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樓西洲確實是狗東西

發佈時間: 2022-12-30 04:3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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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回沒有措施。

 垃圾桶里全是揉成一團的事後紙巾,他們甚至都沒有離開門后這個地方。

 花盡坐在門口的柜子上喘著粗氣,一頭烏黑的頭髮說著後背滑過來,樓西洲整理自己,過去,給她整理衣服,她咬著唇喘氣抬頭怒視。

 「現在你可以走了。」

 「………」花盡把他的手拍開,從柜子上下來,一個沒站穩,腳步一趔趄,腰上就那麼來了一個有力的支撐,他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花盡站正,把他推開,「樓西洲,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走么,我猜你這會兒也不想對著我這張臉吃飯,那你就離開。」

 花盡胸腔起伏,罵:「狗男人!」

 男人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微微彎腰,對著她的眼睛,「不生氣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有在生氣?這樣就能讓我降火?」

 「那你還想怎樣?」

 花盡咬緊了牙關,「你幾天前不是說我們談戀愛,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反悔了,我不同意!」

 打開門,出去。

 彭!

 這門甩的總覺得房子都在顫抖,樓西洲五官沉靜,微微一閉眼。

 女人啊……脾氣絕不能大,否則只想讓人折了她的翅膀。

 ………

 花盡坐在車上用力的深呼吸,看來柳如沒有罵錯,樓西洲確實是狗東西。

 花盡緩和著情緒準備發車,外面有人叫她。

 那女人娉娉婷婷的站在那兒,眉眼帶笑,米沫兒。

 花盡下車,車門沒關,就站在門邊的位置,一隻手搭在車門上,「有事兒?」

 「你……掉了東西。」

 嗯?

 米沫兒把手機拿出來,遞給她,「抱歉,我和經紀人找樓總有些事情,就趕到了這邊。剛好看到你……從樓總的套房裡出來,走路太快,以至於掉了手機你都沒有發覺。」

 米沫兒這話說的有些委婉——她應該是從樓西洲的套房裡帶著要殺人的氣勢跑出來的!

 她去找他算賬,卻沒想到是去送P。

 花盡接過手機,淡聲,「謝謝。」

 「不客氣。」她瞄了眼花盡身後的車,「這車子真漂亮。」

 花盡笑而不語。

 「我先走了,經紀人在等我,花小姐慢走。」

 「好。」

 花盡看著她離開,和米沫兒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這個女人給她一種很不好形容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複雜。

 如果她不是顧沾衣的朋友,花盡倒是願意去了解她。

 ………

 顧沾衣是絕色老闆的事情,在網路上甚囂塵上,微博的工程師一整天都在為這事兒擴容。518中文網

 下午四點。

 某古裝劇的片場,消失了近一個月的女二又回來了,到底是後台強大,之前替換她的女二被迫解約,拍過的鏡頭進行補拍,要麼摳圖。

 剛剛進劇組補了四五個鏡頭,經紀人給她安排了一段採訪,這種採訪誰關心你演的什麼劇情,更多的就是私人感情。

 問題一就很辛辣:你和樓總最近新聞眾多,跌宕起伏,之前又休息了一個月沒有拍戲,是不是好事將近?

 這個好事,無非就是結婚。

 顧沾衣在娛樂圈也混了一些年頭,打擦邊,「我重新回來工作,對我來說可不就是好事么。」

 沒有否認,也沒有拒絕,以工作為幌子。

 問題二:既然您是絕色的老闆,那麼為何早沒有公布出來呢?

 「這事情沒有必要說細,不說有不說的理由。」

 最後:您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樓總呢,眾所周之,您是樓總的心頭寵。

 這個問題顧沾衣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鏡頭,那餘光的綿長以及神色之間的留白,這比回答問題更要來的有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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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語還休,有情意有期待,還有幾分難以言說的酸澀。

 為何酸澀呢,不可細想。

 可能是樓西洲和她好了這麼多年,依舊沒有求婚吧。

 ……

 這採訪很快又上了熱搜,然後就是各種猜測,網友大多都是吃撐沒事幹,專管別人閑事的,倒是分析的頭頭是道。顧沾衣的粉絲更是把樓西洲扯上了渣男的位置,同一個女人這麼多年,卻從不說結婚,等等。

 樓西洲下班時,顧沾衣的經紀人打電話過來,各種哀求不要解約。

 「顧小姐已經回歸工作,而且手上還有好幾個合同要做,若是現在解約那賠償……」

 「顧小姐賠得起。」樓西洲單手轉動著方向盤,轉彎,往東方帝景的方向。

 「樓總,這時候解約對她的演藝事業影響非常重,她……」

 「不解約那就雪藏,簽過合同的違約金顧小姐照付。要麼你和她一起雪藏,或者你和她一起解約,你自己選。經紀公司有負責人,這種事情不需要特意跟我講。」

 掛電話。

 ……

 到東方帝景城,屋內烏漆麻黑,沒有光,雲媽晚上自然不在,花盡不在,小六也不在。

 樓西洲去浴室去洗澡,出來又接了一個電話,有些急事開電腦,處理了半小時的工作,花盡依舊沒回。

 他下樓,倒了一杯水,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快十一點,這個時間點基本沒有車子從外面經過,黑暗的透著些許的煩悶。

 喝了一口水,水漫過喉嚨,涼薄的弧度從唇角浮出來。

 她還……動真格的。

 ……

 凌晨四點,樓西洲醒了,本能的伸手,可能是在找什麼,手伸過去,空的。他的大腦頓時醒了徹底,借著空調按紐發出來的薄弱的光,看著那一頭什麼都沒有的床榻。

 坐起來,柔軟的被子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滑,幾秒后,他自嘲一笑,下床,去洗手間,既然醒了那就沒必要再睡。

 站在鏡子前他的睡衣敞開了一大半,男人的眉頭忽然緊擰了起來,他沒有睡覺脫衣服的習慣,睡相向來良好。總覺這衣服是某人脫的,恍惚里她像條蟲蠕動著鑽進他的胸膛,非要他抱。

 這個夢境,好真實。

 即便是醒了,還依稀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