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乾脆掐死算了

發佈時間: 2022-12-30 04: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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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西至20歲,在美國生活了多年,有過女朋友,並不是純情小男生。這女人穿著旗袍,身材所有的優點都被勾勒了出來,旗袍最考驗身材,在男人心裡也是最xin感最能激起荷爾蒙的著裝。

 此時兩個人的衣服都是濕的,尤其是她,身體的弧線毫不隱藏,從雨水之氣里冒出來的女人香氣在鼻頭縈繞著,水沖刷著她凍的發白的腿,水珠順著膚肌蜿蜒而下,好像是在觸摸她,那般漫不經心,那般溫柔細膩。

 樓西至鬆開了扣著她肩頭的手,深呼一口氣……然後抓著她的後頸,扯開!

 咚。

 這麼一扔,花盡的頭碰到了浴缸,接著又呲溜一下摔了下去,水已經放了一些,一瞬間漫過了她的鼻腔。因為痛苦,花盡有微微轉醒的跡象,眉頭擰了擰。

 樓西至只好把她提起來,吼了句:「坐好!」

 女人依舊皺著眉,沒有醒,打了一個哆嗦,冷。樓西至看著她垂著腦袋,凌亂的頭髮從臉頰兩側掉下來,這羸弱可憐,他綳著唇……

 喉結有幾個不可控制的上下滑動,最後發狠的掐著她的喉嚨,乾脆掐死算了,煩死了!

 最後鬆手,依舊把她懸挂在浴缸邊上,就那麼看著她……他看了有五分鐘,水越來越多,已經漫延到了她的胸口,旗袍的下擺飄到了水上,那鳳彷彿要脫離衣服而飛上青天。

 而她……開始發抖。

 她依舊沒醒,但手卻在動,在找什麼,五指很虛弱的在空中爬著,動作不算大,明顯的看得出來她手指的僵硬。樓西至這才看到,她的手腕有勒痕,不止是手腕還有手臂以及腿上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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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閉了閉眼晴,深深的呼口氣……抬手去揪她的臉,就當是伺候她的報酬。然而手才剛剛碰到她的臉頰,她的臉頰就尋著這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氣而移過來,靠著他的手。

 「……」樓西至瞪了她一眼,但他的手也沒有離開,手背貼著她的臉頰,很冰,也很滑,還很嫩。

 「冷……冷……」她喃喃著,聲音都夾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氣。

 樓西至拿開手,抿緊唇,他也只有……如此了。

 眼晴一閉,找著她脖子處的針織扯,解開,然後——

 嘶。

 衣服碎了。

 他再起身去拿浴袍,待再回頭時,那女人再次划入了水底。他本能的睜眼把她撈起來,卻在那一瞬……腦中有剎那間如同千軍萬馬的熱浪襲來!

 他又再度閉眼,把她抱起來,用浴袍一包,包住,也顧不得她身上的水會弄髒他的床鋪,丟到床上,拿被子一蓋。他轉身,背對著床,臉色難看的很。

 站了一會兒,他才拿睡衣去浴室洗澡。

 滿地都是水,還有那件被撕壞了的衣服——這個旗袍質量出奇的好,他並沒有撕動,只撕了一小條口子,後面他是摸索著脫的,這個過程多多少少都會碰觸到她。

 樓西至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著那觸感……指間微微一顫,然後手掌朝著冰冷的牆壁上磨擦著,彷彿是在嫌棄,最後又拿沐浴露把手洗了整整五遍。

 出來的時候,那女人蜷縮成一團,濕濕的頭髮還在滴水堆積在他的枕頭上,他臉黑了一半。走過去,掀開被子……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叫她起來那自然是不可能。8090中文

 或許是本能的反應吧,把床弄成這個樣子,總歸是不願意的。但被子又掀了一小部分,也就沒再動,她露出了一整張的臉,依舊蒼白,她側著睡,清晰的看到她濃密卷翹的睫毛,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像極了掛在花瓣上盈盈欲落的水珠,那堪堪欲倒的姿態很想讓人捧起來,護在手心。

 樓西至看了眼,又給她蓋上,又覺得不太過癮,拉起被子把她的頭也一同捂著。最後怕把她給捂死,把她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出來,其它蓋著就好了。

 關燈。

 去沙發。

 此時,凌晨三點半。

 ……

 梧桐苑外,卡宴已經在這兒停了半個小時,這高牆樓西洲進不去。他知道花盡一定在這兒,奶奶知道,無論她把花盡藏在哪兒,他都能找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留在身邊,只有留在身邊,在奶奶的眼皮子底下,樓西洲想要帶走她,才是最難的!

 下雨,地面濕滑,他換了一身鞋。這個院牆,上次翻過為花盡,再上一次是在十二歲調皮而翻。背上有傷,牆壁稍滑,他如輕燕,飛踏而過。落地,臉色微變,背上的傷牽動,縫了針,還沒有拆線。

 「大少爺。」

 他剛剛站穩,就有保鏢從暗處過來,「需要我們為您安排房間么?」

 「跟著我。」三個字,是命令,他早預料到會有保鏢在這兒看守。

 保鏢可能也是得到了樓月眉的囑咐,不和樓西洲動手,隨他去。樓西洲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花盡,包括柴房他都去了。

 「奶奶在哪兒?」

 「在客房。」

 客房?

 奶奶竟然在客房,那她的卧室……樓西洲掉頭朝奶奶的院子里走去,才一走兩名保鏢欺身而來,「抱歉,老夫人吩咐過,您來了不能多逗留,我們現在送您去醫院。」

 「讓開。」他擰著眉頭說這兩個字,如雷霆般的氣場,霎時襲來。

 兩名保鏢互相對看了一眼,後退半步,低頭,「對不起,大少,我們不能……」

 這麼一退,樓西洲的身影已如鬼魅,從他們身側飄過,快如烈風。兩名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兩秒后,才邁腿去追。

 樓西洲已經是一身水,衣服濕透,進屋,開燈,屋子裡沒有奶奶,也沒有花盡,他找了一圈,出去。從卧室里出來后,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又折回去,卧室里沒有床。

 他薄唇緊抿,出去,保鏢迎面而來,他單手一揮,保鏢停下。他出去,借著昏黃的光那床在院子里,還有掉落在床下的繩子。

 樓西洲動作緩慢,兩手自然垂直,朝著那床一步一步的走過去,雨水拍打著他,順著褲腿往下流,昏黃的光里他如同是走向戰場里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