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三個晚上睡在你的床上,三天,我就要拿我的絕色換。」
「樓總,你這麼金貴,我就那麼廉價?」
「不,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花盡定定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你接近我本身就有目的,而這三天來的胡攪蠻纏,無非就是想迷惑我。」
「你對你自己引佑男人的本事好像非常有信心,如果我迷上了你,我就會去找我奶奶,讓你免去兩年之災。」
「你心裡清楚,要這件荒唐事要作罷,只有我能辦成。」
花盡手指微微一抖,她這幾日夾在綿里的針,一瞬間就被他挑了出來,這般赤果果。
「就目前而言,你不值得我為你去頂撞我奶奶,離你去她那兒,還有四天的時間,僅此一次機會能博一博。」
讓他迷上她。
花盡放下被子,雙掌對扣了一下,彷彿是在抑制身體內的某種涌動。
但看的出來,已經在動搖。
「若你贏了,你是我的。」
「若你輸了,絕色是我的,你是我奶奶的,在那兒乖乖的待兩年。」樓西洲繼續。
「那麼,好像沒有一條是我自己的啊,哪怕是前者,我是你的,可你卻是別人的。」
後者更不用說,他是顧沾衣的。
「帶著不純目的來接近我,我以為你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拿來犧牲。」
他的瞳孔精銳得讓人無所遁形,這話又犀利的戳人。
是啊,她接近他目的不純,為了目的可以犧牲一切。
「我們之間是不平等的,你非我不可。」
「而我,沒有你,生活平順溫和,有了你……」
「從這幾天來看,每一天都很不痛快。」
這麼說,沒有她更好。
花盡一時沒有說話,隔著一個桌子看向這俊美的男人,她的絕色自從爆火之後,不泛有錢的大佬想要整個攏斷,她不會賣。
但沒想到樓西洲也看上了它。
又或者說,是在試探她。
她從沒說過接近他的目的,而他也沒有問。
可能他是故意不問,想要自己一點點挖掘出來,要不就是等著她自己露馬腳,這是一場無聲的遊戲,神秘而精采。
一個絕色就能試探出,她的這個目的到底有多大。
如果目的本身的利益低於絕色,那她一定不會答應,反之,她一定會留下來。
花盡勾唇,眼中細碎的笑在盪漾。
「這個賭注有點瘋狂啊。」
贏了,她擁有一個心有其它女人的男人。
輸了,沒有絕色,沒有兩年的自由。
也就是說,拿絕色去換兩年的自由時間。又不排除他試探她的可能,從哪一點看,她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可不到四天的時間,讓樓西洲迷戀上自己……
換作別的男人,她有信心,可這個人是樓西洲,她沒有勝算。
「花總。」
這是樓西洲給她的第一個不一樣的稱呼。
花總,從他的嘴裡吐出【總】這個字,總感覺給這字賦予了一種更高級的地位。
總——
總經理,一個企業的決裁者,它是具有刀起刀落的果斷、掌控一切的魄力、高瞻遠矚的本事、還有別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男女對賭,玩的就是心跳。」
她心頭猛的一麻,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
樓西洲去上班,早餐他一口沒吃。花盡也沒有收拾餐桌上的殘局,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名流公府。
柳如穿著暗紅色的睡袍,妖嬈的坐在沙發上,兩腳放在茶几,睡袍從腿的兩側掉下,露出他一整個蜜腿來。
細白,xin感。
她正在吸煙,長發微亂,隨意披肩,整個人發出一種糜爛的致命佑惑力。
她的身上有比花盡更讓男人著迷的女人韻味,大概來自於她豪門千金的與生俱來的艷壓。
「我說。」柳如抽了一口煙。
「現在才八點,你跑我這兒來,打擾我睡覺不說,你還一言不發。」
「我要不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早轟你了。」
花盡瞄了她一眼,那眼神漠然又漂亮。
「大清早又抽煙,你能不能立個遺囑,死了后你的財產歸我?」
「………怎麼,你很缺錢?」
柳如一下抓住了重點。
花盡淡笑。
「我又不是豪門,當然缺錢。」
「一個絕色還不夠你個女人擺么?」
「一個月盈利千萬,拋開七七八八,總有幾十萬到你的賬戶。」
是啊,可現在沒有幾十萬了,被人給惦記上了。
花盡閉上眼睛,臉龐絕美,沉靜中還有幾抹惆悵。
柳如欣賞了會兒她的側顏,沉默。
好一會兒花盡才開口,「我問你,樓西洲這個人,能忍別人擺他一道么?」
說的是昨晚讓他頂包那事兒,柳如自然懂。
「我都不能忍,你覺得樓西洲能忍么?」
「我們這個圈子的人,哪怕是xin子在怎麼沉,可骨子裡是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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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自己的泥沼,不可能允許別人來隨意踐踏。」
「是啊……」花盡睜眼,看著天花板,昨晚擺了他一道,今天他就要她半條命。
絕色雖說不是她的命那麼重要,但也差不多了,她賴以生存的東西。
「……什麼意思?」
柳如玩著手裡的煙,動作嫻熟,一邊開口。
「其實我也奇怪,我和你一起設計讓你睡了他,他好像特沒有對你怎麼樣。」
「昨天晚上,你更是大膽……」
「你知道樓家非常看重名聲,樓西洲也很注意自己的風評,你讓他陷入到桃色里,一時和兩年女人糾纏,照理他應該扒了你的皮啊。」
誰說沒有做什麼。
第一次設計他,他就讓她去沖喜。第二次,他就要她的絕色,正在扒她的皮。
柳如掐去了煙頭,艷艷一笑。
「他不會是被你給迷住了吧。」
「對啊,他迷死我了。」
她失笑,如果是真的也就好了。
「如果沒有愛上,那就想辦法愛上。」
柳如繼續。
「樓西洲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而且非常縱容,你想象不到的縱容。」
「去年我看上了一個鐲子,不過25萬,我說我買來玩玩,最後被樓西洲給買了。」
「他買來自然是送人,送給了顧沾衣。」
「後來顧沾衣不知怎麼的給弄了一個裂痕,然後顧沾衣做了一件非常騷的事情。」
「當著我的面,當著樓西洲的面,把這個鐲子送給了樓西洲的傭人。」
花盡,「………」
原來那個鐲子是這麼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