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燈，秦少瑾停住車，慢條斯理地出聲，“嫂子的母親以前也是政法大學的，大三那年被學校開除，事情蠻蹊蹺的，我順便去查查原因，幫溫阿姨將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討還回來。”
霍靳南點了一支烟，“嗯，可以。”
就這樣？不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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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瑾頓了三秒鐘，“霍哥。”
“……”
對面已經沒有了聲音，也沒有掛斷，這是要他聽床戲的節奏？
秦少瑾將手機放在一邊，開了免提，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一點點收緊，霍哥是忘記掛電話了還是欺負他沒女人？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過了一陣，沒有聽到床戲聲，對面已經安靜下來，沒有了一絲聲音，他想掛斷電話，又捨不得，難得捏住霍哥的小辮子，萬一半夜有床戲呢？說不定到時候可以訛詐霍哥一筆。
看已經到了，他停好車，拿著手機下車，進了公寓，將手機扔在茶几上，拿了一支錄音筆，放在旁邊，點了開關，上了二樓。
————雲起書院————
霍靳南幫承歡脫了衣服，坐在床頭看著她。
承歡閉著眼睛，睡得很沉。
看了一陣，他抬手，修長的手指落在承歡臉頰上，輕輕地撫過，“等了很長時間吧？不知道早點睡。”
“……”
回應他的是屬於女性特有的呼吸聲，輕輕的淺淺的，掃在手背上，就像一片羽毛撓著，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無關情yu，不染塵俗。
看了一陣，輕輕幫承歡順了順頭髮，脫了襯衣去浴室洗澡。
……
第二天，霍靳南醒過來的時候，承歡正爬在枕頭上認真地看著她。
他伸手揉了揉承歡的頭髮，“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承歡往霍靳南懷裡鑽了鑽，“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看時間。”霍靳南長指捋緊她的頭髮，嗓音越來越濃重，“一大早就惹火。”
話音一落，吻住她，一室漣漪。
————雲起書院————
秦少瑾起床，第一反應到樓下，看了一眼錄音筆，還在錄音。
他看了一眼腕表，已經九點多了，過了早上一柱擎天的時段，伸手按了結束，坐在沙發上，長腿優雅地交疊，身子斜靠在沙發後背上，勾唇一笑，點開了播放。
聽了半個小時，什麼也沒有！
再看整個時長，從昨晚淩晨兩點到九點鐘，整整七個小時。
閉上眼睛，按了快進，從頭到尾聽了一遍，花了兩個多小時，結果毛都沒有！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關機了！
難怪！
就說，新婚燕爾，怎麼可能一夜都沒有葷腥。
找了電源線，充了電，他又給霍靳南打了一個電話，“霍哥，我錄到了你和嫂子的纏綿入骨的聲音，開個價買回去吧，要不我掛到網上去。”
“你掛吧。”
霍靳南直接掛斷了電話，扔在一旁，看向兩腮暈紅的承歡，“以後不要見秦莫川。”
“……”
承歡凝眉，看向霍靳南，剛才還耳鬢廝磨，接了一個電話，怎麼突然提到了秦莫川？
“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