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跟著進去,才進大廳的旋轉門,就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是花小姐么?」
「嗯。」
「我是樓總的秘書張子聖,樓總請您上去。」
「好啊。」
38樓,辦公區。
總裁辦公區,張子聖領著她進去,男人正在接電話。他們來時,他回頭,側著身子,
屯部的線條隨著西裝褲綳起一個xin感噴鼻的弧度,這一身長身玉立,意氣風發,
豈是一個迷人說得。
花盡沖他燦爛一笑,直接繞過辦公桌走了過去。
「嗯,我會聯繫供貨方……」
下巴被親了一口,女人踮起了腳尖,行為大膽,眼神放肆。
他一下停住了說話。
張子聖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大驚,總裁不是……
不是只有顧小姐一個么,怎麼……
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離開,替總裁關好了門。
花盡親了一口就抿著唇,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看那樣子也沒有打算再打擾他打電話。
樓西洲深眸霧諳,「讓市場經理……」
唔,一說話她就放肆的去親,拽著他身體兩側的衣服,挺身。
唇上柔軟細膩,還有香氣縈繞的女人口紅的味道,以及她試探的伸舌。
樓西洲拽著她的腰,把她給弄下來,收起手機,眼裡寒氣逼人,
「找死?」
「你講電話談工作,就很帥,我沒控制住。」
啪,他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低頭,
「給我老實點兒,去那邊坐著!」
花盡懂得適可而止,過去坐。
樓西洲暗暗咬牙,唇上還有女人柔軟的唇的觸感,腰側的肌肉還有被她捏住的瘙癢。
張子聖再次進來,拿了三杯水。
「剛剛沒有問,所以多準備了點兒。一杯白開水,一杯咖啡,還有菊花茶。」
花盡一眼掃過,拿起了菊花茶,苦苦的味道她其實挺喜歡,喝一口,好甜,
把菊花的甘苦都給蓋了過去。
又放下。
去拿咖啡。
「給她白開水。」男人命令。
張子聖令命,把白開水拿過去。
花盡鼓鼓唇,只好把咖啡還給托盤。
張子聖鞠躬,出去。
樓西洲坐過來,男人成熟的味道在鼻尖里縈繞,花盡一下坐在他的身邊,
拉著他的肩膀,強迫他低頭。
舌尖從他的薄唇一掃而過。
樓西洲,「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就……就很難喝啊。」
花盡咋舌,
「你秘書室里怎麼會有這麼難喝的東西,哪個客戶來了願意喝這個。」
樓西洲眼神微有異樣,起身,本能的抿起了薄唇。
卻嘗到了苦苦又甜甜的味道,從唇上蔓延到了口腔,迅速的到了肺腑。
他漆黑的眼神有一種分不清是什麼的諱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沒有抬頭,開口,「站住,離我兩米遠!」
女人停住,然後從辦公桌旁折回到他的對面坐下,
「你叫我上來看你工作?」
「去那邊坐著,在騷擾我,小心你的皮!」
他依舊沒有抬頭,拿起了一份文件,修長的指尖點著紙上,那骨節透著決策與千里的有力。
花盡聽話的過去,才坐下,電話就來。陌生號碼,但………
她應該知道是誰。
掛斷。
發信息,「陸公子,我有事兒,有機會再共進晚餐。」
「就你這种放鴿子的態度,你讓我怎麼保持喜歡你?」
「那你暫時別喜歡,過段時間你再喜歡我。」
那頭沒有了聲音,花盡反扣著手機在桌面上,從下面抽起一本雜誌來。
翻開,頭一頁就是顧沾衣。25歲,電影學院畢業,顧氏千金。
23歲參演她處女作電影,憑此電影獲得最佳人氣女主角的獎盃。
最後面還有她和樓氏大少爺之間的浪漫事。
在娛樂圈是沒人敢潛規則的大小姐,在生活里是沒人敢欺負的樓總心上人。
真是,天都想寵她,與生俱來的好命。
………
十分鐘后,有人來敲門。
「進。」一個乾脆的字。
門推開,有人進來,一個和樓西洲差不多年紀的人,看起來也挺沉穩,一股精英范兒。
「總裁。」
他直直的過來,發現花盡后,腳,步略停。
詫異,迷惑,然後點頭算是打招呼。
過去。
樓西洲扔了一份文件過來,氣勢凜冽,
「一個星期前運進來的一批紅酒出了問題,年份混亂,口感下降。
下架目前酒店裡所有系列的紅酒,徹查。」
「是!」
經理拿過文件,匆匆看一眼,有一絲絲的膽怯,好緊出去。
樓西洲再次拿起第二份文件,看了五分鐘……
聽到了手機的咔嚓聲。他抬頭,女人坐在沙發,黑色的的裙子,熨帖著她的身軀,海藻般的黑髮隨意披下,薑黃色的風衣搭在沙發背。
她的裙擺拖在地上,如雲彩一般堆積著。而她正拿起手機,對著他拍照。
他看過去時,她的臉從手機側邊探過來。一笑,明眸皓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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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總好帥。」
樓西洲的手指用力的摁了摁紙張,紙被摁的有陷下去的痕迹。
「花盡。」
兩個字從唇里吐出來,帶著某種威脅的意思。
「你還偷拍?你是覺得昨晚上我沒有把你怎麼著,所以你肆無忌憚?」
花盡收起了手機,他哪有沒有怎麼樣,不是問她要絕色么。
「我不打擾你,你工作,工作好了下去吃飯。」
她躺下去,想想也不對,一會兒還會有人來,乾脆起身,「你這兒有休息室吧?」
樓西洲還沒回,她就已經走了進去,給了他一個曼妙的背影,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悅耳,這聲音都是成熟xin感的。
樓西洲捏著筆的手用了幾分幾道,筆在虎口處勒出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一秒后,丟下筆,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起身。
去了陽台,吹會兒冷風。
公司對著江,而江的對面就是絕色的大樓,一共十五層,不雄偉,但是對於夜總會來說,佔地已經非常龐大。
………
一直工作到十二點,樓西洲才放下了文件,揉了揉發酸的鼻根。
起身,去樓下,走到門口又折回,這兒還有一個女人在。
進去。
休息室里光線很暗,女人安穩的睡著,看那樣子,夢正酣甜。
睡著后倒是沒有那麼招人嫌,她終究是一個可以靠美貌取勝的女人,五官標誌,膚色白皙,
就是下巴,線條都是優美的,沒有一點多餘。
樓西洲看著看著……
忽然有一股燥動而來,從腹下竄起,以緩慢而清醒的速度,到了大腦。
他坐在床邊,盯著女人睡著的臉,眼睛越來越深邃………
五分鐘后,床頭櫃的手機亮了,沒有署名,號碼是陸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