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把她包圍在自己的懷中

發佈時間: 2022-12-30 04: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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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晚上十點。

 在醫院裡躺了半天,一共睡了兩次,每次一小時,導致這會兒她毫無睡意,手機電也充滿了,該……搞點事做了!

 一整天樓西洲都沒有電話,他就那麼篤定她不會走?

 想想也是,婚都沒有離,她往哪兒走。只是顧沾衣讓護士不許給她飯吃,不准她離開病房,想到就讓人怒火中燒。

 她把玩著手機,臉龐在悠揚閑適里,黑色的大波浪慵懶的滴落在胸前,懶散風情。

 電話又響。她素白的手指在手機上一滑,「小朋友,又幹什麼?」

 「我叫Kenny,會說英語么,會叫人么?」

 電話的那頭是少年乾淨的嗓音,這和樓西洲那成熟風格截然不同,聽起來如沐春風,舒服的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只有愉悅。

 她用英語叫了聲,又用泰語,韓語,日語,最後又用了方言,「怎麼樣,夠不夠?」

 「你中間那兩是什麼東西?」

 「……」哦,他聽不懂泰語和韓語,「誇你呢。」

 「給你送的晚餐你吃完了?」男孩兒沒理反問。

 「都過去兩個小時,你覺得呢?」花盡頓了頓,又道,「好了,一會兒我男朋友要來,你別騷擾我。」

 「………你男朋友不會是樓西洲吧?」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他?」

 啪。

 掛了。

 他居然掛了,好像很不喜歡聽到樓西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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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分鐘后,病房的門被推開。

 花盡此時正在洗手間里刷牙,一條腿騰空放在一邊的凳子上,那姿勢很不文雅,放在她的身上卻又有一種不拘小格的婉麗。

 她的腳包的像粽子,很嚴實。這一次終於穿上了醫院的病服,一頭波浪卷用一根圓珠筆挽成一個丸子頭,臉上還有些沒有擦盡的水珠,晶瑩剔透,似出水芙蓉,嬌嫩可人。

 樓西洲從鏡子里看她,她也斜著眼睛也從鏡子里看著他,那種火苗滋滋的、悻悻的、滿臉都帶著嚴厲的質問。偏偏嘴巴還包了一口水,漲的臉頰鼓的像喝飽水的河豚,那一絲童叟無欺的嬌憨使得她的怒火都有了幾分惹人。

 樓西洲從她身後伸手,兩手撐在洗手台,把她包圍在自己的胸膛,男人的氣息在肆無忌憚的蔓延,看著鏡子,聲音流瀉,「你這是在生氣?」

 花盡低頭把嘴巴的水給吐出去,吐的很用力,抬頭,用手肘撞她,「別碰我!」

 樓西洲看著她的臉蛋兒,未語。抽了紙巾,擦她下巴的水,她不給擦。他就用兩根手指控制著她的下巴,紙巾在她下巴揉著,動作溫柔。

 「可沒有女人吼過我,吼完我還要哄她,這麼大排面,你還要給我甩臉子?」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測,總覺那口風都帶著一股酥麻。

 花盡白了他一眼,語氣軟了軟,「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工作。」大概是臉頰太過白嫩,又剛剛洗完,乾淨透亮,男人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

 「哦,你的工作是在醫院的樓頂么?別親我。」末了又補充一句,「討厭你。」

 男人看著她眼睛都沒有眨,輪廓分明的臉頰被光影剪成了一個帥氣的陰影投在牆壁上,和她的倩影融合,看起來就像是在交頸相纏。

 「吃醋?」

 「沒有!」這兩個字說的很大聲。

 「天台上……我只能說那是意外。」

 「我怎麼知道這種意外以後不會越來越多?」

 男人抬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一收,鏡子里出現了一個有著細腰女人的妖精,他沉沉的男低音在她耳畔,「這種話說一遍就好,再板著臉,我就要收拾你了。」

 花盡,「………」!!!

 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眼神婉轉,從小火苗一下就到了委屈可憐,「我餓。」筆趣閣k

 「嗯?沒吃飯?」

 「我受了傷,又沒有人照顧我,顧沾衣還不許護士給我飯吃,跑過來罵我,說我搶她男朋友。」

 樓西洲的臉稍稍一沉,「一直沒吃飯?」

 「嗯。」

 「怎麼受的傷?」

 「扭傷,從中午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哦。」

 樓西洲唇抿著,沒說話。幾秒后,把她抱起來,放在外面的病床,低頭,兩手在她的身側,聲音是好聽的男低音,「想吃什麼?」

 「嗯,你做的飯。」

 「這個時間,做飯不現實。」

 花盡皺皺鼻子,素凈的手指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哪怕是隔著衣服,手感也非常舒服,「那你去買,我想吃肉。」

 「太晚了,不行。」

 「……那我要喝肉湯。」

 「………是不是非得要絕色附近的那一家?」

 「如果是那就最好了。」

 樓西洲坐起來,把被子塞在她的頸窩裡,「真會折騰人。」

 「那你也可以不去啊。」

 「然後你要一直甩臉子?」

 「………」

 樓西洲起身出去。

 花盡看著他離開,兀自笑了下,也不知在笑些什麼。

 ………

 護士站。

 樓西洲筆挺的站著,即便是一言不發,也有攝人的凌厲,兩名值班護士賠著笑,小心應對,「樓…樓總……您……」

 「是顧小姐吩咐的你們不給病人吃飯?」

 「……是……」

 「那好,打電話告訴顧小姐,就說我說的,一個小時后,讓她親自去買四菜一湯到花盡的病房,如果沒有賣的,那就親自去做。」

 「是……是。」

 ………

 四十分鐘后,樓西洲拿著飯菜回來,頭髮有水珠,昂貴的西裝也濕了大半。

 花盡一看,掀開被子起床,墊著腳尖去洗手間,樓西洲把餐盒放在桌子上,扭頭,「你幹什麼?」

 「我去拿毛巾。」

 「嗯,去吧。」

 「………」花盡還以為他會說你腳受了傷不要去呢,哼,狠心的男人。

 她把毛巾拿過來,他坐在沙發上等她。

 他脫了外套,潔白的襯衫熨帖著他肌理分明的身軀,兩腿自然展開,他就坐在那兒,那一身在社會中磨練下來的成熟溫潤,就像是一張網以他為中心,擴散開分佈。

 那是一種成熟到讓女人心動的氣質,矜貴,慵懶,蠱惑得驚人。

 她跳著腳過去,唇角含笑,坐在他的身邊,拿毛巾擦他半濕的頭髮,「外面下雨啦?」

 「嗯。」樓西洲的頭髮極有光澤,下巴的線條很xin感,開口,「我深夜冒雨給你買飯,驕傲么?」