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想讓我看你穿白裙子?

發佈時間: 2022-12-30 05: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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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樓。

 樓西洲聽到了鋼琴聲。

 抑揚頓挫,琴聲裊裊,它好聽唯美,卻遠沒有專業選手的技巧賣弄。

 他問,「換人了?」聲音不對。

 張子聖也疑惑,「沒有啊。」他這個角度只看得到女人的頭頂,什麼都看不到,但流程里他們請的是一名年輕的鋼琴家。

 他不懂鋼琴,但樓西洲卻一下就聽得出來,這個琴音不是那鋼琴家一慣的高亢激昂,它如清風流水在山水裡盤繞,是侵入心扉的動人心弦。

 轉音之處,那音階的碰撞很熟悉……

 像,陸城彈出來的。

 樓西洲沉聲問,「花盡在哪兒?」

 「不清楚,我沒有見到,但是我聽說她今天來了。」張子聖跟著樓總多年,早有默契,以及他是優秀的秘書,懂總裁心思,樓西洲這麼一問,他回答完后就明白了……

 「樓總是認為這是花小姐彈的?」張子聖道,「應該不會吧,我記得花小姐只穿黑色衣服,這位彈琴的一身白裙。」他聽從樓總吩咐給花盡訂過幾次衣服。

 有一次訂好了,因為不是黑的,花小姐說什麼就是不穿。

 所以記憶猶新。

 白裙子——

 花盡並不是沒有穿過白裙子,樓西洲在監控里看到過,陸城死的那天,她穿了條白裙。

 他眉眼帶著幾分抽動,這熱鬧而漆黑的世界,他如萬箭穿心。

 ………

 她一共彈了兩首,第一首個人演奏,緊接著音色一轉,銜接無縫隙,輕妙的音色之後演唱者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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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佐在台上看到,那麼的愣了一下。

 「把顧沾衣叫來,樓西洲的女人算是湊齊了。」

 台上,女人溫婉的聲音而起,「大家好,我是米沫兒。」她依靠在鋼琴旁,穿了一身紅色的裙子,一樣的波浪卷。

 可兩人的氣質大不相同。

 她有明星的光環亦有鄰家小妹的清秀,她不大能撐起紅這樣鮮艷的色彩。

 那名身穿白裙的女人,沒有露臉,一個側臉,卻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聖潔感。

 她依舊在彈琴,江南水鄉的曼妙惆悵。

 配上米沫兒那婉轉空靈的嗓音,讓整個大廳都徜徉在了煙雨蒙蒙里,似把每個人心裡那想得到卻又沒有得到的欲望給勾了出來。

 體現愛情的方式千百種,無聲的表達最是牽動人心。

 一曲畢。

 現場寂靜。

 米沫兒鞠躬。

 「再彈一首!」有人喊。

 接著不停的人在喊。

 然而沒有人叫米沫兒再唱一首,她大方的失笑。

 那名彈琴的女人卻起來了,沒有打招呼,朝著後台走去,在她後背對過來時,除了驚於她曼妙的背影外,還有她左臂的玫瑰花也暴露在外。

 有人認出了她。

 喊了一聲,「樓西洲的太太!」

 「各位不想聽我唱歌么?彈了兩首不讓別人休息會兒么?來使喚我吧,我不怕累。」她開了個小玩笑,因為有話筒,所以這放大的聲音把『樓西洲的太太』這幾個字給掩蓋了過去。

 ………

 花盡到達後台,說的是後台其實是一個非常大的包廂,主要工作人員都在這裡面。

 她一進去,便定在了門口。

 屋子裡沒有一個人,候場的都走了。

 只有他,坐在輪椅上,等著她。

 雪白的襯衫,深藍色的領帶,手隨意的搭在扶手,頭髮吹過,造型嚴謹。面前的他,是一個成功到渾身都充滿男xin魅力的商人,他坐在那兒吸去了屋子裡所有的光,那幅腔調更讓這空氣流動都緩慢了幾分。華夏書庫www.hxsk.net

 花盡關上門。

 走過去,到他面前,彎腰。

 隔著白色的網紗看他的臉,那清晰中還帶著迷離。

 「這幾天去哪兒了?」一星期都沒有見到他。

 他不答反問,「怎麼是你在彈琴?」

 「我去後台找你,他們正在焦急,說那個彈鋼琴的突然出了事,彈不了。馬上就要到她上場,去哪兒找,我就說我會。」

 樓西洲瞭然,抬手把她拽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肩頭,白色弔帶裙子,從肩膀而來,扣在細細的腰肢,他低聲,「居然露這麼多,露了多少?」

 她把帽子取下來,撥弄了幾下髮絲,讓它蓬鬆些。

 看著他的臉,揪了下,然後兩手搭在他肩頭,「你摸摸看啊?」她這懶散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剛好柔妹至極。

 他沒有拿手去查。

 扣著她的腰,一摁,她癢,本能的挺直腰背,他低頭拿下巴拱,薄唇從雪白的肌膚上輕輕拂過。

 花盡,「這麼下流……你對得起穿得這麼正式么?」

 「不下流對得起你露肉?」

 花盡低低的笑了下,把他的頭抓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呢。」

 「查崗?」

 她微頓,忽覺問了一個蠢問題。

 他自然是在忙。而她……查什麼崗。

 花盡涼涼的手指戳上了他眼晴邊緣的部分,「病了都不好好在家呆著。」

 他唔了聲,「怕你做飯毒死我。」

 她白了他一眼,不過他也沒看到。

 花盡又問,「什麼時候好?」

 「想讓我看你穿白裙子?」

 「……」是你自己想看吧。

 「嗯,是。」

 樓西洲把他的手機遞給她,「先拍幾張,自己拍。」

 花盡接過來,把他的大拇指摁在手機屏幕上,解鎖。

 打開相機。

 咔擦。

 拍好了還給他,又看著他的眼睛,這張臉實在值得一看再看……

 她的眼神細細的兜轉著,「樓西洲。」

 「嗯?」

 「你有沒有還在生氣?」

 他把她晾了一個禮拜,應該還在氣頭上。

 「嗯。」

 果然。

 他整個手掌從腰挪到了背上,輕輕一扣,讓她的臉頰離他更近。

 「怒不可遏,所以給個吻,消火。」

 花盡看了他一秒,紅唇往起一彎,笑了。

 勾著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如同是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親了親,騰開一隻手來,從他襯衫扣子之間的細縫裡伸進去。

 「樓總,你確定……一個吻就能消火了?」

 他低頭,眸往下,如同是發狠的猛然吻上了她,「這一次再揪著我說不要讓我輕點兒,我們就來玩點變態的!」

 她烈唇想笑,卻被他的唇給堵住。

 手摸的更深,聽著他難耐的從喉嚨里發出沉醉的呼聲,她的身心便越發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