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要一切以我為重。」
「嗯,這是自然。」
「還有……」
她沒有穿內衣,在短袖之下若隱若現,花絕眸光暗了幾分。
「還說要監視我們,我們去哪兒我哥都要知道。」還說以後她出了一切事,都會找花絕麻煩!
「嗯,可以接受。」樓景深是考慮到他的身份,但是花絕若是不想被跟蹤監視,那誰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包括樓景深本人。
「還說不許我們…」她說不出來了。
花絕又問,「不許什麼?」
安安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不許……你不是知道嘛。」
「不許欺負你?」
「不是。」
「不許讓你哭?」
「不是。」哎呀,安安只好道,「不許我們一起睡覺。」
花絕沉默,眸暗的透著讓人沉淪的神秘迷人。
「安安。」
「嗯?」
花絕抬手,輕輕的扣著她的肩膀,把她拉到他的懷裡,擁抱著她,「所有的都沒有你重要,除了你,所有的都可以不要。」
安安的心臟砰砰砰在劇烈的跳動,她在他懷裡抬頭,他微微鬆了松,低頭,和她目光交融。
「你…是在說情話嗎?」
花絕的視線在她臉上沐浴著,如同春風吹過了清新的湖面,那柔情恰如其分,恰好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這是情話么?」
「不是嗎?」
他捂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擱在他的頸窩,「抱歉,我不能像其他年輕人一樣說些甜言蜜語,我並不會說情話,這是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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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句好就更厲害了,更像情話了。
安安抱著他的腰,滿足的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又滿足。
花絕抱著她,沉默了一會兒。
而後鬆開她,「去睡吧。」
安安哦了一聲,鬆開她去了床上。
她睡床,花絕睡在沙發。
安安看了眼被窗帘阻隔的窗外,心想著怎麼不下雨打雷呢。
他倒是一個正人君子,說不碰就不碰。
唉。
……
第二天。
她起床,花絕給她準備了新衣服,她吃完他做的飯,他便送她去公司。
到了院子準備上車的時候,她才看到二樓卧室的陽台掛著自己的衣服,內庫和舞服迎風飄揚。
她抿著唇偷偷的看他。
嗯!
要向哥哥提意見,哥哥都沒有給姐姐洗過內庫,他對姐姐不好,他還好意思給姐姐的哥哥搞那麼多條約,這個奸商!
上車。
安安抱著他的胳膊,膩味著,到了小天鵝總部,她在手機里和蘇漾說了,在公司匯合。
到了大門口,她下車。
「你回去吧,手不要沾水了,不然一直好不了。」
「不要我送你進去么?」花絕坐在車裡,那一身黑衣和架勢,別人會以為他才是大老闆。
「不用,你去忙你的,中午我可能不能出來,晚上一起吃飯。」
「好。」花絕摸了下她的臉兒,「不要太累。」
「嗯。」
安安甜甜一笑,轉身進去。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咚拉開車門,上身探過來,拉過花絕的脖子,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啵。
然後轉身就跑。
好像作賊一樣。
幾秒后,她邁開步子開始大跑,那步伐一看就是又激動又興奮又緊張。
花絕的眸穿過了明妹的天氣,緊緊的鎖著小女孩兒俏麗的背影,眸里深積的世故一點點的散開,最後便流露出風花雪月般的暗涌。
輕輕的一個吻,便解開了他多時的心妨。
一會兒安安消失不見,車子還是沒有離開。
他不開口,蔣啟也不敢說開走。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大少,去哪兒?」
花絕長指拂過門把手的金屬邊,那緩慢的行徑彷彿是撫摸少女的肌膚,「開進去。」
這是人家公司,開進去……
蔣啟也不敢說什麼,進大樓。
……
安安臉頰飛燙,其實,她也是壯著膽子去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