆的西服，一邊是老爺子的袖子。
那一刻，她恍惚看到了莫莫！
看到秦莫霆回頭看她的手，她很快地撒開，看向秦家老爺子，拽了拽他，“老頭子，你快看！你快看那個承歡。”
“看什麼看！”秦家老爺子嘟囔了一聲，看向承歡的方向，只是一眼，目光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