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懲罰你在臆想什麼

發佈時間: 2022-10-01 17: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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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惜蕾的心,跳動得很快,非常非常的快。

 從警詧進入包厢那刻開始,她就一直在壓制著翻騰的情緒。

 她呼吸急促,握住方向盤的手在抖,像是長期壓制對花雅的恨意,所出現崩盤前夕的徵兆。

 她應該開心的,如果沒有意外,她的仇總算是報了,可她卻完全笑不出來。

 可能是她等得太久了,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努力裂開嘴笑,反而把眼淚給笑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因為就算她報仇成功了,那些死去的親人,也依舊不能活過來。

 道路寬闊、景物翻飛,傍晚臨至,路燈亮起,氣氛昏暗且悠揚。

 程惜蕾的眼淚糊住了瞳孔,看不清前路,她猛地急刹車,將車子停在路邊。

 她渾身顫抖地抱住自己,從滿臉隱忍,到控制不住地崩潰痛哭。

 “咚咚咚”車門忽然被敲響,程惜蕾被驚醒,猛地側頭。

 “惜蕾……”車窗外,蕭靖然模糊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程惜蕾瞳孔緩緩睜大,抿了抿嘴,咽哽著,手顫抖著打開車門,撲進他懷裡,摟緊了他。

 蕭靖然抱住她,低頭看著往他懷裡蹭著臉的丫頭,她身子輕輕地在顫。

 蕭靖然半抱半拖著,將她往古思特後比特裏送,吳意在他們進去後,關上車門。

 路口車輛來往,喇叭聲刺人耳膜。

 吳意匆匆上車,讓保鏢把程惜蕾的車子開走,又伸手按了鍵位,將後比特上的簾子合上。

 車裏響起悠揚的音樂,在這樣的氛圍裏,程惜蕾可以放肆的發洩。

 幾輛車子緩緩開動,離開了公路,往蕭宅方向駛。

 程惜蕾埋在蕭靖然懷裡,眼淚濕了他衣襟。

 蕭靖然拍著她背,親吻著她頭頂的髮絲,溫柔無聲地安慰著她。

 在蕭靖然看來,他的惜蕾還是太善良了,才會為花雅那種女魔頭而難過。

 他就知道會這樣,還好一下班就及時找到了她。

 程惜蕾哭了一會,漸漸冷靜下來,軟軟靠在他懷裡,微微閉著眼睛昏昏入睡。

 蕭靖然垂頭,手帕輕輕擦了擦她濕潤的臉頰,只希望她睡得再舒服、再安穩一些。

 車子緩緩在蕭宅停下,吳意關掉音樂、熄了火,只留下一盞小燈。

 他無聲與蕭靖然打了招呼,然後下車,上了保鏢們的車,並且快速的離開。

 車子發動且行駛的聲音,因緩緩開遠直至徹底消失,蕭宅四周陷入一片靜謐中。

 車裏開著空調,蕭靖然手撫過程惜蕾微凉的肩膀,怕她會著凉。

 他微微直起身體,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地給她蓋上。

 溫暖的溫度拂來,讓程惜蕾感覺到了什麼,睫毛輕顫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程惜蕾剛醒,神色有些迷糊,一時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腦袋動了動,往外面看。

 蕭靖然察覺到懷裡的人有動靜,垂頭看她,“惜蕾,醒了?”

 程惜蕾回過神,昂頭看他,萌萌地問他,“老公,我們到家是麼?”

 “嗯。”蕭靖然應著,拿手摸摸她頭,程惜蕾舒服任由他揉著,小腦袋依戀地往他懷裡蹭著,臉頰觸到他衣襟上的濕潤,又從他懷裡抬起頭,“我把你衣服給弄濕了。”

 蕭靖然唇角緩緩彎起弧度,壓低聲音,“歡迎你熱情地弄濕它。”

 程惜蕾一愣,緩緩明白過來他又在講黃段子,小手輕捶了他一下,“壞蛋。”

 蕭靖然失笑,摟緊了懷裡的丫頭。

 程惜蕾安靜地呆了一會說:“老公,這個姿勢我腿有點麻,你的腿不麻嗎?”

 “哪裡麻?”蕭靖然低頭看她,抱著她放旁邊位置上,手伸過來放在她大腿上捏來。

 程惜蕾臉一紅,趕緊說:“是小腿比較麻。”

 蕭靖然彎腰,手從她大腿上往下滑。

 程惜蕾安靜地坐著,看著他微微彎著腰,耐心地替她捏著。

 這個姿勢,讓車裏不太明亮的燈光,把他頭頂的髮絲照得發黃。

 她的視線移動著,從他溫潤且完美的側臉輪廓,到穿著薄薄襯衫裏,那線條感十足的性感背部,那鼓起的蝴蝶骨,似乎充滿著神秘的力量,引發人的好奇心。

 程惜蕾緩緩伸出手,想去摸摸它,誰知蕭靖然忽然開口,輕問了一句,“好點沒?”

 程惜蕾被抓包似的縮回手,蕭靖然見她沒回答,又問了一句,“老婆,好點沒?”

 他微微側頭往她臉上看來,一看頓時愣住。

 程惜蕾臉頰紅紅的,眼神忽閃著,對上他微愣的視線,忽然撲過來,從他肩膀的位置,抱住了他脖子,她小腦袋蹭著,小猫似的撒嬌,“老公,你好溫柔。”

 蕭靖然笑了,捏住她下巴,抬高輕啄了一口,“把你哄高興了,在床上才能盡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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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惜蕾滿臉黑線,拿手揍他,“煞風景的傢伙!”

 蕭靖然挑眉,“到底是我煞風景?還是老婆大人想要了?剛才一個人盯著我在臉紅什麼?”

 程惜蕾不好意思,往他懷裡鑽,“沒有啦。”

 蕭靖然不依不饒,手在她腰部捏了一把,“說說嘛,剛才到底在臆想什麼?”

 程惜蕾在他懷裡扭動著小身子,“真的沒有啦。”

 蕭靖然手摸到她襯衫的下擺,壞心眼施力一扯,‘砰砰砰……’衣服的扣子頓時崩開。

 程惜蕾啊了一聲,猛地坐直身子抱住胸口,蕭靖然伸手將她扯入懷裡,一手扣住她腰身,封锁她掙扎亂動,另一手摸到她裙的下擺,往裏鑽……

 程惜蕾緊緊夾著雙腿,慌亂間分出一隻手,去拉他搗亂的大手。

 蕭靖然趁機收手,後又往上猛地蓋住她某處,用力捏了幾下,“到底說不說?”

 程惜蕾小猫似的哼了幾聲,臉紅的滴水。

 昏暗的燈光下,他笑容促狹,衣冠楚楚,人摸人樣,她衣衫破爛狼狽不堪,無法招架。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區別,力量與手段如此懸殊。

 程惜蕾羞憤地罵他,“你壞死了。”

 蕭靖然笑著啄了她嘴唇一口,“你不喜歡嗎?”

 程惜蕾咬唇,不說話,蕭靖然又開始欺負她,朝她的裙子下手。

 程惜蕾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氣喘吁吁,“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