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
夜白瞅著夜明，看了好幾眼。
人工授精應該是父親親自做的，這種事還能不確定嗎？
難道父親和她一樣成了假醫生？！
夜明看著夜白，見她等待自己的答案，終于還是提及了楚河的事，“當時楚河換了沈佑的基因，被我發現後又換了回來，做了一對龍鳳胎，只是後來女孩的那個受精卵突然壞死了。”
壞死了？
夜白看著夜明皺了皺眉頭，怎麼會突然壞死？
那小白——
她瞪大了眼楮。
夜明看著她的神色，“所以，我懷疑那個受精卵被掉包過。只是不知道卵子是在受精之前還是之後被換走的。”
夜白站在那里，半天沒有出聲。
這一次算是徹底明白了。
楚河掉包了！
只是小白的父親未知？
她覺得有必要給沈佑和小白偷偷地做個親子鑒定。
看了一眼父親，她點了點頭，“就這樣，沒有問的了。”
夜明看著夜白，“白兒，你…你怎麼知道的？”
夜白看了一眼父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夜明，“……”
他被夜白的話和神色鎮住了。
要是以前，白兒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更不會有這樣的神色。
夜白，“爸爸，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夜明才想到叫夜白進來的目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哪里受傷了？”
受傷了？
夜白低頭看向父親看得位置，不就是她的腿？
不是好好的嗎？
哪里受傷了！
夜明看著夜白的反應，皺眉，“你那些處理傷口的藥不是你動的？”
夜白看向夜明，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想到沈佑，暫時還不打算告訴父親！
現在的階段，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畢竟，他的身手才差勁了，估計連楚河都打不過！
夜明，“白兒？”
夜白回過神，看向夜明，“我拿了一些，防止受傷用。”
夜明听了，點了點頭，“這樣啊。”
夜白，“沒有別的事，我們快點出去吧，免得讓人生疑。”
夜明點了點頭，看著夜白，真的是覺得女兒突然長大了，只是他根本都沒有參加那個過程！
夜白轉身出了耳房，看到小白和沈佑兩個人手里一人一張畫，正在比賽誰記得快。
她停住腳步，看著，突然很希望沈佑才是小白的父親。
看他們在一起，玩的多開心。
夜明也遠遠地看到了這一幕。
他也知道小白不愛學這些東西，但是如今當了家主，在醫術方面，必然要是夜家的標桿，不愛學也沒有辦法，只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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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叫小四的人，換一個方法，兩個人邊玩邊學，小白似乎特別喜歡，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看向夜白，“小四這個人怎麼樣？”
沈佑怎麼樣？
夜白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我也不太了解，接觸不多。”
話音落了，想到之前的一幕，莫名地心虛，特別是最後一句話——
接觸不多！
夜明沒有听出異常，小聲地囑咐，“哦，這樣啊，以後幫我多盯著點小四。”
夜白，“……”
父親怎麼會讓她多盯著沈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