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無期徒刑

發佈時間: 2022-10-01 17: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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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宋驛帆很是烦乱鬱悶。

 不過轉而一想,他是宋驛帆啊,宋驛帆是個會聽別人講道理的人嗎?

 他握著手機,嘴角勾起邪笑,眼神閃過一絲亮光。

 他輕咳兩聲,“喂?喂喂,惜蕾你還在嗎?奇怪,我怎麼聽不到任何聲音呢?”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程惜蕾捏著手機,一臉黑線。宋驛帆這個混球!居然跟她來這一招!

 蕭靖然肩膀顫抖,哈哈大笑,“宋驛帆若是會聽你講道理,他就不是宋驛帆了。”

 他伸手拿下她的手機,捏捏她氣憤又無奈的小臉蛋。

 “不過人都有弱點,對付宋驛帆這傢伙呢,除了威逼,就只能利佑了。”

 程惜蕾眨眨眼睛,聽出蕭靖然的話外音,她昂著小腦袋撲倒他懷裡,“老公~”

 蕭靖然挑眉,伸手捏捏她小鼻尖,“程大人真是孺子可教啊。”

 程惜蕾笑眯眯,小腦袋在他懷裡蹭蹭蹭地撒嬌。

 “必須的!我知道老公最厲害了,沒有什麼事情是老公搞不定的!”

 “嘴甜。”蕭靖然捏著她小下巴,親啄了一口,“不過,這件事情若辦得好,有沒有獎勵?”

 “有!”程惜蕾一口應下,“老公要什麼獎勵,女王大人都依了!”

 “各種姿勢、各種管道都可以嘗試?”蕭靖然趁火打劫,狹長的眸子閃著邪惡的笑意。

 “嗯哪。”程惜蕾臉紅紅的,卻響亮利索的應了,“都依大爺你了。”

 蕭靖然哈哈大笑,手伸到她咯吱窩,手臂稍一用力,將她抱到腿上。

 程惜蕾下意識伸手摟著他脖子,卻怕被人看見,小腦袋左右轉動查看情况。

 許慧在廚房,程勝在書房,兩個保姆放假回家了,現在廳裡就她倆。

 蕭靖然掰正她小臉蛋,“程大人忽然這麼好說話,不會是在敷衍我吧?”

 程惜蕾伸出手掌豎起來,一本正經地說:“程大人發誓,絕對說到做到!”

 蕭靖然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只看不說話,一秒、兩秒、三秒……

 程惜蕾被他看得受不了了,扭捏著垂下頭,“我會做到的,但是……必須得關燈。”

 “噗——”蕭靖然噴笑,掐掐她小蠻腰,“這麼說,昨晚程大人不是不願意,只是燈太亮?”

 “壞蛋!”程惜蕾鼓起腮幫子,拳頭捶打他,嬌嗔著,“你總是欺負我!”

 “哈哈哈……”蕭靖然抓住她小拳頭,凑到嘴邊狠狠親了一口。

 感覺這樣還是不能表達他心情的愉悅,又捧著她小臉,狠狠咬了幾口她的小嘴巴。

 直到把她小嘴咬得紅通通、亮晶晶。

 程惜蕾被他不知輕重給咬疼了,皺起了眉頭,“你輕點,咬疼我了……”

 蕭靖然肩膀顫抖,不理會她的話,扣住她小腦袋,直接一通甜蜜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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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沒一會,程惜蕾便直接軟在他懷裡,一副暈暈欲睡、不知所措的呆萌樣。

 蕭靖然見她安靜下來,摸摸她頭,和她講起了正事。

 “今年年底要不要考個企業管理碩士?說不定對你今後有所幫助。”

 程惜蕾眨眨眼睛,慢慢緩過神,昂著小腦袋看著他,“可是我的條件……”

 “這個不用擔心。”蕭靖然揉揉她發,“只要你想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蕭靖然說:“我仔細想了想,MBA的考試內容涉及管理類、經濟學類、金融、財務、法律等等,有關於法律這一塊,你可能比較欠缺,估計比較難過關。”

 “但是你可以報考一個企業管理碩士,企業管理碩士只要符合國家統一的報考規定即可。”

 “一般來說,報考企業管理碩士參加的全國統一入學考試英語、數學的難度要高於MBA,但由於國內MBA報考人數直線上升,競爭也相應越來越激烈。”

 “你的英語方面,我不擔心,你能看懂我給你的那些英文書,英語水準應該不會差。”

 話頓了頓,蕭靖然奇怪地看著她,“說起來這事有點奇怪,媽說你以前跟本說不好幾句英文,怎麼你失憶後,英語水準忽然這麼好了?我也沒見你有報英語補習班啊。”

 蕭靖然好笑地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在裝看那些書,之後才發現,你還真看得懂。”

 程惜蕾一臉黑線,這要她怎麼回答呢?因為她壓根就不是程惜蕾。

 程惜蕾不動聲色,雙手一攤,“就算你問我,我也不會知道答案的,因為我失憶了嘛,不過,也有可能我以前英語水準就很好,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有出國留過學的,雖然沒有畢業就回國了~”

 程惜蕾伸手捧著蕭靖然臉,“老公,你話題扯遠了,我們在談正事呢。”

 蕭靖然笑著說:“你數學怎麼樣?”

 “框框的!”程惜蕾一臉驕傲,她的數學一向很好。

 當遇到蕭靖然深邃的目光。程惜蕾趕緊抿嘴,調皮的眨眨眼睛,“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找個機會考考我?”

 蕭靖然失笑,“那還等什麼,現在就是個好機會。”

 蕭靖然將程惜蕾抱下地,牽著她小手上樓,“走,老公我給你出幾道題,試試你身手。”

 ……

 新年過後,程惜蕾把人力資源和會計的課程,報了週末班。

 她也被花雅安排進了騏達,進入了行銷部成為一名普通的職員。

 一個月後,徐鶴的判決書下來,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劉玉曼那天並沒有出現,程惜蕾在她住院期間偷偷去看過幾次,直至她出院。

 法庭觀眾席上,法官的錘子一敲下,花雅抱著孩子,哭得泣不成聲。

 徐鶴被押走,花雅哭喊著說徐鶴的名字,可徐鶴從頭到腳沒給過她一個眼神。

 徐鶴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消失在法院眾人的視線中。

 程惜蕾送花雅回娘家後,就感覺喉嚨有些痛,她感冒了,似乎還有點發燒。

 她在花家陪著花雅臨近傍晚,才起身告辭。

 程惜蕾想起家裡的退燒藥好像沒有了,見不遠處的巷子裏有家藥店,便將車子拐了進去。

 誰知還沒開到店門口,旁邊的一條巷子忽然躥出兩個人。

 程惜蕾嚇了一跳,趕緊踩刹車,尖銳的刹車聲響起,由於慣性,車頭還是將兩人給撞倒了。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兩人,馬上被隨後趕到,手持木棍的四個大漢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