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番外(36)

發佈時間: 2022-09-29 08: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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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你幫我問問,有沒有什麼軟體,可以反追蹤那些人。」「好,你放心,我會去就去拜託我認識的人,我還真認識一個公安部門的人,他們對於這一方面,是特別的厲害,諮詢一下專業人士。」

 「行,那我先回去了。」這件事情解決之後,夏清的心情更好了一點。

 和舒曼分手之後,夏清便直接打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了顧家的地址。

 夏清坐在座椅上,漂亮的臉上帶著些許暗沉,她看著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從回國的那一天開始,夏清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正在朝著自己逼近,夏清也莫不清楚,那股感覺究竟是怎麼來的,她只是有一種直覺,彷彿在告訴她,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夏清每次想到這些,渾身都冷冰冰的,這種被人窺伺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撕拉。」

 「師傅,怎麼回事?」在夏清想的出神的時候,前面的司機突然踩住剎車,夏清整個人都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她疼的發出一聲悶哼,有些無奈的朝著前面的司機問道。

 司機回頭,帶著歉意道:「真是對不住了,突然有一輛豪車攔住了我們的車子,我沒有和你打招呼就踩了剎車。」

 「什麼豪車、」夏清揉著有些發暈的腦袋,無奈道。

 「夏清,下車。」司機張口就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攔在自己面前的豪車的車主,已經徑自的下車,來到了夏清的面前,用力的拍著夏清的車門,大叫著夏清的名字。

 夏清的眉心不由得微微一皺,她面無表情的從車上下來,在看到滿臉怒火的帝君之後,夏清的心臟,猛地一顫。

 她沒有想到,帝君竟然也從鳳尾山追過來了。

 「這是……」司機看著帝君滿臉煞氣的樣子,有些被嚇到了,擔心夏清一個女孩子會被人欺負,也跟著下車。

 夏清從包里拿出一百交給司機道:「師傅這是車錢。」

 司機拿了錢,看了帝君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安靜的馬路上,夏清和帝君兩個人對立的站著。

 「夏清,你這是什麼意思。」良久之後,帝君撲到了夏清的身上,雙手用力的抓住夏清的肩膀,對著夏清咆哮道。

 夏清的肩膀被帝君抓住了,生疼生疼的,她忍不住微微皺眉。

 「你說話啊?究竟又怎麼了?我們之前不是還好好的,為什麼一聲不吭,跟著顧冷晨回來了?」帝君俊美的臉上充斥著一股駭人的怒火。

 他一聽到夏清是跟著顧冷晨回來的,心肺都要爆炸了。

 「這是我的事情,麻煩帝少以後不要管我的事情。」

 帝君這種質問的口吻,讓夏清的心情也莫名的不爽,她冷著臉,將帝君的手臂從自己的肩膀上揮開,聲音不自覺的變得冰冷了些許。

 帝君的眼神,異常恐怖非常的看著夏清,他朝著夏清撲過去,將夏清按在了自己車身上。

 馬路上那些路人,走來走去,在看到帝君和夏清兩人的動作之後,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也有人想要幫夏清,可是,在看到帝君那雙駭人的眼眸之後,一個個都被嚇到了。

 「帝君,你瘋了嗎?」帝君此刻的樣子,嚇到了夏清,夏清渾身繃緊,對著帝君低吼道。

 這個混蛋,真的是瘋了嗎?這裡是公眾場合,他竟然做出這種行為?難道是還嫌他們之間的流言不夠多嗎?

 「夏清,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女人,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明明兩人剛從床上下來,誰知道轉眼這個女人就將她拋在腦後,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了。

 「帝君,遊戲結束了。」夏清有些好笑的看著頭頂那張猙獰甚至是暴怒的俊臉,她真的應該為帝君的演技鼓掌不是嗎?竟然表演的這麼好?

 「你在說什麼?」帝君看著夏清臉上帶著的那些譏誚和嘲弄,眼眸略微有些陰暗下來。

 「不要在演戲了,你不累,我累了。」夏清在帝君出神的時候,奮力的推開帝君的身體,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冷傲道。

 「你究竟在胡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帝君眯起眼睛,看著夏清那雙清冷的眼眸。

 「我不過就是你對付顧家的一枚棋子罷了,讓帝少你費盡心機引我入局還真是難為你了。」夏清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對著帝君說道。

 帝君的身體微微繃緊,下巴也忍不住一陣抽搐起來。

 夏清冷淡的看著帝君的臉,撇過頭,冷靜而莫名道:「帝君,我說過,我夏清不會成為你對付顧家的棋子,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

 「夏清,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你聽誰說的這些話?」帝君皺眉,拽住了夏清的手腕,不讓夏清離開。

 手腕被帝君拽住了,夏清忍不住微微的皺眉。

 她冷下臉,想要將帝君的手給揮開,可是,帝君抓著夏清的手有些用力,任憑夏清怎麼甩都沒有辦法甩開。

 「夏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沒有將你當成棋子。」帝君見夏清不斷掙扎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暴躁。

 他將夏清推倒在車身上,眼眸深沉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夏清的眼眸,帶著些許微顫。

 她重重的咬唇,不看帝君。

 見夏清抵觸的樣子,帝君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他低聲咒罵了一聲之後,打開車門,將夏清推進了自己的車子里。

 「帝君,你做什麼。」帝君突然的動作,讓夏清有些惶恐,她蹙眉,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陰著臉,將車門關上,便走到了主駕駛座上。

 夏清急切的想要打開車門,但是,車門已經被鎖死了,夏清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門,夏清氣急,對著前面的帝君冷冷道:「帝君,你玩夠了沒有?」

 「閉嘴夏清,你要是在敢多說一個字,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在這裡將你辦了。」帝君火大的回頭,對著夏清咆哮道。

 夏清咬唇,只是看著男人狂亂而嗜血的側臉,最終閉上眼睛,只好安靜的待在車上。

 帝君將夏清帶到了自己的別墅,車子挺穩之後,就將夏清從車上拉出來,強行的拉著夏清進別墅。

 傭人正在整理別墅,看到帝君和夏清兩人進來,面面相覷之後,立刻對著帝君和夏清行禮。

 「行了,你們都出去。」帝君眯起眼睛,不耐煩的對著那些傭人吩咐道。

 他現在要和夏清好好的談一下,自然不希望有外人在場,那些傭人被帝君趕走之後,整個別墅,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夏清蹙眉,低斂眉頭看著自己被帝君拽住的手臂,奮力的甩開之後,冷嘲道:「帝君,你這個樣子做有意思嗎?」

 「有意思,為什麼沒有意思。」帝君嗤笑了一聲,將脖子上的領帶解開之後,扔到了地上。

 看著帝君的樣子,夏清原本漲紅的臉,變得有些難看。

 「夏清,你這個蠢女人。」帝君眼眸深沉的盯著夏清看了許久之後,朝著夏清撲過去。

 夏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她推著帝君的身體,滿臉羞紅的對著帝君咆哮道:「帝君,你現在是打算對我用強的嗎?」

 強……

 帝君高大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他粗粗的喘了一口氣之後,伸出手,扣住了夏清的下巴。

 帝君強制性的讓夏清看著自己,夏清咬唇,有些惱怒的瞪著帝君。

 明明說好,不會在被帝君蠱惑甚至是牽引,可是,被帝君這個樣子捏住下巴,夏清還是有些忍不住……忍不住想要靠近帝君。

 想到這種撩人的蠱惑,夏清簡直想要炸毛。

 「夏清,你給我聽清楚了,不管你是在哪裡聽到的這些話,都給統統忘記。」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統統忘記,我的大腦,我的記憶,你可以控制嗎?」對於男人霸道的話,夏清有些嗤之以鼻道。

 帝君的臉色驟然一黑,他危險的眯起眼睛,目光滲人的盯著夏清。

 被帝君用這種危險的目光看著,夏清的身體,忍不住微微繃緊。

 空氣漸漸的變得異常璦昧非常起來,夏清渾身僵硬,整個人都不敢動一下,因為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帝君身體的變化。

 「帝君,你這個流氓,你無恥。」

 青天白日之下,帝君這個混蛋,竟然……竟然……

 夏清耳根滿是燥熱,眼睛都不敢看帝君一下。

 「無恥?我不過就是想要愛你罷了。」帝君玩味的看著夏清發紅的俏臉,眼眸閃過一抹的笑意。

 原本對夏清的憤怒,漸漸的消散了,在帝君看來,夏清這個女人,他只能夠在床上,好好的懲罰他一番。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對帝君這種厚臉皮的話,竟然無言以對。

 「夏清,相信我。」帝君將額頭靠在夏清的額頭上,低聲道。

 有那麼一瞬間,夏清是真的想要相信帝君的。

 可是……

 「帝君,你以為,我夏清是傻女人。」夏清緩慢的開口,冷靜的看著帝君的眼睛說道。

 帝君看著夏清這幅樣子,氣急敗壞道:「究竟是誰和你說的?」

 夏清只是嘲笑的看了帝君一眼,誰和她說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帝君一直和自己周旋,不過就是一個局罷了。

 他對顧家的恨意,也讓夏清明白了。

 「帝君,夠了,不要在裝了,你覺得這個樣子有意思嗎?」夏清奮力的推開帝君的身體,在帝君還想要拽住自己的時候,夏清狠下心腸,對著帝君就是一腳。

 「唔。」帝君捂住下身的位置,俊臉鐵青,額頭上浮起一層密密的汗水。

 「夏清,你還真的……下得去手?」帝君陰著臉,對著夏清抽氣道。

 而且還下的這麼狠的手?夏清是真的想要將他踢廢嗎?

 「帝君,不要在接近我了,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夏清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對著帝君冷冷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該死的……夏清,你這個女人……」帝君看著夏清離開,想要抓住夏清,但是身下的劇痛,讓帝君有些力不從心了。

 直到夏清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帝君滿臉惱怒的一拳砸到了沙發上。

 該死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夏清會突然對他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夏清說的棋子,又是什麼意思?

 帝君黑著臉,立刻給宮霖打了一個電話。

 ……

 「太太,你回來了。」夏清疲憊的回到了顧家,聽到管家的話,只是微微的點點頭。

 「我有些累,晚飯就不吃了。」夏清朝著樓上走去的時候,回頭對著管家吩咐道。

 「老爺說,今晚出去吃,已經預定了御景灣那邊的酒店。」

 「告訴爸,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不過去了。」夏清皺眉,想了想之後說道。

 「這……」管家為難的看著夏清,顧家偶爾會出去聚餐,家庭聚餐,都是一家人在外面吃吃飯,交流一下感情,顧澤峰好不容易得空組織了家庭聚餐,要是夏清缺席的話,只怕顧澤峰面子上過不去。

 「身體哪裡不舒服了?」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從樓上下來的顧冷晨打斷了。

 夏清有些驚訝的看著顧冷晨,顧冷晨會乖乖的待在顧家,還真是讓夏清有些好奇。

 顧冷晨可是經常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就算是回來顧家,也不會呆的很久,像是今天這種,一整天都待在顧家的經歷,更是少之又少。

 「沒什麼,只是頭疼。」夏清在顧冷晨想要伸出手探探自己額頭的時候,忍不住揮開了顧冷晨的手。

 顧冷晨眼眸深沉的看著夏清,嘴唇玩味的彎起:「管家,去請醫生過來給太太看一下。」

 「不用了,用不著小題大做。」見管家就要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夏清立刻阻止了。

 顧冷晨目光灼灼的看著夏清,親昵的摟著夏清的腰身道:「身體不舒服自然要讓醫生看一下,不要逞強。」

 身體莫名的被顧冷晨抱住了,夏清渾身緊繃。

 「顧冷晨,鬆手。」

 「為什麼要鬆手?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難道老公抱妻子都不允許?」顧冷晨無賴的看著夏清道。

 夏清正想要一腳踢開顧冷晨的時候,顧澤峰他們從樓上下來,看到夏清和顧冷晨兩個人親密的樣子,顧澤峰滿臉喜色道:「看來是我這個老頭子打擾你們夫妻了。」

 「沒……我和顧冷晨其實……」夏清嚇了一跳,就要解釋的時候,顧澤峰只是伸出手,含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不過你們可以晚上關起房門來恩愛,現在我們去吃飯吧。」

 夏清漲紅臉,不過,真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惱怒。

 「走吧,老婆。」顧冷晨倒是鎮定自若,彷彿真的和夏清是很甜蜜的夫妻關係一般。

 在顧澤峰的面前,夏清也沒有當場就將顧冷晨的咸豬手給揮開。

 她繃緊身體,任由顧冷晨摟著自己離開。

 顧冷瑤和楊素芬對於顧冷晨對夏清的態度自然是非常不滿意的。

 可是在面對著顧澤峰的時候,兩人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別的情緒,只是那雙看著夏清的眼睛,微微閃過些許的不屑和惱怒。

 車上,顧冷晨見夏清一直繃緊身體,風流的桃花眼忍不住湧起一股寒冰,夏清在他的懷裡,一直都綳著身體,彷彿非常抵觸他的觸碰一般。

 但是,夏清在面對著帝君的時候?是不是非常歡喜帝君的觸碰?

 想到這些,顧冷晨的心底瀰漫著一層嫉妒,就連眼睛,都充斥著一股駭人的陰霾。

 他緊緊的摟著夏清的腰肢,聲音嗜血而陰涼的對著夏清陰沉沉的冷笑道:「夏清,怎麼?被我抱著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

 顧冷晨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夏清的眉眼間閃過些許的不悅。

 她沉下臉,淡漠的看了顧冷晨一眼,面無表情道:「顧冷晨,我現在不想要和你吵架。」

 畢竟顧澤峰他們都在,她也不想要將局面弄得太僵硬了。

 顧冷晨嗤笑一聲,扣住夏清腰肢的手,不由得一緊,他彷彿要將夏清的腰肢給折斷一般,夏清疼的一直在皺眉,卻沒有說一個字。

 車廂內瀰漫著一股古怪僵硬的氣氛,楊素芬和顧冷瑤是沒有理會,但是顧澤峰畢竟是老手,自然是知道,夏清和顧冷晨兩人之間的較量。

 他疊著雙手,那雙犀利的眼眸,劃過一抹陰暗。

 只要夏清懷上顧冷晨的孩子,顧冷晨和夏清的關係自然會緩和,而夏清,自然可以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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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顧澤峰不由得邪冷的笑了笑。

 顧澤峰今天帶著顧冷晨他們是在京城最有名的餐廳用餐,席間,沒有人說話,都非常安靜的吃飯,直到吃了一半之後,顧澤峰讓服務員開了一瓶的紅酒,所有人都碰杯喝了。

 夏清原本是不想要喝的,但是在這種氣氛下,夏清不得不喝。

 她喝完了之後,血氣上涌,覺得這個紅酒的後勁還真是足。

 「來繼續吃飯,清你也多吃一點。『」顧澤峰見夏清喝完了,眸子一閃而過的精光,他立刻張羅著讓夏清吃菜。

 夏清勉強的點點頭,隱忍著眩暈的感覺,拿起筷子,開始夾菜。

 顧冷晨今天就像是抽風一般,體貼入微的讓夏清覺得驚悚。

 他將那些菜都夾到了夏清的碗里,還對著夏清殷勤道:「老婆,多吃一點。」

 聽著顧冷晨甜膩膩的稱呼,夏清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顧冷晨果然是情場上的高手,對付女人,他也的卻是有那麼一套。

 夏清吃了一會之後,就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她手中拿著的筷子掉在桌上,視線開始出現模糊。

 「夏清,你怎麼了?」坐在夏清身邊的顧冷晨,見剛才還好好的夏清,突然變得氣喘吁吁起來,忍不住伸出手,扶著夏清問道。

 夏清渾身無力的靠在顧冷晨的身上,顧不上顧冷晨是自己討厭的人,聲音微啞道:「我……有些難受。」

 「冷晨,你帶清上樓上的房間休息,我已經給你們開了一個房間。」顧澤峰面色平靜的起身,將一個房卡交給顧冷晨。

 「為什麼要去樓上的酒店?我們回家不是可以嗎?」一邊的楊素芬不理解的看著顧澤峰,她也發現今天的顧澤峰有些奇怪。

 顧澤峰看了楊素芬一眼,楊素芬便不敢在說話了。

 顧澤峰迴過頭,看著顧冷晨,見顧冷晨扶著夏清,還一副傻獃獃的樣子,忍不住皺眉道。

 「冷晨,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馬上帶著清上樓上的酒店去。」

 「哦,好。」顧冷晨古怪的看了顧澤峰一眼,抱起夏清暈乎乎身體,便離開了餐廳。

 看著顧冷晨和夏清離開的背影,顧澤峰抽起一邊的面巾紙,對著顧冷瑤和楊素芬命令道;「今天你們誰都不許給我搗亂。」

 「爸,你想要做什麼?難不成你想要哥哥和那個噁心的女人上床。」顧冷瑤似乎看出了什麼,忍不住瞪大眼睛道。

 顧澤峰斜睨了顧冷瑤一眼,面色微沉道:「冷瑤,你怎麼說話的,夏清是你哥哥的妻子,他們之間做這種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是非常正常嗎?」

 「可是……我不喜歡夏清那個女人,她沒有資格當我們顧家的人。」顧冷瑤沒有想到顧澤峰會維護夏清,而且,顧澤峰總是維護夏清的樣子,讓顧冷瑤非常生氣。

 「閉嘴,她是顧冷晨的妻子,要懷上我們顧家孩子的。」

 「顧澤峰,你瘋了?那個女人憑什麼懷上我們顧家的孩子,任何女人都可以,我就是不喜歡夏清。」楊素芬也對顧澤峰做的事情非常不滿,忍不住呵斥道。

 先不說夏清和帝君兩人的關係,就是夏清這個女人,楊素芬都非常不喜歡,怎麼可能會讓夏清懷上顧冷晨的孩子。

 「我是顧家的家主,我說了算,你們要是不樂意,隨時可以離開顧家。」顧澤峰這一句說的有些狠,原本還想要開口的楊素芬和顧冷瑤,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見楊素芬和顧冷瑤安靜下來,顧澤峰將手中的面巾紙扔到桌上,整理了一下衣冠道:「你們兩個先回去,記住,這件事情,不可以讓帝君知道,明白嗎?」

 顧冷瑤實在是不明白,顧澤峰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夏清?現在還幫著夏清得到顧冷晨的寵愛?

 她扁著嘴巴,和楊素芬離開了餐廳。

 目送著顧冷瑤和楊素芬離開,顧澤峰才往樓上的酒店走去。

 顧澤峰走到了給顧冷晨開的房間門口,敲門之後,顧冷晨狼狽的開門。

 顧澤峰掃了裡面那張大床一眼,眼底閃爍著些許意味深長道:「冷晨,機會我已經給你爭取了,接下來,就要看你怎麼做了?今晚一定要讓夏清懷上你的孩子,知道嗎?」

 「爸,你是不是對夏清下藥了。」顧冷晨聽了顧澤峰的話,忍不住問道。

 「別問這麼多,我這是為你好,你只需要讓夏清懷上你的孩子,這個藥劑,可以讓你們七天之內都在酒店度過,不要讓我失望。」

 丟下這句話之後,顧澤峰便離開,額顧冷晨怔怔的看著看似正派的顧澤峰,他沒有想到,顧澤峰會對夏清下藥?難道是顧澤峰忍不住想要抱孫子了?

 顧冷晨將門關上,走到了卧室里的那張大床上,夏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女人那張嬌妹可人的臉上,也瀰漫著一股緋紅,看起來異常的佑人,顧冷晨小腹一緊,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朝著床上走去。

 「夏清,我們是夫妻,原本在七年前就應該做這些事情了。」顧冷晨摸著夏清滾燙的臉,對著夏清低聲道。

 夏清此刻的大腦一片的渾濁,視線模糊,可是,她還是看到了,眼前的人,不是帝君。

 她用力的推開顧冷晨的身體,呼吸灼熱而痛苦。

 「滾開……不要碰我……滾。」

 「夏清,你就不要在反抗了,我們之間在一起,是合法的,你乖一點,我就溫柔一點。」顧冷晨以前是不屑夏清的,但是此刻,看到夏清那張漂亮嬌妹的臉,還有瑩白的胴體之後,顧冷晨竟然如同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般,他感覺整個身體都在叫囂,叫囂著要夏清。

 他剋制不住這種蓬勃愈發的情愫,現在只想要親夏清。

 「滾……別碰我……帝君……帝君你在哪裡。」夏清的大腦,一片渾濁,她搖搖晃晃從床上起來,想要去找帝君。

 顧冷晨危險的眯起眼睛,看著夏清,尤其是在聽到夏清叫著帝君的名字的時候,顧冷晨陰邪的冷笑:「你想要讓帝君救你?簡直就是妄想,等到帝君過來,我們早已經生米煮成熟飯。」

 說完,顧冷晨抓住夏清的手,將夏清扔到床上,精壯的身體,朝著夏清壓過去。

 帝君……帝君你在哪裡……救我……帝君……

 夏清睜著迷離的大眼睛,絕望的抓住身下的床單。

 ……

 「該死的,找到沒有?」帝君被夏清踢了一腳之後,就讓宮霖過來,宮霖笑得前俯後仰,好在帝君沒什麼事情,他正怒火沖沖的回到顧家想要給夏清好看的時候,傭人卻說顧澤峰帶著夏清他們出去吃飯了,說是家庭聚餐。

 帝君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個拙劣的借口?而且帝君心中總是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他讓阿漠派人去找夏清他們在哪裡吃飯,卻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少爺,你不要著急,或許顧澤峰只是單純的和他們一家人吃個飯。」阿漠看著神情狂躁的帝君,忍不住說道。

 帝君沉下臉,一雙犀利的眼眸盯著阿漠,被帝君用這種眼神看著,阿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阿漠,你以為顧澤峰會單純的請夏清吃飯嗎?顧澤峰想要做什麼,我在清楚不過了,他想要什麼,我也非常清楚,夏清和我的關係曝光之後,顧澤峰肯定是著急了,他現在肯定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讓夏清成為他的兒媳婦。」

 「少爺你的意思是?他想要對夏小姐出手。」

 「哼,顧澤峰這個人,我在了解不過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眼看著夏清和我在一起,他會不著急嗎?我現在就擔心他會做什麼卑劣的事情。」帝君暴躁的一腳踢到沙發上。

 看著像是野獸一般的帝君,阿漠也沉下臉。

 就像是帝君分析的那個樣子,顧澤峰是絕對不會讓夏清愛上帝君,也不會讓夏清和帝君在一起的,畢竟,為了得到夏冷宇留下的那個黑匣子,顧澤峰肯定會千方百計的讓夏清成為他們顧家的人。

 「該死的,夏清,你究竟在哪裡?」

 「少爺,我們的人找到了,顧澤峰帶著夏小姐在歐洲餐廳那邊。」正當帝君在客廳走來走去,神色暴躁的時候,阿漠終於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帝君顧不上什麼,便衝出了別墅。

 到了歐洲餐廳之後,帝君面色可怕的抓著餐廳的經理,問顧澤峰他們的包廂。

 這個歐洲餐廳很大,帝君實在是沒有耐心一間間找。

 經理被帝君的樣子嚇到了,便告訴帝君::「顧董事長他們已經離開了。」

 「你說什麼?」帝君一聽,臉色變得異常恐怖。

 「是離開了,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不過顧少爺好像是還在樓上的酒店。」

 經理的話剛說完,帝君推開了經理的衣服,帶著人,朝著樓上的酒店走去。

 帝君不知道顧冷晨在哪個房間,只能夠讓人敲響每一間。

 直到阿漠查到了顧澤峰給顧冷晨開的房間,帝君用腳踢門,對著裡面的顧冷晨咆哮道:「顧冷晨,你他媽的給我出來,你敢碰夏清一根手指頭,老子當場廢了你。」

 在卧室里抓著夏清的顧冷晨,原本已經火熱到不行,卻又在關鍵時刻聽到帝君的咆哮,顧冷晨的一張臉難看至極。

 他沒有理會帝君的低吼和咆哮,只是再度抓住夏清,對著夏清冷冷道:「夏清,別想要掙扎,這裡的門帝君沒有辦法破壞,你是我的妻子,你以為,他來了,你就得救了嗎?」

 「卑鄙……小人。」夏清渾身滿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要沒有了,她的手臂上和脖子上,都有顧冷晨的掐痕,她在顧冷晨想要得逞的時候,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撞向顧冷晨。

 顧冷晨陰邪的笑了笑,用力的掐住夏清的下巴。

 「對啊,我就是卑鄙,但是那又怎麼樣?別忘了,你夏清是我的妻子,不是帝君的妻子。」

 說完,顧冷晨抓住夏清的雙腿,夏清的大腦已經被火熱的氣息灼燒了,她的手,無意識的摸到了床頭的花瓶,看著顧冷晨,夏清想也沒想,朝著顧冷晨的腦門上砸過去。

 顧冷晨被砸蒙了,一雙嗜血陰邪的桃花眼,異常駭人的盯著夏清。

 夏清又抓住那些碎片,朝著自己的大腿上刺進去。

 「啊。」劇痛的感覺,襲遍夏清的整個身體,鮮血從夏清的大腿流出來,顧冷晨原本對夏清砸自己的事情非常憤怒,就想要打夏清,卻在看到夏清的動作之後,男人滿臉怒火。

 「夏清,你他媽的是不是不想要活了?」為了不讓他砰,夏清竟然這個樣子自殘?難道他顧冷晨就這麼的不好?

 夏清滿頭大汗,手中滿是鮮血,痛可以刺激夏清的神經。

 「該死的女人,別掙扎了,就算是這個樣子,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顧冷晨將那些花瓶扔到地上,面色猙獰的分開夏清的雙腿。

 夏清痛苦不堪的想要大叫,顧冷晨捂住了夏清的嘴巴,夏清的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

 「砰。」正當顧冷晨就要對夏清施暴的時候,原本堅硬的大門,竟然被帝君用子彈給轟掉了。

 巨大的聲響,嚇到了顧冷晨,原本高昂的興緻一下子蔫掉了。

 他回頭,就看到披著一身寒氣的帝君,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衣,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嗜血的眼眸,彷彿野獸一般盯住他。

 有那麼一瞬間,顧冷晨是真的被這個樣子的帝君給嚇到。

 可是很快,顧冷晨便對著帝君咆哮道:「帝君,你他媽的瘋了嗎?我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你都要管……」

 「啊。」顧冷晨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冷晨已經被帝君一腳踢飛了。

 顧冷晨身上沒有穿衣服,整個人都被帝君踢到了地上。

 帝君陰狠的眼眸,充斥著一股怒火,眼球已經因為憤怒,被燒成了火紅色。

 帝君這一腳,踢的真的非常嚴重,顧冷晨嘔出一口鮮血,一張俊美的臉頓時扭曲猙獰起來。

 「帝君,你他媽的敢對我動手?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罷了,別忘了,我才是顧家的繼承人,你帝君什麼都不是。」

 「找死。」帝君抬起腳,重重的踩在顧冷晨的胸膛上,顧冷晨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你敢碰她,我便殺了你。」帝君陰森森的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顧冷晨,舉起手槍,扣下扳機,對準了顧冷晨的腦門。

 腦袋被冰冷的槍口抵住了,顧冷晨第一次體會了什麼叫做害怕,他的手,異常僵硬的放在地上,整個人都惶恐和害怕的看著帝君。

 帝君扯動著唇角,就要一槍打死顧冷晨的時候,阿漠立刻抱住了帝君的身體。

 「少爺,不可以。」

 要是顧冷晨死了的話,會有很大的麻煩,在現在這種節骨眼上,絕對不可以發生這種事情。

 「滾開。」帝君已經被憤怒灼燒了理智,一想到夏清絕望無助的被顧冷晨欺負,帝君就恨不得一槍崩了顧冷晨。

 阿漠看著帝君那副樣子,急切道:「少爺,你看看夏小姐,還是將夏小姐送到醫院,她流了很多血。」

 聽到夏清的名字,帝君的理智稍微回過神,他眯起眼睛,將手槍扔到地上,蹲下身體,抓起顧冷晨的衣服,對著顧冷晨陰狠道:「顧冷晨,你給我聽清楚了,夏清是我的女人,下一次你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就廢了你。」

 說完,帝君便一腳踢到顧冷晨的身上,將顧冷晨踢到門口。

 顧冷晨哪裡承受的住這些攻擊,不斷吐血,最終昏死了過去。

 帝君眼眸冰冷的看著昏死過去的顧冷晨,露出一抹殘冷道:「將他扔到顧家,警告顧澤峰,別想要打夏清的主意,要不然,我會親手結果他的好兒子。」

 「是。」阿漠看著帝君那副樣子,心中有些發憷,立刻讓身後的人去辦。

 帝君走進卧室,看著大腿流血的夏清,還有夏清身上破碎的衣服,尤其是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迹,更像是刺激了帝君的神經一般。

 男人抱起夏清的身體,將夏清裹在自己的衣服里。

 「夏清,別怕,我來了,別怕。」

 帝君低頭吻著夏清的眼瞼,不斷叫著夏清的名字。

 夏清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帝君那張熟悉的臉之後,扯動著嘴角,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靠在帝君寬闊的懷裡,流出眼淚。

 帝君抱著夏清的身體,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的響。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一槍崩了顧冷晨,可是,現在不行,他必須要忍。

 「我會幫你報仇的,別怕。」帝君抱著夏清,離開了酒店。

 酒店的人都被帝君那一聲槍響給嚇壞了,一個個怔怔的看著帝君抱著夏清離開,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攔著帝君,畢竟現在的帝君,真的是非常可怕。

 ……

 「冷晨,冷晨你怎麼了?」楊素芬怎麼都沒有想到,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顧冷晨,下一秒,竟然渾身是傷的躺在顧家的門口。

 「誰動的手?告訴我,是誰。」楊素芬抬頭,對著兩邊的保鏢低吼道。

 保鏢垂下腦袋,惶恐道:「將少爺送回來的人說是帝少動的手,帝少還讓我們轉達,說……」

 「說什麼?」顧澤峰從樓上下來,在看到顧冷晨昏迷不醒的樣子,一雙手握緊成拳。

 他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被帝君發現了,看來,夏清在帝君的位置不簡單,竟然讓帝君這麼憤怒。

 「帝少說,要是老爺你在做這種事情,他不介意廢掉少爺。」

 「他敢,他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將我的孩子打成這個樣子,我一定要報警,我要將他抓起來,我要讓他不得好死。」楊素芬聽了保鏢的話,什麼優雅大方,她統統都不要了。

 現在的她就想要殺了帝君那個野種。

 「夠了,先送冷晨去醫院。」顧澤峰看著楊素芬瘋狂的樣子,眼底滿是陰沉道。

 「顧冷晨,都是你害了我們冷晨,你為什麼要將帝君那個小野種叫回來,你看看他現在囂張的樣子,我的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楊素芬撲到顧澤峰的懷裡,對顧澤峰又是打又是咬的。

 「夠了,先將冷晨送到醫院去。」顧澤峰看著對自己撒潑的楊素芬,聲音微冷的對著楊素芬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